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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学专业的一个学生,我的导师正是著名理论物理学家约翰·理查德·戈特三世,就是《在爱因斯坦的时空旅行》一书的作者。在我准备大学毕业论文的时候,戈特教授建议我研究相对论中的一个问题——爱因斯坦的场方程在平面国里的运用。所谓平面国是一个只有二维空间的宇宙模型,就像一张无比宽大的纸。我在一个笔记本上潦潦草草地写满了研究得出的一大堆方程式,然后把这个解交给了戈特博士。看完以后,博士给了我一个理论物理学家所能给予的最高的评价:“这个解确实不同凡响!”于是,我们共同写出了一篇题为“(2+1)维度时空中的广义相对论”的研究论文。1984年,一个名为《广义相对论与引力》的科学期刊发表了这篇论文。
《终极理论》第七章(17)
然而,当论文发表的时候,我已经决定不做物理学家而要做一个诗人,于是进入哥伦比亚大学攻读写作硕士学位。两年后,我意识到写诗根本无法维持我的生计,所以又当上了一名新闻记者。我先后为宾夕法尼亚州、新罕布什尔州和阿拉巴马州的许多报纸工作过,后来回到纽约,开始为《财富》、《大众机械》和美国有线新闻网写文章。1998年,在兜了这么一大圈之后我最终落脚在《科学美国人》杂志。我惊讶地看到,自从我离开天文学和物理学以后,这些领域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而且,我很快就发现了一个我自己万万没有想到的情况:我和戈特教授共同完成的那篇晦涩的论文,竟然已经成为继爱因斯坦之后仍在努力寻找统一理论的物理学家们的重要参考文献之一。在过去的将近20年里,这篇论文先后被不同的物理学期刊引用过至少100次。事实证明,理论物理学家们之所以热衷于用二维模型检验他们自己的猜想,正是因为它所涉及的数###算方式要简单得多。
于是,这篇文章最终成为我创作《终极理论》的灵感。小说中的主人公大卫·斯威夫特和他的导师克莱曼教授共同写作的那篇研究论文,也就自然而然地谈论起二维空间中的相对论来。大卫同我一样,曾经是一个物理专业的学生,现在也靠撰写大众科普文章谋生,只不过他是一个教授而我是一个杂志编辑。再说,同我相比,他不仅要勇敢得多而且也要英俊得多。
关于小说中涉及的科学原理和诸多高技术玩意儿,我尽量确保它们的真实性。例如,“高地人”机器人汽车,确实是卡耐基…梅隆大学的机器人学研究院研制的成果;“龙行者”监视器,不仅也是机器人学研究院开发的,而且还被美国海军陆战队带到伊拉克进行过测试;第10章中出现的虚拟战场模拟器同“虚拟球”十分相似,在参观美国海军研究实验室的时候,我自己曾经亲身进去体验过;还有关于惰性中微子可以抄捷径在额外维度中穿行的想法,也是一个真实的科学猜想,而且有人已经建议用它来解释2007年费米国家加速器实验室所报告的一些不同寻常的试验结果。
我从动笔之初就想好了,要让故事的高潮发生在费米实验室里。为此,我特地安排自己到那里参观,巡视了万亿电子伏特正负质子对撞机和那一条公里长的环形隧道,就是在这个隧道里质子和反质子被不断地加速,最后以接近光速的高速彼此相撞在一起。那次参观最精彩的内容就是安全须知,实验室的工作人员向我详细地解释了我们进入隧道后可能碰到的各种各样的危险,比如杂散质子对撞遗留的放射性危害或从超导磁铁中蒸发出来的氦气造成窒息的可能性。我一边记录一边想:“这些可都是绝好的素材!不用我写,它们本身就是一个个精彩的故事!”
话虽如此,但是最终还是有赖于许多人的帮助我才得以完成这部小说。《科学美国人》杂志社的同事们给了我莫大的支持。我的写作小组的全体成员——里克·艾森伯格、约翰娜·费德勒、史蒂夫·戈德斯通、大卫·金、梅丽莎·诺克斯和伊娃·梅克勒,向我提出了弥足珍贵的批评和鼓励(特别是里克,他阅读过初稿的每一页,而且提出了许多建设性的意见,弥补了原稿的不足)。我也非常幸运地得到了“作者之家”的丹·拉扎尔做我的超级代理人,得到了出版商炉边试金石公司杰出的苏雷·赫尔南德斯做这部书编辑。不过,我最感谢的还是我的家庭:我的父母培养了我对科学的挚爱,而我的妻子丽萨,在任何一个有理智的人早就不抱任何希望之后很久,仍然锲而不舍地支持我去实现成为一名小说家的梦想。这本书,就是献给她的。
封面勒口
他耳语道:“统一场论。博士先生最……最后的遗赠……现在,我把它……交给你。你要保证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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