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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起的情曱欲却让他抱住何言西的头,抬起胸膛把乳曱头送进对方的嘴里……
宁书铭不甘心受控,坏笑着一手握住对方前面那根,与自己的一起互相摩擦,本就半硬的性//器很快就变得更加坚硬,相对着也能感觉到对方的铃口变得湿曱润。
粗重的喘息声
布满了整个房间,清晨微凉的风吹进来,室内的火热却未减一分。
何言西顺着胸膛往下舔,很快找准了目标,低头舔曱了一下了宁书铭硬曱挺的顶端,然后一口含曱住。舌头在龟曱头打转,适时一吸,宁书铭的手撑在床沿,手掌紧紧抓曱住底下的床单,快曱感不断袭来,他有些许不习惯。跟何言西一起之前他已经好久没有过X生活,跟他一起之后却老是被缠着做做做,宁书铭有些无奈。
然而这还没结束,只见何言西松开嘴,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管软膏,拧开挤出一坨,往自己身后抹去……
室外的阳光投射曱进来,室内两具赤//裸的躯体交缠,自是一室和煦。
火热的交缠中,何言西始终带着满足的微笑,对于他来说,冬天尚未过去,春天早已前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码虐渣受的,结果码成了肉!而且还卡了!我靠啊……果然写肉无能,最后还跑去把以前写的一个小肉文拼拼拼拼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希望不要被和谐……
渣受还是番外虐吧……正文他打个酱油就好了,不要有太多戏份
番外一
郑若安醒来时周围是一片萧索的白。护士见他醒了,叫来了医生。医生面无表情地问了诸如头痛吗有没有什么不适之类的问题然后又面无表情地走了。
郑若安看着自己的断臂,一阵颤抖,那日的噩梦仿佛又在眼前。脸上带着兴奋嗜血笑容的大汉,提着刀阴测测地向自己走来……
所以当警cha闻言前来录口供时,他只是不停的颤抖,连一句话都难以拼凑完整。JC问了好久才把话问出来——原来是在小巷被歹徒抢劫了,反抗不成反被丧心病狂的人砍成这样子。JC松了一口气,好在不是什么太严重的事情,案子可以就这么结了,提醒一下市民出门注意安全就可以了。于是拿着本子走了。
打发完警cha,郑若安看着片体鳞伤的自己,有些绝望,这个样子要怎么去追回那个人?怕是再没机会了。就算有机会……这个样子凭什么站到他身边。
终究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郑若安敛下眼睛,闭着眼听着医院里走来走去的声响,心里无比空洞。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呢。心脏似是被挖走了一块,这辈子怕是都不能够完整了吧。想着不由悲从中来,眼泪横流,打湿了脸上的纱布。
脸上一定也面目全非了,郑若安抖着手抚上脸上的纱布——再不会有人看多这张脸一眼。人都是视觉动物,不会再有人喜欢自己。不会再有人对自己温柔。郑若安恍惚间想起那个人严肃但总是温柔的眼,再不能自己,把手狠狠掐进脸上的纱布里,满手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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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若安出院时已是深冬时分了。萧瑟的风呼啸而来,走在街头每个人都是匆匆,没人会把眼光停留在一个毁了容的断臂之人。郑若安心生悲凉。
公司已经好久没去了,旷工这么久估计再没法回去了。而还只剩下一只手,要继续画设计图又要重新开始。不是没想过死,他不知道死亡是什么感觉,但是如果死亡就要忘却前尘他宁愿赖着活下来——即使活着是一种煎熬。
他想回去那个人的房子看看,他想守着他们曾经的屋子曾经的回忆过下去,即使后半生都要活在懊悔里——从宁宁说分手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注定要这么过活。
郑若安终于回到了那个房子,屋子门口的箱子还在,抱着箱子开门走进去却如遭雷击。
屋子明显被人洗劫过,东西乱糟糟的铁定不是宁宁来过,如果是宁宁的话屋子一定不会这么乱。
郑若安检查了一下,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偷走了,唯一剩下的只有搬不走的老得掉牙的家具。郑若安苦笑一下,果然老天是讲究因果报应的,自己不珍惜的总有一天会被夺走——无论是用何种方式。自己以何种方式享乐就以何种方式给自己教训。
郑若安一只手辛苦地把屋子整理起来,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时候门铃响了。是房东,来收房租。宁宁当时一直本来想着毕业后有钱就把房子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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