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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家,他是战术家;他主外,她主内;她帮助他入主白宫;他也帮助她得到权力;他在政治上倾向于中间派,她倾向于左派;她拥有丰富的超我力量,他也拥有大剂量的本我精神;他做事激动,她办事内敛;她沉着镇静,他常大发雷霆;他喜欢笑,她则很严肃;他甚至让人们知道他穿什么品牌的内衣,她却坚持有自己的隐私空间;他对黑人人权问题关心备至,她则关心妇女权益;他关注老年人的健康,而她最关心孩子们的成长;他们共同热爱他们的女儿,切尔西是他们的全部。
然而他们之间关系构成的方式——在其平静的外表下不断变化的情绪,造成了他在任职期间严重的问题。甚至当戈尔退出高层管理的方盒子之后,她仍然留在那里。当然,这么做也无济于事,无论她多么才华横溢,两个人都无法同时占据同一个位置,无法共同做出决定。在这条路上,这对充满活力的夫妻能鼓舞起竞选中的精神与提高其质量,州长级可以有合作领导者,而总统的职位,则没有第二者的空间。
希拉里克林顿在走进白宫的那一天就遇到了问题。这位有高学位的优秀女性成为了第一夫人,她拥有的光环几乎没有人能与之匹敌。作为一个社会活动家,她很自然地把埃莉诺·罗斯福作为自己的楷模。然而正如杜克大学的一个学生对我指出的那样,克林顿夫人似乎并不赞成这种流行的观点,认为罗斯福的权力来源于第一夫人,而希拉里是从总统那里获取了她的权力。大多数的美国人难以容忍这一事实。多丽丝·基恩斯·古德温也曾提到罗斯福夫人太领先于她的时代,结果人们把她看成是个怪人。一对夫妻可能窃笑着发表这样的评论:“她那一套又来了。”对成熟男人来说,克林顿夫人似乎更有威胁力,好像她会把他们从稳固的地位上狠狠地摔下来。早些时候希拉里曾向我叙述她从一些中年男人那听到的对她的评价:“我愿意我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儿,但我不愿意我的妻子像您那样。”
在我同克林顿夫人一起工作的18个月间,她捍卫社会事业的精神赢得我极大的尊重。尽管我们的政见分歧很大,我仍能看出她在热情地追求社会公平。批评家说她热衷于权力,事实当然如此。当时就这个词更广泛的意义而言,权力是一个好领导的标志。然而没过多久我就与希拉里发生了矛盾,我们的冲突可能是不可避免的,一开始只是对政策的制定看法不一致,后来就触及到了关于如何掌管白宫这一实质性问题。
在克林顿任职的第一个夏天,总统预算案顺利通过,不久,克林顿夫妇召开有副总统、高级官员及政治顾问参加的会议制定秋季计划。我们在三楼的“日光浴室”集会。会上的议题是关于卫生健康计划、北美自由贸易区、彻底改造白宫政府等等。我不记得这一切是如何触发的,但是克林顿夫人突然就我们在预算案工作中所做出的努力发起严厉尖锐的攻击,虽然她在指责工作人员,但很明显,攻击的目标却是克林顿。我们这些人都被她说成是愚蠢的外行,只会惟命是从。争吵的场面令人难忘,她的丈夫正在失去尊严,成为机器人式的总统。我们怎么能装聋作哑如此愚钝?我们本应该坐视不管他们的卫生健康计划。她手下的人都有信誉、组织有序、申明己任,这次非要在我们面前露两手不可。那么现在你们这些家伙如何能够通过国会取得一项共和党的贸易协定?你们不是也把卫生健康计划弄得一团糟吗?
总统为自己和工作人员进行辩护,他们俩又坐在一起,离室内最后一排座位老远。我们其余的人尴尬地坐在那里,沉默不语。许多夫妻之间也都发生过激烈紧张的争吵,但大多数人会避开众人的耳目。很明显,克林顿夫妇经常在工作人员,甚至在州长助手们面前以这种激烈的方式对话,他们的朋友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对白宫政府来说,这一点就完全不同了,我们感觉自己介入了他们之间的隐私。随后,一个与会者告诉我这种事经常发生。通常在谈话进行中,她会发射一枚致命的导弹直逼克林顿的心脏,在击中目标之前,这枚导弹轰然爆炸,弹片击中总统的随从人员。总统也会反击,也会变得勃然大怒。有人主张不要理会这种场面,但我无法做到。这样的谈话不仅造成一片混乱,而且还会加深比尔和希拉里两个派别的分歧,使人们在总统和夫人面前变得畏首畏尾,小心翼翼。对每个人来说,使总统在正确轨道上行使职能变得难乎其难。
我在此并非故意给人留下克林顿夫人是一凶神恶煞的老妇的印象。这些年来她一直在控制着自己的怒气,下决心把她的精力全部放在工作上,更加努力地为双方共同的成功而奋斗。但她看到克林顿或工作人员犯了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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