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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会回头似地冲我笑。
就连他在笑的当儿,眼睛也没有睁开。
而那簇笑,除了妩媚之外,似乎还多了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我不禁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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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的不祥预感真的得到了验证。
事实上,玉娘留我下来一半是因为投缘,另一半则是因为白晶说的那几点。换句话说,他们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普通的打杂丫头,更主要的,是一个能时刻跟随在阎琛身边,却又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护卫。
不容易引起人注意吗?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会看中“我”这个才十五岁的丫头片子。说是十五岁,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大,全都是玉娘帮我看手相“看出来”的。
当然,要成为一名合格的护卫,除了唯主命是从外,还必须掌握暗杀、用毒、易容等一系列本领……说白了就是一古代的忍者。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歪了歪嘴。保护那个能笑着把威胁人的话说得云淡风清却又煞气十足的家伙吗?就凭他那张不是女人胜似女人的脸,如果遇上男刺客,只要媚眼儿一飞纤手一招,没有搞晕不了的;要是遇上女人那就更好办了,直接勾引就行。有这么能男女通吃的本钱,哪儿还用得着护卫?!
不过玉娘对此的解释是,阎琛虽身居高位手握重权,平日里做人处事却是极为随性肆意,亦正亦邪。他可以毫不犹豫地把朝廷百官每人的家底都清一遍,然后抄出一大部分送去前线补充军队粮草;也可以因为一言不合而将一个一品大官拉到七品甚至贬为庶民赶出皇城(天晓得他是怎么做到的),因而有不少人左半脑绞尽脑汁地要和他搞好关系,右半脑则费尽心机地谋划如何送他去阎王那儿报道。
然而就在两年前,皇上的身体状况开始下降,膝下有七子三女,却独独立了一个当时只有三岁的小娃儿为储,还命举止乖张的阎琛为太子太傅。因此阎琛越发成了众人的眼中钉肉中刺,让皇子官吏们又恨又怕。
感觉是他自己找罪受啊,平时做人厚道点不就不用害怕了么?!
这样一个人,算是什么性格呢?记得我那天误会他的时候,他一声都不吭,而且可以说是笑着任我“轻薄”他。奇怪的性格……
“喂喂喂,回神了回神了,想什么呢?”玉娘冷不丁地出现,手里提着一个满满的竹篮。
“想你呀,你老是不来,让人家等得好心焦呢——”我故作委屈状朝她倚去,却被她一手挡住:
“少来,我可不玩断袖。”
“切!”我撇撇嘴,一眼瞟到篮中一大堆瓶瓶罐罐。捡起几个打开,里面有的是粉末,有的是糊状,还有红红绿绿的液体,颜色齐整得开个染坊都绰绰有余。
“这些是什么?”我瞅着手中的青瓷小瓶,一时兴起就要往鼻下凑——
“哎!”玉娘劈手一把夺过,边塞塞子边训我,“这些都是毒药,哪能随便就闻?”
“毒药?”我诧异地问,“拿毒药做什么?”
“教你用毒啊!”她说得那么天经地义,仿佛是我在装疯卖傻。
用毒……对哦,我从今天起就要开始魔鬼般的护卫“速成”训练了。也罢,既来之则安之,权当多学点知识。
“那好,开始吧。”我坐下来,像个乖乖听课的好学生。
“首先,这个,”她将一个褐色小瓶放在桌上,“这是断肠草,吃下后肠子会变黑粘连,人会腹痛不止而死。”
“‘断肠草’?好好听哦,感觉好凄美……这名字好记。”我点点头。
“不是‘凄美’,应该是‘凄惨’吧!”玉娘翻翻眼,“你还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小姑娘。喏,这一瓶是砒霜,不陌生吧?”
“嗯。那这瓶呢,鹤顶红?”我伸手捞出个白瓷瓶子。
“聪明!”
哇,出运了,随口瞎猜也行?!
“迷情散,专用在控制情绪上。剂量少时会使人神经持续兴奋一阵子,用的多了就会兴奋个三五天不等。”她顿了一顿,接着说,“不过这种毒我们通常都用来催泪,以便顺应突发状况。”
“这名字好俗啊,而且会有歧义……”我皱着脸思索一阵,突然一拍桌子大声说:
“泪如泉涌!既然它催泪,那就叫它‘泪如泉涌’吧,好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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