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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副刊,半月刊,半个月出一期。他们主要是在刊物上发表一些诗歌、小说,没有多大影响。要是办得有影响的话,那也就成了无政府倾向。我们剧联成立以后,郭万仁也参加了我们的活动。我后来跟张庚商量了一下,把他们的刊物拉过来,成为我们剧联的刊物,同时也接受了郭万仁,因为他也是赞成一起找共产党的,我们搞武汉剧联他也支持,所以我们和他一谈报刊的问题,他马上就同意了。
武汉左翼剧联,演《卡门》、办刊物(3)
他说好哇,可以把这个刊物转成剧联的机关刊物。但是怎么转,才能使人看不出这是一个有政治倾向的刊物。当时他就提出发表一篇翻译的诗句,因为他自己定的一种内部书刊,他说这首诗是反映黑人的罢工,我们说这个主意很好,一看就是讲罢工的,又是诗句,又是文学作品,但又有很鲜明的政治色彩。他的英文也很好,他自己全部翻译出来,后来在“五一”前后出的这期刊物上发表,全文发表的。发行以后大家很注意,哦!郭万仁也有政治倾向了,倾向共产党了。没过多久就有人找郭万仁谈话,以经费为名要停刊。说经费有限,无法维持了。我们也没办法,停就停吧。所以当时还有一个“左”的思想,非要打出一个旗号来,其实如果不这样办,这个刊物还是可以维持的,可以长一点时间利用的,那这样就不能办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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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离开武汉,在上海开展音乐活动(1)
有关音乐活动,在武汉的时候没有搞,不是不想开展,而是没有开展起来。当时省里女二中有一个音乐教员姓张,后来我们在音专也是同学。想和她搞一个合唱团,因为这个同学的艺术气质就是那种古典的东西。但是她们还没有自己的作曲,人也不过是七八个人,唱点外国的古典的东西,也感到没什么劲头,想把它搞成革命的活动,又没有东西写,介绍外国的革命歌曲,材料也不多。还有一点是,那时她只限于在她们的学校里,如果能拿到社会上来,有更多的人参加可能慢慢会好起来,所以基于各种原因,音乐活动当时在武汉没有开展起来。
我们是1933年的冬天离开武汉的,在这之前我们也不想离开,因为当时剧联的各种活动很受限制。我们除公开活动之外,还搞些秘密活动,像在“五一”、“七一”、“八一”之前,发革命的宣言、标语。我们利用同学的油印机来干。晚上刻蜡版,油印出去分发。一是放邮筒由邮递员送出去。还有是写机关团体的名称,贴上邮票送出去。有学校的、有图书馆的、有店铺的,总会有人看一看,总是有一些影响。还有一个办法是我们几个人一同进店铺里去,装作买东西,有时也买点东西,偷偷留一点宣传品。有时到马路上贴,电线杆子上,一个刷浆糊一个人放哨,晚上经常干这些事情。后来听一些同学说,各个学校里正在查这些标语是哪来的,并且在抓人。所以感到这活动不要再搞下去了,再搞下去只会破坏我们自己的力量。经研究我们决定主要还是通过书报流通社活动,这样效果更好一些。
后来我的公开职业发生了问题,是因为我所在的码头学校的校长被捕了。校长被捕的原因为国民党内部的关系网产生了问题。而我的那个地方也曾经搞过油印,我房子的对面是个派出所。派出所大概注意到这里晚上总是搞得很晚。后来我生病住院时,派出所就派人到我住的那个地方翻箱倒柜地搜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因为我们干完工作后总是收拾得干干净净,什么东西也找不到。但学校这时告诉我,你出院以后那个地方不能再去了,让我住到学校的校总部去,同时让我担任校总部的教务主任。而这个主任我做了还不到两个月,刚筹备开学,那个校长就被抓走了,这个学校也办不下去了。所以我的身份出了问题。这时张庚、郭万仁他们都已经走了。荒煤当时也是我们派他去的,本来是派他去参加苏区的代表大会,因为路途不顺,要绕道走,最后还是因为交通被破坏了,原来的联系都不在了,没能进去,后来又回到武汉,我们原来派他去的目的也是要找到党的关系,可当时我们也是傻瓜,其实我们的顶头上司就是党员。
后来领导我们的这个人也被捕了,他也是因为上海到武汉的这个交通被捕的。就这样,我们的内部的领导没有了,公开的职业也没有了,最后没办法,我只好写信给张庚,张庚说我知道你们的困难,要不你来上海吧。我想那也好,这样我就到了上海。
到了上海跟剧联一谈,剧联认为我们以前的所有关系都已经断了,来上海总是能够找到工作做。这样在1933年的冬天,大概是10月底,我就开始需要在上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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