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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房子卖出高价,如意提供一套“酒池肉林”敛财方案,老鸨直呼如意是花楼界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极其想招揽到旗下,但遗憾的是如意出价太狠,每年要三花阁四成的进项。老鸨肉疼没有答应,只买了房契和“酒池肉林”方案,然而这已经是一大笔钱了。
“咱可丑话说在前头,酒池肉林的花样你不能卖给别家,我三娘在临淄是有头有脸有钱有势的人物,城中有的是耳目。”老鸨后面的话没有挑明,点到即止,大家都是聪明人。
如意颔首一笑,“妈妈是手眼通天的三娘子,在下不敢在三娘子的眼皮底下玩小花样。妈妈,合作愉快,请。”老鸨得意的点点头,掐着莲花指捻起酒杯要与如意碰杯,一串小跑声止在门前。
一双丫发髻的小女童跪匐在门口脆声通传道:“田大人与司马大人都要请娇姐唱曲儿,两位大人起了争执,琴师请妈妈前去调停。”
老鸨不忿的啧一声,扭头转回如意这边又换上笑颜。“三娘去去便回,公子且等等用些点心。”“在下还不曾见过达官显贵,妈妈若是方便,可否让在下一睹田大人的风采。”“这…”老鸨有些迟疑,转念一想琴室那边估计挤满了人,也不在乎再多一个看白戏的,于是微微点头。
如意抓两块糕饼笑嘻嘻的瞧热闹去了。
☆、冤案?黑锅!
三花阁里的花娘姿容和别处一样是良莠不齐的,挤在如意身侧看热闹的,右边的这个面黑牙黄,左边的那位肥肿难辨。两女夹住如意,浓烈的脂粉味与身上难掩的肉臊味,相混在一起堪比古代版生化武器。如意掰下糕饼塞住鼻孔,用嘴呼吸自我调整看戏的环境。
齐国这个地方民风比秦、赵彪悍的多,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是常事,花楼里争妞时常会闹出人命。今天被争夺的对象是一年约二十多岁的花姐,可怜兮兮的跪着抽噎,杏眼盈满泪水,鼻尖已哭红,朱唇微张哽咽有声。两个争风吃醋的男主角因有悬挂的竹帘子遮挡,只瞧得见衣物的颜色与腰间价值不菲的美玉。年龄、容貌、胖瘦一概不知。
“没用的东西。”
三娘子轻声骂一句花姐,花姐自觉委屈,泪泉崩塌,水珠子一丝丝滚落,袖子一擦抹,当即便去了半边妆。三娘子越发不喜,连忙低声呵斥其回房里更妆,花姐爬起身嘤嘤哭走。
“小浪蹄子也有今日。”如意左手的肥姑哼笑一声,睨一眼花姐纤弱的背影很是不屑。
三娘子掀帘而入,“田大爷、司马大爷,今日大驾光临还请赏三娘的脸子,让三娘做东,请两位大爷在雅间吃酒听曲…”水红色的绣鞋一会儿朝着蓝衣服,又飞快转向褚色衣服,声音越来越轻。围在外面的看客不知三娘子说了什么,只听得哈哈哈的一串笑声,帘子再度掀起,穿蓝衣的干瘦老头率先踏出。
干瘦老头皮肤蜡黄,头发、眉毛、胡子清一色花白,三角眼内满是精光,老头给如意的感觉很像严平,不仅狡诈且心胸狭窄。紧接着,褚色衣物的男子也走了出来。四十不到的年纪,脸颊肉嘟嘟的,眉头偏红,眼睛细长,腹部如怀胎八月的妇人一般隆起。
“司马大人还是那么风流倜傥。”如意右侧的花娘感慨了一句,觉察到如意的视线,立即裂开黄牙微笑一下飞去媚眼。
三娘子领了两人上楼,这场戏也到此为止。没有唇枪舌剑,更无血肉横飞,略觉扫兴的如意凭记忆回到房内等三娘子。
一壶水见底,如意起身找茅厕方便。连问几人,摸到后院茅房,如意恰巧就撞上花娘口中风流倜傥的胖司马。
“司马大人。”如意见上一礼,司马大人有些意外更多是警惕,眯眯眼警觉的打量过如意,反问道:“你是何人?”
“小的是田大人的车夫,小的内急入了后院,有冲撞司马大人地方还请见谅。”一句话令司马大人的眼神从警觉变成为厌恶。
“后院岂是你这种狗奴才能进来的。”司马大人喝令如意出去撒野尿,如意笑一笑弯驼了背,恭送司马大人走远了才进茅厕方便。
找水洗手时,如意在院内草丛里拾到一块玉。拳头大小,色如鸡血,海浪花纹,玉质滑腻,底下穗子是金线串的黑珍珠,有马眼那么大。珍珠下方还串着拇指盖大小的四方翠玉,一面刻有“司马”二字。猜到主人是谁,如意没有拾金不昧的精神,左右环顾一下四周把玉揣衣袖内。
再度回到房内,三娘子仍然不见踪影,如意索性把玉拿出来拆开,摘了珍珠与翠玉,穗子重新编打。待三娘子伺候两位大爷想起如意,此时已近傍晚。
连连告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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