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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允虽是说不待见沈辰,却还是又单独在外院给沈辰辟了间房间居住。
沈辰很是灵活,把护卫工作管理的井井有条。他在侍卫中选了几个根骨较佳的,开始按照吕姵的指示,悄悄培养暗卫。
杨坚又派出了刺杀之人,但也被沈辰带领着侍卫联合解决。
吕姵问过宇文允,用不用想办法劝说杨坚停止刺杀。
最近乐得清闲的宇文允却是摇首拒绝,因为有不停的刺杀在,才可打消高纬的怀疑。杨坚也不是傻子,心里也当清楚宇文允在北齐的价值,因而得手与否对他都是有利的事情,他才做的乐此不疲。
如此,日复一日的,倒也时光飞逝。
冬日来临,吕姵进宫去找萧逢怜,冻得不停呵气。
好在萧逢怜宫中,用上好的银炭烘得室内如春,萧逢怜看着毛氅上落满雪粒子的吕姵,掩唇笑笑,吩咐侍女给她温酒去了。
而后萧逢怜弹动一曲琵琶,曲音急时铮铮,缓时勾魂,吕姵听得沉醉,待一曲奏完,她拊掌而笑:“依依你这曲子是弹的越来越好了。”国破之日,萧逢怜被身边近侍救出宫,浪迹民间时,有个名字叫别依依,两人混的熟了后,便直接叫对方小名了。
“还不多亏姵姵你的指导。”萧逢怜笑着握她还有些冰凉的手,放在掌心轻轻搓着。
“指导谈不上,都是纸上谈兵,也亏得依依你欣赏,每次我要哼个什么曲子,宇文允都是恨不得将耳朵眼堵上。”
萧逢怜轻笑:“他没品位,其实你哼的那些调子虽然古怪,只要稍作改动,却是新颖至极,高纬说我七巧玲珑心,有无穷无尽的妙思……而最近方薄云看我,是越来越挪不开眼了。”
吕姵现在成了萧逢怜和方薄云之间的军师,任务就是帮她融化冰坨子。吕姵直觉萧逢怜在下很大一盘棋,应当是与自己所说的“愧疚”有关,而用的棋子,就是方薄云,大概是她既然受了委屈不愉快,也一定要给他再找些麻烦。
同她越交好,便越心疼,因而萧逢怜在感情上偶尔的任性,即使是对他们的大业不利,吕姵也绝不指责。
见完萧逢怜,便随着侧门等她的殷实德去见了高纬。这半年来,吕姵私下见了高纬很多次,除了汇报一些宇文允的日常生活,还把宇文允让她传递给高纬知道的消息,传给他听。
她将原主的清冷倔强利用的恰当其分,对待高纬似乎还在赌气,可眼神却又透着眷恋,高纬对她深信不疑。
可这一次,高纬问她的问题,却让她深觉为难与痛心。
因为事关兰陵王高长恭……
第37章 初生分歧
高纬问她:“兰陵郡王同宇文允来往甚密; 可是许诺了宇文允什么; 并想从周国获得支持?”
吕姵闻言霎时愣在原处。
她本能地回答:“不可能。”
“哦; 为何?”
吕姵从高纬面上看到了质疑与探究。
暖意洋洋的暖阁内,吕姵感受到自己的后背正密密地沁出汗来; 她不能太为高长恭辩驳; 不能莽撞; 否则之前的所有谋划都将毁于一旦。手指蜷紧,上牙缓缓刮过下唇; 为了弥补刚才的莽撞; 吕姵轻叹一声; 道:“每次兰陵王过来; 奴婢都在场,他们谈的俱是骑马打猎之事; 与朝政并无什么关联。另外兰陵郡王一直身体不适; 是故王爷常带着奴婢去郡王府探望,并送去些药材; 那些药材也是由奴婢过手送出,并无什么夹带。”
“原来如此,那你继续盯着去吧。”高纬把玩着腰上的玉佩,看着吕姵退出了门外。
吕姵咬着牙退出房门; 寒风裹着飘雪扑面而来; 竟让她觉得有些痛快,文娘给她披上大氅,她拢了拢手; 望着灰暗阴沉的天空,脑中炸开一片又一片的火光。
她断不能因此便劝宇文允断了同兰陵王的联系,否则高纬必定疑心自己的忠心,可他们如果再这样密切下去……
“夫人?”文娘见她久久不动,不由出声询问。
吕姵回过神来,目光又复沉静如常,低叹了声:“走吧……”
她方才这样说,也算是留了后招,以后便跟宇文允说,让他尽量少去兰陵郡王府,而由自己借着去探望郡王妃之名,保持往来,只要再帮宇文允另寻些突发的事来做,便能将这件事圆过去。
可毕竟不是长久之计,高纬对兰陵郡王的疑心也不是近日才有,若想彻底消除,还得另觅他法。
吕姵想着以前看的剧本,算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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