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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签,一个囚犯的名字,也会有法律效力吗?”
桀骜不驯的目光,喷着怒火。
“你胆敢不签,我会让你在乎的人不好过。”
林沭佑得意洋洋地使出杀手间。
他在乎的人?他心底深处在乎的人——他能知晓吗?
一番交涉下来,林睿晟最终还是乖乖签了字,直到那对兄妹一同离开,他又被送回了劳改场,只是他的心再也平静不下来,握紧了铲子,狠命地铲着泥地,连一堆农作物伤筋断骨,他都丝毫没有察觉。
第一百二十四章 他的在乎
他在乎的是——她与一个具有狼子野心的家伙走到了一起。无论她选择什么样的人,都不能选这个衣冠禽兽,她怎么能将自己与孩子的幸福,交付到这个人手中呢?她简直就是在玩火自焚。
她将他害到这种地步,他是应该视而不见的,为什么还要在心中为她惋惜,为她愤怒,为她纠结?
这些天,他一直在问自己,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是因为被他和玉儿所刺激,那说明她的心中原先是爱他的,是因为被怨恨蒙蔽了双眼。如果是因为贪图林沭佑的钱,那就另当别论了,他怎么样也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她已变心。
他到底该拿她怎么办?
想放——始终放不开!
想恨——可又恨不起来!
她的影子时时刻刻萦绕着脑海里,弹之不走,挥之不去,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挫败!许多年以前,他的身边有着优秀的白玉蔷,他仍然不为所动,死死栓在林芯这颗枯树上。如今他的心还在她那儿流连,为什么想要放弃一个人,就这么地难!
如果林沭佑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又是重情重义之人,他真的愿意成全他们、祝福他们,可林沭佑不是,从小就学了他母亲的样,心术不正,专门干些投机倒把的事情。
虽说林睿晟窃取了他们的公司,但这些年他一直兢兢业业,从来都不曾歇息过,否则他不会与林芯失之交臂这么多年。这一切的确不是他的,现在奉手送还也好,只是可惜的是,辛苦多年的公司,恐怕就要葬送在林沭佑的手里。
如果恩泽这个聪明的孩子,跟到林沭佑身边,恐怕一颗好苗就要废了。而他也不是大方之人,绝不可能善待恩泽。
他害怕的是,林沭佑利用完林芯,会一脚将她踢开,到时孤苦无依的她跟孩子,将要如何过日子,傻里傻气的她,又如何能接受林沭佑的丢弃。
唉,算是吧,都是她的事,他何必在此杞人忧天,说不定她跟林沭佑会过得很好,刚刚他们不是那么亲密无间吗?
林睿晟的心情一直反反复复,情绪也跟着阴晴不定。至于劳改,不知道是改的啥,做的活没有像样的,许是他曾经风光过,阿SIR们也给点小面子,并没有特意为难他。
坐在车里的林芯,心情变态无法平静,脑海里还在回荡着刚刚他的冰冷,只觉得心口在刺痛着,原来痛是这样的漫彻心扉,她对于痛,又有了一种新的感悟。
“堂妹?堂妹?”
林沭佑一边开车,一边邪邪地盯着林芯。
“啊?”
心事被发现,林芯惶恐地转过头去。
“堂妹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是他吗?难道堂妹还对他恋恋不舍?”
“不是的,不是的,哥误会了,我是在想——尽快将新的公章办到手。”
“是的,要尽快!对了,我请了一位总经理,应该到公司了吧,堂妹可要好好对待人家哦,以后哥就指望你们啦。”
“总经理?”
林芯疑惑地盯着他,他果真放心不下她啊。
“是的,此人姓刘!”
第一百二十五章 试探心意
第一百二十五章 试探心意
林沭佑与林芯一同去办理新的公章,确实见证了所谓的循规蹈矩,那些办公人员做事的确够拖拉的,一个公章,竟然说要过一个星期,他们才能领到,差点没把林沭佑气得肺炸。林芯好说歹说,拖着他赶紧往外走。
流氓就是流氓,没一点常识,跟这种人在一起,真有够丢脸的。要是这件事情换成林睿晟,绝对不会冲着对方大呼小叫,一定会温和有礼地向对方施加压力,对方是国家公职人员,当然需要拍拍马屁,而且马屁也要拍得适当,林沭佑大声呼喝,只会让人更加反感,更加刁难。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你没看那女的,拽得跟二百五一样,信不信老子立马找人做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