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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命的女儿啊……”信了十足的单母抱着女儿一阵哭嚎,女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么揪心的故事让她这个老人家都为之动容。
“我们也没想到‘孩子的爸爸’是这么给苦死的,是吧,瑾舒。”滕厉冷着脸说道。虽然只有四分之一的机会,但是他也可能是那个中大奖的人,现在听到中大奖的就是那个会被大巴碾过又被小车碾扁头的人,希望是孩子爸爸的自己,还真是个欠‘咒’的人。
“孕妇的眼泪很宝贵,瑾舒,我们还是到楼上坐下来说些愉快又开心的事情吧。”聂峙卓带着一抹优雅的贵族笑容,半拉着单瑾舒把她‘请出’了厨房。
开玩笑,再不振夫纲,宝宝一落地,丈母娘就灌输孩子爸爸已经到天国那飘去了,那他还怎么个在孩子面前晃?
见女儿被瞿仲亨跟滕厉架走,单母觉得莫名其妙,聂峙卓搭住了想跟出去的单母,性感十足的笑容让单母又莫名其妙的被电了下。
“伯母,瑾舒就教给我们照顾吧,我们跟‘孩子的爸爸’也算是有过交情,不会让孩子受委屈的。”瞿仲亨使出了看家本领,电得单母点头直答应。
得到单母的应允,瞿仲亨正欲跟上楼去,却见到了门口的弗恩,走上前时顺道圈着他的脖子上了楼梯:“走吧,你也要好好跟我们解释一下什么叫‘与我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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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手!”被架进了房间,单瑾舒甩开了左右架着她的两个男人坐到一旁。
门外瞿仲亨架着弗恩也前后进来,聂峙卓关上门时,嘀的一下把门锁上。
“瑾舒,能跟我们说说那个精彩的故事是怎么个构思法吗?”聂峙卓倚在梳妆台旁,环臂问着这绵羊一样乖的女人,原来诅咒起人来还不是普通的毒。
“哼。”单瑾舒转过身去,显然不想理会这三堂会审。
“瑾舒。”终于被瞿仲亨松开的弗恩走了过去,轻唤了声,就让单瑾舒回过头来,连忙拉着他坐下。
“你脚都没好,怎么就上来了?”单瑾舒左看看又看看地怕他的脚又流出个血窟窿,那天的情景可真是吓坏她了。
三个男人不是滋味的看着这差别待遇。
独乐乐不如众苦苦!聂峙卓大步上前,抢过了单瑾舒欲抬起察看的弗恩包着绷带的脚,粗暴地扯着弗恩脚上的绷带。
“聂峙卓!你干什么这样对他?!走开走开!弗恩没事吧?”单瑾舒见聂峙卓居然这样虐待弗恩的伤口,猛力一推,把聂峙卓给推到了一边撞到了后面的桌角,急忙看弗恩的伤口有没有被聂峙卓给扯裂,却意外发现了问题。
“弗恩……?怎么会……?”没有伤口?这才几天,那几厘米长的穿透伤怎么会好得这么快?连点伤痕也没见到?
“知道了吧,他跟我一样,不会受伤。”
被推到一边的聂峙卓酸酸的话像炸弹一样再次把单瑾舒炸得耳鸣,连单纯的跟纸一样的弗恩也有事情瞒她?
一旁的滕厉和瞿仲亨也觉得不可思议,惊讶过后,滕厉想起了弗恩之前说到的话,联想到一年多前本来应该死在那枪战里的恺撒,居然能在一年多后重新出现,难道说眼前这个成了吸血鬼的自闭小子真是恺撒!?
“你说的跟你有关就是这样吗?你就是恺撒?!”滕厉大步上前将弗恩压在床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如果是恺撒,那就等于这几天他都跟一个定时炸弹住在一起,而他还是处在明的一方,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单瑾舒捂着嘴,再也坐不住地起身站到一旁,看着床上被掐住的弗恩,怎么会?弗恩是恺撒?!那个强暴她的混蛋?!
“我不是!”翠绿的眸子看着单瑾舒,他的声音依旧平淡。
“那你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滕厉加大手劲逼问道。
“恺撒是吸血鬼,我做的。”无暇的脸孔此刻因为血液不通而涨红,眼角看着单瑾舒躲到了一旁深受打击的样子,让他没再多话。
“什么?”滕厉松了手劲,聂峙卓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弗恩居然是恺撒的改造者?!
弗恩咳了几下坐起身,看着不敢置信的单瑾舒:“瑾舒的孩子有一半的机会会是吸血鬼的孩子,流产才是最保险的做法。”
“你是怎么认识恺撒的?”滕厉仍不完全相信弗恩的说法,但也没再下重手。
“他中了枪,快死的时候,他跟我说他不要死,要我救他。”弗恩没情绪地讲述道。
“什么时候?”凤眼严肃地觑着弗恩。
“一年多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