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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公子,在下此番前来”慕容清略微皱了皱眉头,还是向着奉剑有礼地作揖。
“跟你说了那件事情没有可能!”奉剑的脸又淡漠了几分。留下这么一句后,也容不得他回嘴,就转身进屋“碰”得关上了内堂的门。
醒秋和慕容清面面相觑,一时无语。
慕容清的心思醒秋是知道的,但是她铁定是不能从的。
醒秋往前跨出院门,反手将门阖上,才拉着慕容清走到一边人少一些的地方。
她拉着他。
这个动作让慕容清有些傻了。脸也不知不觉地红了起来。但是醒秋的眼神里却带上某种惊异地神色。
这感觉
为何如此熟悉?
醒秋只觉得慕容清此刻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熟悉的气息,让她忍不住想要接近。咬着下唇,醒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慕容公子,你的好意醒秋心领了。但是醒秋自知是高攀不上的,你我以后还是不要再见了。”醒秋温顺地垂着脑袋,声音不徐不疾,冷冷淡淡。那个时代的婢女是没有地位的,就算是她愿意,世俗也是不能接受的。还是早些跟他说清楚,免得他陷得更深。
“我不在乎!”
“总有人会在乎的。”醒秋抬头,一双平素柔情万种的眼睛此刻显得古井无波,深沉地��恕�
“可是我”慕容清有些激动了,双颊更红了些。慕容清觉得此刻的情景让自己无从招架。
“慕容公子,醒秋已经许了人家。公子抬爱,恕醒秋有眼无珠,无意高攀。”说完,醒秋转身离开,而慕容清却愣愣地站着。
这几天来,他在家里承受了许许多多的压力。比如,人家说妾生的种果然也是贱的;比如人家说他这是被鬼迷了心窍自甘堕落;有比如,他的爹娘放言若是醒秋过了门,他慕容清就再无继承家产的可能。但是,他却是无所谓的。哪怕现在那份家产是自己代父亲辛辛苦苦地经营着的
可是,现在,他真的受打击了
眼眶红了,眼泪却落不下来。他想,既然醒秋不喜欢自己,那么自己就躲远一点好了,省得她也像司徒公子那样看见自己就觉得心烦。
当天夜里,慕容家素来严于律己,恪守礼数的二公子,放浪形骸了。
他喝酒,喝了整整三坛。
酒像是烈火烧着喉咙往下流,烧到胃里却烫得眼睛疼。
慕容清酒量是很浅的,不一会儿他便已经烂醉如泥地趴在园中的石桌之上。
恍惚间,他好像看见一个人向他走来,然后风度翩翩地在他面前坐下。他抬起头使劲眨了眨眼睛,但是视线所及处仍是一片混沌。
“知道你弟弟慕容优为何总是忘司徒宅跑么?”那个人开口了。声音竟是如此的熟悉,但是任慕容清怎么想都记不起他在哪里听到过这声音。
“为什么”慕容清声音含糊地问道。
“因为他被那司徒奉剑迷去了心智。”那人,似乎在笑。
慕容清不解地皱眉,自己小弟平日是放纵了些,但是那司徒奉剑不是男人么?他们都是男人啊!
“知道是谁令你错失所爱么?”那人又问道。
“谁?”
那人笑了笑,径自为自己倒了杯酒水,喝下后,他说了四个字,“司、徒、奉、剑。”
听到这个名字,慕容清深深地皱了皱眉头。他摆了摆手似乎觉得跟这个人多说无益起身想要走。但是刚站起来,就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压着坐回椅子上。突然间,他似乎觉得某种不属于自己的意志正在被强制地灌入自己的脑中。
“慕容清,你听着,司徒奉剑他早知道你对醒秋有意。但是他偏生要与你过不去,所以趁着你远行西域的功夫将那醒秋偷偷许给了别人。他对你与醒秋之事横加干涉也就算了,还使出狐媚的功夫勾引你的弟弟,让他好好一个男子变成了喜好龙阳分桃之事的断袖。他断你姻缘,毁你贤弟,你说此仇当不当报?”
“应当!”
慕容清口中吐字清晰斩钉截,但是他心里却觉得自己的意识离身体越来越远。他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统统都不是出自他的真心。体内有某种力量翻滚着、叫嚣着似乎是想要抵触。
但是眼前人却嗤笑道,“不是自己的东西怎么可能发挥出原有的威力。”
接着他就觉得身体一空,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奉剑和仲天最近两人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两人终日腻在一起也不觉得无聊,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