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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他今早还撒了个慌。”我脑子里回顾着清晨的情形,准备催眠之前,应雨南起床洗漱花了五分钟,我见到他拿着牙刷和洗面奶走向院子里的水池旁,而我们结束催眠要走的时候,二花把昨天托表哥买的黑猫牙膏送来,说了句没耽误他用吧……之前没有在意这句话,是因为光顾着注视二花了,换句话说,形式大于内容,加上这句话本身淡如白开水,被二花说出来很难引起我们注意,然而它放在现在的形势中,就得深入思考了,应雨南的牙膏昨天就用完了的,那今早二花来之前,他拿牙刷到水池……我一个大老爷们,没偷窥男人洗漱的癖好,期间他做了什么,我并没有看见,可以肯定的是,他并没有刷牙!催眠之前,应雨南还嚼了块薄荷味的口香糖,美其名曰“辅助催眠!”每个催眠师都有自己的独门秘技,他怎么说就怎么是,我们也不知道真假……此刻想一想,他此举应该是掩饰住口中没刷牙的异味。
洗脸充其量不过一两分钟,剩下的时间,他究竟干嘛了?
我摇了摇头,暂且没追究应雨南的古怪,眼前最重要的是林慕夏,我来到院子里架起了小灶,按林婉婉的要求把准备工作做好,填入了药材,我把盖子一扣,静心等待。
……
林婉婉喂林慕夏喝了药汤,俏脸总算有了红润,我抱起她来到了休息室,放上沙发,为她裹紧了棉被。
观多功能警花处于较稳的恢复状态,我心中的石头落了地,决定再次前往郑村一窥究竟,喊上了宁疏影,我发动车子赶往西街的郊区。过了两个小时,我和宁疏影抵达目的地,刹住车推开门,犹如鱼跃般冲入了应氏诊所!
第九百六十四章:杂草中的狗尸
入眼可见,靠门的病床上躺了一个右臂和左腿打有纱布的男子,沾满了血污,他“嗯哼、嗯哼!”的叫唤,地上盆里的水变成了血色。
二花拿扫帚在扫地。
应雨南看见我们时,他诧异的道:“凌宇,你怎么又折回来了?遗落了什么东西吗?”
“我只是想搞清楚你昨晚隐瞒了什么事情,林慕夏也患了和你一样的感冒,这感冒的特殊性,你懂的。”我凝视着床上的这个伤者,狐疑的道:“他,究竟是谁?”
“唉,既然被你撞见了,只好如实说了。”应雨南犹豫了片刻,他解释的说:“这是二花的表舅,赵鸿,昨天回来的,他工地上的老板拖欠了半年工资一直不发,家里急着用钱,索性爬到四楼老板家偷了属于自己的工资,结果下来时脚一滑,摔断了手和腿。对方老板担心事情曝光,就把这份工资跟养伤的费用连人一块送了回来。偷窃毕竟是见不得光的时,你们的身份是警察,我昨晚就不好如实说。”
“哎~反正这家老板都和他死了了,你还瞒什么呢。我们D。I。E又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翻了个白眼,询问的道:“早上你洗漱时,期间干嘛了?”
应雨南摊开双手说:“跑入后院的房间里,给他换了药。”
“好吧。”
我把二花拉到门外问了下,她说这个确实是她表舅,城里工地打工的,因此就打消了疑虑,跟宁疏影离开了应氏诊所。
今天心思过于敏感,有点大惊小怪了,我发动了车子,赶回了D。I。E,这一来一回折腾了近四个小时。
林慕夏已经恢复意识,她发的汗竟然把被子都浸湿了大半。
我走入休息室,瞧着她香汗淋漓的模样,打趣的道:“做的梦貌似挺精彩的?”
“滚……我梦见你被精神师蛊惑了心神,开枪把我射杀了,一枪打入我的心窝。”林慕夏的神色显得闷闷不乐。
“乱想,精神师的特定条件心理暗示,虽然能入侵一个人思维,却蒙蔽不了人心中至关重要的事物。”我凑近她,鼻子尖快触碰到了一块,我温柔的道:“哪怕有一天我变成了行尸走肉,也绝对不伤害你一分一毫。即使我的灵魂不在了,我的躯壳仍然记得爱你。”
林慕夏瞳孔僵住,沉默了数秒,她扑哧一笑道:“哪抄来的,好像挺感人的。”
“是一个叫倪劳宫的人有次随心有感而发。”我把被子给她裹紧,笑着站起身说:“大病初愈,再睡一会儿,今天当放个假了。”
林慕夏倒也直接,闭眼躺好,柔美的俏脸像喧嚣世界中的一抹宁静。
我关上休息室的门,来到了办公室,精神师的案子苦于没线索,暂时放于一旁。裴奚贞由于同学的缘故,已经将刨锛队的案子立争到手,我、蒋天赐、宁疏影人手一份进来刨锛队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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