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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地方原来很容易受伤。
“那你想告诉我什么?”卢永福冷冷地问。
“我想告诉你,我不介意被你利用。”易江南说这句话的时候突然脸红了一下,没办法,心虚呀。
“唔——?”卢永福语义不明。
“不用对我报歉,因为我也是在利用你,而且还需要利用下去。”易江南不知道这个样子赤裸裸地跟人交易是不是很没道德观念,可是一想到郑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你是说,还想跟我继续下去?”卢永福的脸色越来越沉。
过了半分钟,卢永福几乎以为易江南已经挂掉电话了的时候,突然听到易江南大声说了一个字:“对。”卢永福的心脏没来由地疼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很残忍:“你知道继续下去意味着什么吗?不仅仅是拖一下手,或者偶尔亲亲,我会有其他要求,比如上床”
“我准备好了,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就是无论在公开还是私下的场合,你身边的女人只能是我一个。”易江南眼睛望住窗户,里面有一个面色苍白的女人,眼神飘摇,象鬼一样看着自己。
“明天我要参加一个聚会,到时候你一起来吧。”卢永福冷冷地说。
“好。”
聚会?那是不是又要穿正装?最近好象跟正装较上劲了,要求穿正装的频率空前地高。在易江南的记忆里,唯一可以称得上正装的只有毕业典礼上那套学士服。总不能让穿着那样罗罗嗦嗦的一褂衣料去现眼吧,而且帽子也让她给扔没了。不管了,反正丢卢永福的脸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易江南继续穿着那条上次见伯父伯母的裙子出现在卢永福面前,等着看他怎样咆哮。奇怪的是卢永福冷冰冰地看着她上车,却一句话也没说就开车了。她不知道,每次面对自己,卢永福的无瑕疵主义就只剩下英勇就义一个结局了。
卢永福的车在游艇俱乐部的门口停了下来,拉住易江南的手就往泊在码头的一辆游艇走过去。不是第一次了,易江南还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继而发现自己这样有点儿矫情,只好忍住,但是全身肌内都有些紧。卢永福对易江南的每一个小动作都很敏感,脸上愈发阴沉,却把易江南的手抓得更紧了。
“要出海吗?”看着脚下的脚板易江南终于忍不住问。
“唔。”
“什么时候回来?我明天要上早班。”靠手艺吃饭的人是值得被尊重的。
“知道了。”
这叫什么话?知道了,是知道了不会迟到,还是知道了,不过不保证不会迟到?易江南的脚下略略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跟了上去。
“HI,RYAN!”有人跟他们打招呼。
卢永福淡淡地回应,进了船舱,易江南这才看到,里面更象一个夜总会,应有尽有。有酒吧,有KTV,有桌球室、桑拿房
“上面还有游泳池。”卢永福突然说,看到易江南吓了一跳的表情,才有点开心的起来。
“我不会游泳。”易江南说完恨不能给自己一嘴巴子,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卢永福又没说想看她穿泳装。可是好象一上船她就感觉很不安,可能是因为没有脚下不是陆地吧,心里实再是不踏实。
“我会,要不要我教你?”卢永福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看到易江南连脸颊边都泛起了一颗颗的鸡皮,忽然很有成就感。不管何时何地,只要能让眼前这个女人惊慌失措,他就会莫名其妙地高兴。
“啊,那个后面是什么?”易江南随手指着一个橡木门,转移话题。
“带你去玩玩。”卢永福带她往那边去。
“好啊。”易江南硬着头皮说,想着里面会不会全是不穿衣服的女人?有钱人的生活里面除了钱就是性。看看在大厅里这些穿得异常环保(布料实再是太少了)的女人,就知道“靡烂”两个字怎么写了。即使穿着裙子易江南仍然感觉自己站在这些女人中间更象个男人。
有侍应替他们推开两重厚厚的门,易江南吓得站在门口一动不敢动:诺大的厅里人声鼎沸,穿着马甲的荷官守着一张张硕大的赌桌,衣香鬓影的男女们在其间穿梭驻足。
“赌博!”易江南不想这么小家子气,可是那两个字还是被卢永福听到,一个本来甚是模糊的念头突然在他的脑子里形成。
揽住易江南的肩膀,把她带到一张赌桌前,转过头问:“二十一点,会不会?”
“不会!”易江南想逃,奈何被卢永福抓住动弹不得。
于是又被卢永福挟持到另外张桌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