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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都是些郎君啊!远处内湖里的画舫里,可都是帝京的士族郎君,不然咱们爷俩去看看?”
明熙莫名其妙的看向泰宁帝:“看什么?”
泰宁帝咧嘴一笑:“那边有吸引火力的,咱们偷溜街上,肯定不会有人注意的。”
上元节,在大雍朝历来天下同乐之意,皇室一家在正阳门城楼上的亮相,点上第一盏河灯放出去,后就要登上了现在的高台观看百姓准备了许久的曲目。当然,城墙与护城河相隔的地方都有帷帐,一般的百姓是绝对过不来的。
同样的,帝京的士族与够了品级的臣工,都可携家眷前来,也没有不让女子抛头露面的禁锢。往年接待女眷的都是荣贵妃,今年陛下的后宫,已没了够得上品级的妃子,太子又未婚,只有将先帝的淑太妃请了操持上元节诸事。
未婚又没了婚约的太子殿下,如今可是个香馍馍,士族寒门暗暗较劲,都各有盘算。不说这些,单说太子的样貌就是十分惹眼。此时,女眷虽都是有说有笑,可许多小娘子的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太子,更何况还有特意来相看女婿的贵夫人们,自然对太子的样貌气度,可是一千一万个喜欢满意。
大雍朝虽十分看重女子的操守和德行,更是没有后世对女子的苛责与墨守成规。爱美之心无须遮拦,不然前番卫玉郎入京,街道就不会被人围得水泄不通了,更不会有看杀卫玠的典故了。
今夜,皇甫策头戴东珠金冠,身着正黄色太子礼服,腰缀华美缓佩。虽面无表情的端坐在高台正中的火光下,可远远看去,当真是芝兰玉树,美不胜收。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大权在握,即将登基的太子。可到底还是需要笼络朝臣,太子的态度与姿态都不会放得太高,众臣也不会将态度放得很低。若当真是登基之后,想要相互亲近,只怕双方都还要斟酌斟酌。
皇甫策自小就不是心事放在脸上的性情,不管心里有多不耐烦,也会笑的恰到好处,既不会让人感觉太子待人冷清,也不会让人以为太子待人太过亲近。一来二去的,看起来,君臣相得益彰。
“嘿嘿嘿。”泰宁帝对侄子,还是有一定了解,一眼就能看出皇甫策眼角的隐忍与不耐,实然已经到了极限了,忍不住的幸灾乐祸,笑得十分的狡诈不遮拦。
明熙哪能听不出泰宁帝笑声的幸灾乐祸,忍不住轻咳了一声:“陛下何时换下的朝服?”
泰宁帝听闻此言,顿时蹙起眉头:“最近谢放都不曾入宫啊!你说他是不是变卦了?”
明熙挑眉,虽不明白谢放入宫,与换掉朝服有何种关系,但还是好脾气的笑道:“谢放不是不曾入宫,是多次求见陛下未果,被太子着人阻在宫外。”
泰宁帝很明显的一愣:“不可能啊!朕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收到?”
明熙看向别处:“我在揽胜宫中都听闻,谢放曾数次在朝堂上求见陛下,不但被挡了下来,甚至有两次被太子当庭呵斥。”
泰宁帝坐正了身形,怒道:“有这等事!太子挡着谢放作甚?!当真是无法无天了!朕还在位,他竟是要只手遮天了吗!反了他!”
明熙道:“陛下所言极是。”
“谢氏是何等的人家!如今连王氏都要避起锋芒,岂能是说训斥就训斥……”泰宁帝话说到一半,想起自己虽与谢氏不亲近,可皇甫策的母家却是谢氏,忙改口道,“咳,那谢放可是他的亲表兄,岂能如此无礼!”
明熙深以为然:“何止是无礼,听闻谢楠大人为帮太子出气,当堂踹了谢放一脚,斥责谢放打扰陛下清修!”
泰宁帝气乐了:“谢氏这群……无耻之徒!什么顶级世家!什么门阀士族!都是流氓!这是摆明了要架空朕,不把朕放在眼里!”
明熙看了泰宁帝一眼,撇嘴道:“陛下窃喜太子有谢氏帮衬,不过半月就收服了朝廷,现在又装忿忿不平,受尽委屈的模样,也不嫌累?何况陛下之演技,与太子相比,当真拙劣了许多。”
泰宁帝挑眉:“朕自然比不过那小子的油滑!那时,朕不肯将你与谢放的事早早定下,也是朕到底有些不情愿便宜谢氏,说到底还是太子他们家的人。年节都过完了,你也一点都不着急,又是怎么想的?若谢楠真不愿的话,谢放肯定拧不过家中。婚姻大事,说来说去,还是父母之命。”
明熙道:“船到桥头自然直,陛下何必为还没有发生的事,杞人忧天?”
泰宁帝撇嘴:“朕得先把话撂出来,不管你怎么想,谢氏若不愿,朕可就更不愿了。如今世人最看中的依然还是出身,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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