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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明峰逃也似地走出了情缘阁,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起来。
明瑶拥着菊儿上到二楼,拐过一个弯,来到了她的房间。女孩子说,先生,你真的是第一次到这儿来吗?你是马上就要呢,还是要我陪你坐一会儿?
明瑶说,我确实是第一次来, 你到这儿来的时间也不久吧?
是的,我才来这里两个月,我给你宽衣吧。
你不用帮我做什么,我想与你说说话再做不迟。
你想说什么呢?
我想问你,我在你这里睡一晚要多少钱?
不吃不喝的,要20块,给两个大洋也行,吃喝的另外计算。
你们这里有多少个接客的小姐,最少的收多少,最贵的一夜又收多少?
这里有五六十个接客的姑娘,红牌是那个叫圆圆的,一个晚上要收20个大洋。最少的,一个晚上只收一块钱吧,你问这些干什么咧?
我要知道这里面的行情呀。
先生还是学生吧,最好不要到这个地方来,你那位同伴已经走了,他会说你闲话的。
让他去说吧,我真的很想到这个地方来。比方说,我到这里来才认识了你,你说这不是我们的缘分么?
先生,你真会说话啊。你成家了吧?
我看看我像结了婚的人吗?你是哪里人,怎么到的这里?
我是上海人,父亲欠了人家的高利贷,我是被他卖到这儿来的。敢问先生是哪里人,在哪儿发财?
我就是南京人,确实还在上学呢。你在这里坐着等我一下,我去看看我那位同学再来。
菊儿点了点头,他走出了她的房间。他下了楼,看看没有熟人,便出了情缘阁。拦了一辆黄包车,径直朝金陵饭店赶了过去。
到了金陵饭店门口,见这儿冷冷清清,他不敢贸然闯进去,又不敢在门口徘徊,看了看,见那边还有一辆黄包车等在那里,他走了过去。
先生,你是要坐车吗?那人竟然主动的问了走过去的明瑶。
等一下,我来看个人就走。明瑶只得随口乱说了一句。
是不是来看你老表?
不是。
那是来看你舅舅和老表罗。
也不是,是他们叫我来看他。
同志,请上车。
暗号对上了,明瑶坐到了他的车上。
我是179,*江苏省委的通讯员老于,受组织指派,我俩是09与党中央之间的联系人,电话就是组织上让我打到你们特训中心的。请记住我的车号179,每星期我至少到你那里去取一次情报。
明瑶也不说什么,只是认真地看着对方,把09号要他转给中央的信交给了他。
他们对视片刻,互道了保重,各自消失在了黑夜里。 。。
012、戴笠得势
在二十世纪三十年代初期,国民党的特务组织其实很不中用,比起*的地下党组织那就差了一大截。从1928年到1931年的四年时间里,*特科的主要活动地点就在上海。虽然上海是国民党统治的天下,可那里外国租界林立,属于各国自己的保护范围,这就为*地下党的生存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
而那时言论自由,出版自由,而且大部分*地下党员的公开身份是记者、教师、商人、自由职业者,甚至是国民政府、外国租界的公职人员,他们素质高、能力强,个个能独当一面,比国民党向社会上招募的那些马崽特务,应变能力、活动能力不知高出多少倍!因此,国民党的特工,起初对从国民党里退出来的共产党的情况知之甚少。不但跟踪不了,打探不到*有价值的情报,还常常被共产党的特工报复,他们当然是*特科的打击与清除对象,其实他们对共产党的特工,那更是怕得要命呢。李克农就多次让国民党的特务满街跑,耍得他们团团转。
国民党特工人员不得力,与它的早期组织涣散、人员素质低劣、成份复杂有关。他们主要靠亲戚关系、裙带关系,把那些没事干的小青年拉进组织里来混饭吃。周恩来等*党的一大批高级领导人一直在上海活动,可是直到1931年4月25日,国民党中央组织部调查科的人,才在武汉捉住了*方面的特科主要负责人之一顾顺章,这么一个高官,探得情报并抓到顾顺章的蔡孟坚,当时才25岁。由于他对*的重大贡献,他当即被蒋介石提拨当了武汉警察局局长,十年后升到了兰州市市长的位置上,可见当年国民党的特工人才,真的寥寥无几。接下来才有了1931年6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