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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员的飞行高度上升,又能将方向调转为朝向敌人的方向。但如果这个动作做得不到家的话,飞机就会失速,发动机的动力一旦停止,就会为敌军的机枪扫射提供绝好的机会。飞行员们学会了如何选用最佳动作来对付敌军的各式飞机。打个比方,日本的零式战斗机易于操作,机动性强,至少在战争初期时比盟军的飞机飞得高。在飞行速度不超过每小时250英里的情况下,它的快速移动、转弯和旋转动作都可以完成得非常出色,并带有很强的威胁性。但美国的飞行员小伙子们渐渐发现,这种零式战斗机的机翼尽管很轻,但其形状只适合升高,并不适合做俯冲的动作。当速度超过每小时300英里的时候,日本飞行员就难以驾驭他们的飞机了。只要美军能使空战时的飞机保持较高的高度(这样就能找到俯冲攻击的机会,而高度较低的话,就会促使他们采取爬高策略)和较快的飞行速度,就能够占据明显的优势。零式战斗机还设计出一种急转动作,但向左迅速旋转时的速度比向右旋转时的速度要快。飞行员们注意到了这些攻击中的方式,并充分利用敌人的那些弱点。随着战斗的进行,他们最终可以消灭掉那些经验不够丰富的和飞行技巧不高的敌军飞行员。
海军飞行员每按照训练大纲完成一项,训练人员就会对他们进行测试和评估,以确定他们学到了“真东西”。如果他们有哪一项操作完成得不好就会被淘汰。“很多人不具备飞行员应有的身体协调能力。”乔治·布什的教练泰克斯·埃利森对我说,“我们会仔细观察每一个人,然后把那些不适合开飞机的人淘汰出去。”
这些初学飞行的飞行员必须得懂力学和物理学。“你得明白机翼和螺旋桨的工作原理。”飞行员查理·布朗对我解释道,“机翼的下端是平的,而上端则是呈弧面的。飞机飞行时,机翼上端与空气接触面积较大,因此产生了向上的浮力,使飞机能够在空中飞行。螺旋桨的桨叶是呈角度安装的,这样当它旋转时可以卷入空气,产生推动飞机的动力。所以,靠机翼的形状升起飞机,靠螺旋桨的旋转推动飞机。”对飞行员来说,有些知识是必须掌握的,因为这些知识与他们的生命安全密切相关:如果速度不够,飞机就升不起来,但如果在不合适的角度速度过快又会导致灾难性的事故。
查理·布朗回忆道,最难掌握的飞行技巧就是着陆。“当你飞到终点时,你开始减小发动机马力以减慢飞行速度。这样一来,空气给你的向上的力就会减小,你就可以慢慢降落了。每架飞机都有相应的失速速度。你在着陆时的速度要比失速速度快一点点。就在你快接触到跑道时,把操纵杆向后一拉,飞机的机头就会翘起来,这样飞机就会慢慢停下来,着陆也就成功了。”
每个飞行员都要学会如何着陆,而海军飞行员的着陆方式是最危险的。对他们而言,航空母舰就是一条又窄又短的跑道,待飞机升空后它就航行到其他地方了,有的时候在起飞时,甲板还会以5英尺至16英尺的幅度上下颠簸或左右摇晃。降落到甲板上也是一桩难事。军舰甲板上扯着很多钢索。飞机在甲板上降落时必须放下尾钩来挂住这些拦机索,这样就会阻止飞机继续向前滑行。正如查理·布朗描述的那样,“当你紧急降落在甲板上时特别希望能钩住一条绳子。”哈罗德·韦格纳对我说:“有人用仪器给现在的飞行员作过测量,发现他们在航母甲板上降落时的心跳速度比在作战时还要快。”
“你是怎样在航母上降落的呢?”我问乔治·布什。他狡黠地笑了一下对我说,“非常小心”成功降落的关键就在于飞行员对降落信号员的完全信任。降落信号员通常是一名经验老道的飞行员,他用手中的板子给即将降落的飞行员打信号。这些用来打信号的板子就像个半截的网球拍,表面缀满了彩色的布条。有了这些布条,信号员在挥动信号板时就不用担心甲板上刮起强风导致飞行员看不清信号了。“你完全依赖信号员的指示,”乔治·布什说。“你飞得太高了,你的速度太慢了,这些他都会打出信号告诉你。当他打出‘降落信号’时你才可以降落。你把自己的安危完全放在他手里。”查理·布朗解释道:“降落信号员会打出‘降落信号’或是‘重新降落’的信号。看到降落信号你就可以降落了,但看到重新降落的信号时,你就要开足马力再盘旋上几圈后才能再次尝试降落。一旦他给出了降落信号,你就不可以再继续飞了,否则就要被送交军事法庭审判。”
战斗机飞行员洛厄尔·伯纳德给我讲述了夜间在航母上的降落情景。“在白天降落已经够我们受了,”洛厄尔说,“但在没有任何灯光的漆黑夜里练习着陆是我一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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