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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碰不得。这边儿她腹诽着,那边儿却恭敬的对着皇帝说:“皇上,今儿可是皇额娘的寿辰……”不管怎么样,她的提醒皇帝,免得今天如果见了血,以后皇帝脑抽了,又要怪她多事,那可就糟糕了。
皇帝一怔,马上站起身,愧疚的对着太后说:“皇额娘,儿子孟浪了。”他这么说着,竟然破天荒的丢了个感谢的眼神给小香菇。
这边儿太后听到皇帝的话,眉一扬,冷冷的说:“皇帝,我没事,这等奴才,你只管开发了就是!”太后心里也是岔岔不平,和敬也是她的乖孙女儿,谁家的长辈不希望自己的孙女儿能和额驸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当年和敬出嫁的时候,她心底虽是不舍,可到底女孩儿大了都是要出嫁的,她也不能多留这孩子几年,当时想着和敬和她的额驸必然是平安喜乐的过着日子,可谁知道,自己捧在掌心里的宝,竟然在自己眼皮下面过着这样的日子!
就是皇帝的妃子,那一年三百六十日还能轮着个几日,可照着那些老货的说法,这公主们还不如他们。想到刚才自己问和敬时,她嘴上虽说没什么,可那眼底的委屈是骗不了人的。一想到这里,太后就觉得心疼的慌,拉着和敬的手,又是好一阵的安慰。
且不说这边太后忙着安慰孙女儿,那边的皇帝得了老娘的旨意,也就不再避讳什么了,直截了当的说:“把这两个眼睛里没有主子的东西给朕拉了出去……”他顿了顿,接着说:“高无庸,传朕旨意,带了人去和婉公主府,把那秦氏并所有奴才都给朕拿了来,再有……”他看了眼自己的心腹太监,眼底的厉色连一向熟知他性格的高无庸都忍不住心里一阵发凉:“去固伦公主府传朕的旨,也别避了人,把固伦公主的乳母传进宫来,就说太后想要见见侍候公主的老人。”
“嗻!”高无庸答应着出去了,这边儿皇帝这才吐出一口浊气,转脸看着自己的女儿安慰着:“和敬,你放心,皇阿玛定要给你出了这口恶气!”他说完,瞟了眼小香菇,似乎觉得自己之前冤枉了她,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子上却又过不去,粗声粗气的说:“皇后……这件事……你……办得很好!”
小香菇赶紧起身说不敢,又说这是托了太后的福,否则她再看不出来云云,这一来二去的没一会儿,外面就有人回说人已经带到了。皇帝一听,眼底一沉,瞥了眼自己的女儿,然后才对着太后说:“皇额娘,这些奴才们的胆子也太大了,今儿儿子想借皇额娘的地儿,好好的让这起眼睛里没主子的奴才知道下厉害!”
“皇帝,就照你的意思办!”太后点点头,脸上也带出一丝狠色来:“自打先帝去后,这些奴才也被咱们纵的太不像了!如今正好敲打敲打!”
她这话一出,小香菇只觉得四周仿佛一阵寒风刮过,刮得她不由的打了个寒噤。先帝?太后嘴里的先帝还有谁?自然就是那位铁血无情的雍正皇帝了……一想到那位的手段,小香菇突然有些开始同情起今天的那几个老嬷嬷了。
“皇额娘说的是……”皇帝躬身答应了,然后一转头,梗着脖子,咬着牙恶狠狠的说:“高无庸,把那几个老家伙给朕绑到慈宁宫外边儿,杖毙了他们!”他说到这里,眼睛扫了小香菇和纯贵妃一眼,接着说:“把侍候诸阿哥,格格们的奴才都带了来,一个都不许漏,都给朕睁大眼睛看清楚!看看谁才是他们的主子!”
“嗻!”高无庸浑身一抖,利落的答应着出去了。
外边儿没一会儿就响起了凄厉的惨号声,中间还夹杂着求救声,听得从没见过这等阵势的小香菇心里一阵发寒,知道自己往后绝不能走错一步,否则……那外边儿的人就是她的前车之鉴。
这边小香菇正在警醒着自己,那边儿太后看了眼脸色惨白,好像是被吓到了的令妃,说话了:“皇帝,这几个奴才实在可恨,可这么多年下来,咱们如何连信儿都不知道,可见……”她顿了顿,没有继续往下说。
皇帝一听,立刻就明白自己额娘的意思了,也是,皇家的内务一向是由内务府督办的,公主府里的大小事务,也一向是由内务府过问的,可这么久以来,怎么他们就是一点信儿都不知道,可见这里头定然有鬼!
一想到这里,皇帝立刻就坐不住了,马上叫来了高无庸,让他马上传傅恒过来,然后直截了当的说,内务府除了总管内务府大臣傅恒以外,其余人等皆官降一等,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他这旨意一出,旁人还可,就只有令妃的脸色一变,心底气的不行,她深呼吸了几下,按捺住心头的怒火,趁着没人发现她的不对劲儿,硬是瞬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