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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连忙握紧他的手,“我等你。”
听到陆景之信誓旦旦的这句话,靳洋心情复杂地闭上眼睛——当年他以为,他终于可以快乐无忧地像个真正的高中生一样,没有任何的阴霾,就像前段时间拍的MV那样——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写作业,遇到不懂的问题可以一起探讨,可以参加校运会,可以看着风扬的人工湖边木兰花开落整整四个春夏秋冬。
陆景之的离开,并不仅仅是一场恋情的结束,更把他好不容易对未来培养好的美好期望给摔得粉碎。
一个又一个地抛弃了他,留他独自一人。
靳洋在陆景之那里住了一周,他的离开和季落声肿起的半边脸完全打乱了叶禇年和西奥为他们制定出道计划。拍摄宣传照的时间被推后,况且网络上对季落声的骂声仍然没有减少。
陆景之送靳洋回培训基地的时候,靳洋对陆景之说,他要开始新的生活,陆景之以后不要派人盯着他,也不要插手他的事情。
陆景之点了点头,含笑说了句“好”。
靳洋下车之前,陆景之还是有些焦急地说,“阿洋,有事可以找我。”他还想说,没什么事的时候,也可以发信息给他,但靳洋已经打开车门出去了。他立起了风衣的领子,朝培训基地小跑过去。
这个点应该没有课程,靳洋直接回了宿舍,推门的时候,就听见悠扬的木吉他声音戛然而止,季落声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随后一阵欣喜地放下木吉他,朝靳洋奔了过来,“靳洋,你没事了?”
那个时候靳洋竟然有种冲动,摸摸季落声的脑袋,他那样子看起来太像等主人回家的毛绒宠物。靳洋摆了摆手,“没事了啊。”随后看着季落声的脸皱了皱眉毛,“那人渣下手还蛮重的,这么久都还没散血?”
季落声的脸已经消肿了,但嘴角还有一大片的乌青。
季落声摇着头笑了笑,“一点都不痛了。你呢?感冒好了没,听说你肚子上挨了拳。”
“嗯……”靳洋倒是觉得没什么,要当明星的话最重要是不能让脸受伤,他大喇喇地拉起自己的衣服,“你看,快好了。”
他穿着低腰裤,裤子堪堪地搭在胯部上,这一个月的练习已经让他有了结实和形状好看的腹肌,他故意挑眉一笑,毫无保留地炫耀着自己的好身材。
单纯的季落声完全不懂靳洋的调戏,只是弯下腰用手指戳了戳靳洋肚子上瘀血的那一块,“看起来还蛮严重的啊……”
靳洋痛得龇牙咧嘴,但对这呆子又凶不起来。
靳洋直接把背包一丢,自己也盘腿坐在地上。季落声则是抱着膝盖蹲在地上,看着靳洋从背包里掏出各种各样的东西。
“喏,这个药膏听说蛮好用的,香港产的,可以散瘀血。这个是瑞士的纯巧克力,给你。这个保温瓶里的小点心还是热的,你要不要吃?”
靳洋把那个保温盒打开,里面一层层的全是陆景之让家里仆人给他做的:水晶虾饺、潮汕牛肉丸、紫菜卷、蟹黄小笼包、凤爪……
季落声巴扎巴扎眼睛,一时之间居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自从高中的时候妈妈死了,好像从来还没有人对他这么照顾。
不自觉地说话又开始有点结巴了,“谢……谢谢啊……”
靳洋也愣了一下。那些东西都是陆景之给的,他自己不稀罕,没想到这小兔子会这么感动。他耸了耸肩,让人记自己一份人情也没什么不好。靳洋大方地拍了拍季落声的肩膀,“吃啊吃啊。”
在这一周的时间内,西奥和叶禇年积极扩充了一下公司的规模,终于在一个完整的保安部的基础上招满了其他各部门的骨干。首先把练习室和录音室翻新了一遍,为了让舞团和艺人有更好练习和制作音乐的空间。
很多北方人到了南方冬天都要喊冷的,其实南方自然没有北方的温度低,只是因为这里没有暖气。更何况是在培训基地,众人商量了一下,在这边举行一场烧烤聚会之后,就回市区的公司本部,做进一步的培训。
有的时候培养一个艺人真的像制作一件商品。但也要看重这个“人”字,所以一个艺人要能红起来,必然要有独一无二的特点。
前一个半月的培训可以形象地比喻成把用质量上等的陶泥放在转盘上,把它拉坯成固定的形状——对靳洋和季落声的体型和神态进行训练,又让他们两个人都能唱能跳。
试想一下,土色的盛器怎么可能卖个好价钱。接下来就是要发挥创作大师的特点,对其进行上釉,最后在高温的窑火上锻造,最后成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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