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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广生正等着你呢,派我们来接你。”
赵广生的娘子虽看这几个人倒像是府里的下人,但还不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而且既然是夫君派来的,他们怎么敢直呼其姓名,还“你”呀,“我”的,一点尊敬之意都没有呢?只是目前还有些状况不太明白,夫君到底干什么去了,这么快就有自己的奴役了,不禁问道:“我家相公到底在哪儿,他现在怎么样了?”
那个为首的大汉爱搭不惜理地道:“他很好,已经当上大官了,所以派我们来接夫人。”
这时客栈的掌柜急忙过来道:“几们爷,这位夫人这两日的房钱还没有交,几位爷是不是将其所欠银两交了再走?”
那个大汉把眼一瞪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模样,不赶快去磕头烧香,庆贺自己的店中出了新科状元,却反倒朝官老爷要钱,真是不怕败风水破了兴!”
那掌柜的听了,先是愣了一愣,继而果真欢喜道:“这位果真是状元老爷的夫人了?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夫人光临小店,小店篷筚生辉、篷筚生辉。这两日小店照顾不周,还望夫人海涵,多多海涵。”这掌柜的倒是很识时务,再也不提那房钱之事,继而又道:“小的这就鸣锣敲鼓,通知店中所有房客一起为夫人贺喜。”说着就唤过店小二要吩咐下去。
那个大汉一摆手道:“慢!深更半夜的,不要喧嚷,否则有失老爷体恤民生之举,此事你明天再布置也不为迟晚。只是夫人今晚不能再屈身于此,应早予与老爷团聚。”
赵广生的娘子听了相公高中状元,心中乌云顿时散得一干二净,想必赵广生此刻定在府中等候自己,恨不能早一刻与夫君见上一面。
大汉道:“夫人请吧,车正在门外等候。”
一声厉雷轰啸而过,屋中闪了一闪,赵广生的娘子就见这些人在雷电之光下好像变得狰狞可怖,但雷息之后又觉得没有什么两样。
赵广生的娘子回房收拾了行李包裹,随那些大汉出了客栈,瓢泼的大雨呼哗落地,溅起足有碗口大小的水花。
赵广生的娘子因怀有身孕,急走不得,而那些莽汉显然也没能备得雨具,因此从客栈门口到马车上虽然没有几步,但赵广生的娘子却淋个湿透。
赵广生的娘子进入车后,那些大汉只有一个赶车的以外,其余的俱是淋着雨跟着在地上跑。见了这情景,赵广生的娘子不禁勾起几个月前的回忆,心中猛地一悸,双手不自觉地向肚子摸去。
“夫人,车里有吃的,你若是饿了,先吃些垫饥,等会见了老爷,自会吩咐厨子备上上好的酒席庆贺团聚。”这几句话说得虽在情理之中,但给人一种油腔滑调的感觉,听着不顺。
但赵广生的娘子果是饥了,因为这一天总在焦虑夫君为何还未回客栈,因此根本就没有好好吃饱一顿饭,但此时因听说夫君高中了状元,正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听那赶车的汉子这么一说,真看见了车上有个纸包的点心,便拿出来了一块,咬在口中,香酥可口,甜蜜诱人。但一块点心下肚之后,只觉得脑胀眼花,重重困意来袭,见这些人赶车的架式,好像还有许多路程,不禁将头斜靠一边,想着眯合一会儿眼睛便能见到夫君了。
赵广生的娘子一觉醒来,只觉得全身酸软乏力,嘴中涩涩发苦,再看周围,乱柴乱草,几道灰影重重的光线从招摇破碎的窗棱里透射过来。自己分明就是睡在一间柴房里!夫君在哪里?那些奴役在哪里?马车又在哪里?不禁一时心乱如麻,犹在梦中。
赵广生的娘子勉强撑起身来,扑到门前推了推,但很显然,门从外面紧锁着,她捶道:“夫君!夫君!……”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赵广生的娘子闪了一下,好玄没有被闪倒,好在曾过过两个月野人般的生活,其灵活程度已非一般人可比,虽因有孕在身,其灵活程度已是大大下降,但稳住身形还是可以轻易办倒的。
就见那个打开门的是一个肥胖至极,却满头插花戴银、浪美不知羞的一个老太婆,旁边还跟着一个五大三粗恶神一般的壮汉。就见那个老太婆扯开老大一张嘴道:“喊什么喊!到这里还装什么太太架子。”然后又像自语道:“真是愁死人了,还得白养她几日。”说着,用眼睛狠狠剜了剜赵广生的娘子的肚子。
赵广生娘子因为老太婆这几眼猛地打了一个寒战,禁不住向后退了两步,但仍道:“我家相公呢,不是派人接我见相公吗?”
那老太婆听了哈哈大笑,道:“你家相公?你家相公把你卖了你还不知道吧。这里是****楼,是男人们逍遥快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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