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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辛酸的心,除了最初的人之外,再也无人能轻易靠近。害怕被伤害时对方冷酷的言辞,害怕被认真对待时不能报以同样的真心,从青年到中年的跨度,也绝非再是感情二字轻易概括。迷恋上的,或许只是当时奋不顾身的自己吧。
叶籽把他拥入怀中,夏继南能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鲜活有力,如在深夜里和他接吻时,手不小心划过他心房时的震颤。两个人心知肚明,叶籽趴在他耳旁低声问:“愿不愿意雇我这样的厨师?一日三餐,外加陪聊陪睡。”
夏继南笑眯了眼睛,问他:“你有上岗证吗?”
叶籽用额头抵住他的额头:“你不是早就验过货了吗?”
夏继南用手戳了几下叶籽的脸说:“水货吗?”有风从耳边路过,声音被保留在了风里,定格在了此时此刻:他俩笑的轻松,不再计较往日得失于否,既然看过了新生的太阳,既然走过了无法回头的路,一切已成定局后,无非要的是那份静静牵手的坦然。天高云淡,入目而来的尽是清阔。
望着身边的人,夏继南欲言又止,‘我爱你’那三个字终究是没有说出来。那是后悔过,逃避过,否定过,伤心过,再被岁月一一覆盖后向阳而生的恩泽。生活已是疲惫不堪,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去顾他事。
他能做到的也不过是趁着四周无人,抱住叶籽吻了又吻,故意把口水弄到他脸上,看他宠腻的皱着眉头的可爱样子。下山的路走的很慢,两个人很有默契的一前一后而行,累了就绕到人少的地方抽支烟。
快到山下的时候,夏继南发现叶籽脸色有些不对,夏继南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担心地问:“没事吧?要不我们歇一会。”
叶籽摇头,安抚性地揉了揉他的头发:“可能在山顶吹风吹的太久了。”又笑:“敢情给你折腾的呀。”
夏继南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去你的,把我说的跟狼似的。”
叶籽哈哈大笑:“你不是吗?”
夏继南稍偏了下头看他:“嗯,是就是吧。”
夏继南这样子看在叶籽眼里多可爱你知道吗,就跟一平时无比禁欲的人扒干净以后,愿意以任何姿式趴在你身体下面一样。叶籽看看四周没人,搂住他的腰,把头搁在他后脑勺上说:“你这表情,真想让人立马压住,做到你哭着求饶。”
夏继南听了用胳膊肘儿使劲捣他:“我跟你说啊,再招我,晚上回去跪搓板,双层的。”
叶籽问:“那晚上还能搂着你睡吗,嗯?”
夏继南学他揉自己头发的样子揉他的:“乖,咱们床上跪。”阳光照的人身上暖暖的,脚底下的台阶上有凋落的枯叶,踩上去沙沙的响,不时有风,吹乱额前的发。回头看时总是遗憾,再也找不到当年的自己,夏继南心里明白,经过了那么多事,他再也摆不出任何拒绝的姿态。或许经过人事的反复打磨,才让他的心日渐柔软。独自淋过无数次冷雨,亲尝过让人失望的人情冷暖后,才发现,能被一个人纵容宠爱是件多么求之不得的事。
等从山上下来,回到那家饭店,夏继南进门连鞋都没脱就跟死猪似的整个人都扑倒在了床上。叶籽看着直摇头,一边帮他脱鞋一边说:“洗了澡吃点东西再睡。”
夏继南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叶籽拍了几下他的屁、股,却只换来对方轻轻地扭了扭身体。最后叶籽不得不把人扛到浴室洗澡,等把两个人收拾好再回到床上的时候,夏继南早不知道和周公下了多少盘棋了,可叶籽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看着身边的人,夏继南把头埋在他肩窝里,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肚子上。叶籽轻轻拿开他的手,起身倚上床头上,摸了支烟抽起来。人到中年的疲倦总在寂静无眠的时候袭上心头,究竟缺失了些什么,没人说的清。不知过了多久,夏继南迷迷糊糊地伸手找人,找了一会没找到,才睁开了迷茫的眼睛。
叶籽把烟掐灭放到烟灰缸里,低头问他:“怎么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夏继南紧紧扣住他的腰,头贴到叶籽的腰上嘟囔:“好困,一起睡啊。”
叶籽无声地笑了,躺好之后吻了吻夏继南的额角,任对方的腿压在自己身上,摆着舒服的姿势。
回去的路上,夏继南问叶籽:“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叶籽想了好大会才说:“在这陪你不好吗?”
夏继南睨了他一眼,像是在说:有种你就住我那,再也不走了。
叶籽腾不出手揉他的头发,只是笑着说:“暂时不走了,就先吃你的住你的玩你吧。”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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