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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郄靠在刘喜玉怀里,也有些后悔,“我多那个嘴做什么,就是嘴贱。”
要不是嘴贱,哪来这么多事情。
不过在刘喜玉来看,不管嘴贱不嘴贱,他们夫妻给皇帝卖命肯定是卖一辈子的,也就陈郄嘴贱这么一下,其实都为的是他们的自由身。
“这个做完,就收两个徒弟带着,这些事儿都让徒弟做去。”刘喜玉琢磨着买两个劳动力来干活。
陈郄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可比不得做生意只需要动脑子吩咐下去就行,这自己所有过程都亲自动手真不如带徒弟出来能打个下手。
“也好。”两人就这么给决定了。
辛苦了一天的两人洗了澡,就往床上躺着。
没有电的地方,天一黑就只有睡觉,晚上写东西还怕伤了眼连个视力修复手术都没得做。
陈郄也算习惯这个生物钟,不过也难免有失眠的时候。
就比如今日,累了一下午来写东西,往日早就睡过去了,偏今天有些睡不着。
陈郄想了想,大约是今日体力耗费的少一些,脑子耗费得多,没那么疲惫,也就往刘喜玉怀里缩了缩。
其实刘喜玉每天干的活儿跟陈郄一样,此时也没能睡着,发现陈郄往自己怀里靠,立马喜滋滋地把人搂住,体贴问询,“不舒服?”
陈郄脸贴着刘喜玉的胸膛,听着他雄浑有力的心跳声,心里十分安稳,“睡不着。”
难得有一日陈郄会说睡不着,刘喜玉跟着道:“我也是。”
陈郄就笑着也把人搂住了,隔着里衣的两具身体,为彼此传递着热度。
刘喜玉低头吻了吻陈郄的额头,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上天终待我不薄。”
这世上能有几多人,能死而复生不说,还能跟喜欢的人在另外一个世界相遇,能够再续前缘?
陈郄也感慨道:“我也没想到你会跟着来。”
出车祸的哪一瞬间,其实她是不怕的,器官的来源已经找到,就算是她死在那也无所谓,至少她想要活着的人以后能够将生命延续下去。
只是谁知道她以为的阴阳两隔最后会是一出夫妻双双把家成?
想到这,陈郄就笑出了声来,一个翻身双手撑着身体往上一窜,唇就吻上了刘喜玉的嘴,“可见我们两人的缘分是天定的。”
陈郄这两年牛奶羊奶的喝得不少,身体发育合适,此时刘喜玉胸膛上一片柔软袭来,只恨不得死在当下,鼻子一下子又觉得有些冲了。
只是这鼻子每到晚上都要冲一回,抗诱惑力也腾腾的往上涨,鼻头里热归热,也还没要再叫人拿帕子过来的地步。
“别闹。”刘喜玉好不容易挣开陈郄的唇,才喘着气小声道。
自己都知道自己整张脸肯定都红透了,也幸亏此时房间里的烛火早灭了。
陈郄嘻嘻笑,等着两人心跳平复,又低头吻了下去。
刘喜玉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不是太监不会有反应,也就两个吻都能让他失控,两只手死死抓住了陈郄的腰,嘴里不停地啃噬着,想要把陈郄嘴上护唇的蜜糖吞个干净。
两具身体的抗争,像是藏进了小时候偷吃的棉花糖里,刘喜玉移动了一只手,顺着缝隙而上,伸进去悄悄的抓住了它,再一揉,果真如记忆力一样的软绵柔韧,还带着香甜腻人的味道。
“小希。”刘喜玉喉头滚动,忍不住出声唤道。
陈郄没应,只专注的追寻着刘喜玉的唇,想要把这人的嘴再封住。
另一只手上移,抓住了陈郄的发,勉强把人脑袋挪开,刘喜玉才带着委屈道:“小希,好疼,全身都在疼。”
身经百战的陈郄哪不明白刘喜玉的意思,哼笑了一声,甩开刘喜玉的手,一口咬在了他的耳垂上,“乖,一会儿都不疼了。”
刘喜玉听得浑身都像炸了一样,顿时后悔自己耍了这个流氓,看样子好像自己要被反流氓了。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此时陈郄的手,已经一寸一寸往下,探去了不该去的地方。
到第二天早上,太阳是真晒到了屁股,陈郄才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四处打量,屋子里没有不该存在的人,十分满意的又睡了过去。
倒是刘喜玉被陈郄一动也跟着醒了过来就再也没能睡着,有些愣愣的看着帷帐,好似昨天夜里就像是做梦一样。
怀里的人还趴在自己身上闭着眼,刘喜玉扯了扯被子把人露出来的肩膀盖住,这才脑子清醒了点,开始回味昨夜里的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