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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为什么要这样设定呢?”
迈克尔慢慢张大了嘴,好像立刻要开始号叫了。但是,他却第一次抬起头看着大卫的眼睛说道:“他告诉过我,这样安全!那是一个安全地带!”
大卫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很显然,“游戏男孩”有可能落入任何人的手中,因此克莱曼博士改变了“战地勇士”的软件程序,把一个节选版装在了游戏机上,而包含了克莱曼添加信息的完整版本则被放在了一个更为安全的地方。于是他接着问道:“那么,那个服务器在哪儿呢?”
迈克尔还来不及回答,“游戏男孩”就发出了一声“咻”的声响,提醒玩家游戏已经回到了A1级。少年立刻转身躲开大卫,从母亲床边走开,一直退到了房间的另一边。他面朝墙壁,重新开始了“战地勇士”新一轮的拼杀。
伊丽莎白盯了大卫一眼说:“嘿,不要再追问他了!你已经让他心烦了!”
“好吧,好吧。”他也离开了床边。其实,他已经不需要再问迈克尔更多的问题,他已经知道那个服务器在什么地方。克莱曼博士选择了一个最为大胆的藏匿之处,几乎没有人能够想象得到这个地方——他把爱因斯坦的统一场论藏到了戒备森严的本宁堡的一台电脑上。
* * *
米罗·詹金斯大夫和他的妻子双双面朝下躺在起居室的地毯上,如果不看他们头上的弹孔,西蒙会觉得他们就像在午睡一样。上午九点钟的时候,这个乡巴佬医生刚刚宣布古普塔教授已经脱离危险,在餐桌上静静地睡着了,西蒙就把他们夫妻一起射杀了。枪声惊醒了躺在起居室沙发上呼呼大睡的布洛克特工,不过,他只是翻了个身,几秒钟后又进入了梦乡。
西蒙自己也很想睡一会儿,在过去的36个小时里他一直没有休息过,而为古普塔输血后他更感到身体虚弱。但是,9点30分又是他那个神秘的客户亨利·科布每天给他打电话的时间,又要向他询问任务的进展情况,西蒙觉得出于职业精神他应该告诉他的客户一些好消息。于是,他嘟囔了一声,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医生的饭厅,站在到处是淤血的餐桌旁,注视着躺在桌上的古普塔。
枝型吊灯上还挂着输液管,另一头连接在古普塔手臂的静脉血管上,而输液袋已经完全空了。身材瘦小的古普塔时醒时睡地仰面躺在餐桌上,一个沙发坐垫垫在那条受伤的大腿下面。无论詹金斯大夫给他使用了哪一种止疼药,现在药效都应该大大减弱了,古普塔一旦完全苏醒过来就会感到疼痛无比。而这正是西蒙希望得到的效果。
西蒙向古普塔俯下身体,喊道:“醒醒,教授,上课的时间到了。”接着他用力在教授大腿的伤口上拍了一巴掌,这一掌使詹金斯大夫细心缝合的伤口再次崩开来。
古普塔睁开了眼睛,嘴里发出一声惨痛的尖叫。他想坐起来,但是西蒙把他的肩膀紧紧地按在了餐桌上,对他说:“教授,你知道吗,你的运气还不错。刚才你差一点就完蛋了。”
古普塔快速地眨着眼睛向上看着他,显然还有一些迷糊。西蒙用手捏了捏他的肩膀接着说:“没事儿了,教授。你会好起来的。你只需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一个小小的问题,我们就万事大吉了。”
《终极理论》第九章(16)
教授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但是并没有说得出一个字。过了几秒钟,他才恢复了说话的能力,问道:“你说什么?你是谁?”
“我是谁现在并不重要,而重要的是要找到你的那些朋友。大卫·斯威夫特和莫妮卡·雷诺兹,还记得他们吗?昨天晚上你和他们一起在那间小木屋里,后来你倒在地上血流如注,而他们却扔下你溜之大吉了。他们可太不讲义气了,对吧?”
古普塔扬起眉毛回忆着。这是个好兆头,说明他的记忆开始恢复了。西蒙抓住老人肩膀的手又使了使劲,说:“没错,你记得他们。而且我认为,你还记得他们跑到哪里去了。要不是你被枪打中了,你也会跟着他们一起跑掉的。”
又过了几秒钟,老头儿眯缝起眼睛、皱起了眉毛,他显然已经恢复了记忆,眼光又开始变得咄咄逼人了。他又问了一句:“你是谁?”
“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这不重要。我想知道斯威夫特和雷诺兹跑到哪里去了。现在马上就告诉我,教授,不然情况会变得对你非常糟糕。”
古普塔的眼睛转向左边,第一次看到了他身边的环境:一张红木餐桌、一个枝型吊灯和詹金斯餐厅墙上红白相间的墙纸。他痛苦地吸了一口气,声音微弱地说:“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