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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出现了另一个和丁小宁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我预感这不是巧合,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其中的种种瓜葛。
“你是从哪儿找到这东西的?阴楼?”我渐渐镇定下来,反正到了这份儿上,有些话不问白不问:“你找这东西有什么用吗?”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有自己不愿意让人知道的事,不是吗?我不问你为什么找这东西,你也不要问我。”五月显然比丁小宁成熟,知道人和人交往时必要的底线。
我一时间语塞了,神情也有些紧张尴尬。
“既然在找这东西,就说明各有各的用处。”五月低头想了想,说道:“有单生意,你有没有兴趣一起做一票?”
我诧异的望着五月,事情转折的太快了,从谈交易一下子扯到了合作。这种戏剧性的变化顿时引起了我的怀疑,五月有点太心急了,没等两个人互相熟悉就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可更要命的是,我明明已经怀疑,却还是无法拒绝五月的邀请,因为我想知道的事情太多,又无从下手,出现了任何机会,我就必须要抓住。
五月说了一些情况,她不可能说的太透,我只听了个大概。她知道一座阴楼,因为顾忌到阴楼所在的地方,还有期间可能出现的种种危险,五月一直没有动手。
“那座阴楼,在什么地方?”我已经心动了,五月一说,我接口就问。
“秦岭。”五月是个很聪明的人,从我的神情语气上已经分辨出,我上钩了,所以她没有隐瞒,直接跟我说了阴楼所在的地方。
我看着微笑的五月,暗自叹了口气,这个饵诱惑太大,我不想咬也要咬。
五月很干脆,两个人一拍即合,随后就开始商议具体的事宜。她的经验显然要比我丰富,准备了一路上所需要的装备,制定了具体的进山路线。我的脚踝还没有彻底恢复,但是时间不等人,跟五月碰面之后一个星期左右,她带着我从古城出发了。
我的心情很难形容,那是一种病态而且很复杂的心情,我明明知道五月不可能是丁小宁,可每每到了失神的时候,我总会把她们联想到一起。一路上,我几乎都是在这种心情中度过的,难以自拔。
自古以来,人都说八百里秦岭,但这个八百里,其实是一个很模糊又抽象的概念,因为根本不可能知道秦岭到底有多大,一眼望过去,没有尽头。现在的交通线已经相当发达,可铁路公路网无法延伸到秦岭深处,从姑子山之后,任何交通工具都用不上了,能指望的只有自己的双脚。看着深邃的山,我的腿就开始发抖,因为经验丰富的五月准备的东西能把人压死。
“辛苦你了,但是没办法啊。”五月带着歉意,道:“是头驴也只能扛这么多,你勉力为之吧。”
在没有真正达到目的地之前,五月不肯告诉我阴楼的具体位置,我扛着东西跟她走,在那种几乎没有路的山地里,负重太多,走的非常慢。五月应该不是第一次到秦岭来了,一边走一边跟我讲解,讲的很渗人,她说秦岭深处到现在还有狼,有盗墓团伙,真在这里出事,就算报警也来不及。我就在沉重和惊吓中跟着她走了两天,现在的天气还是很热,但秦岭深处入夜之后的夜风相当凌厉,穿着单衣感觉嗖嗖的凉。我们只有两个人,带不动帐篷,每到入夜就是一种煎熬,第三天傍晚的时候,幸运的发现了一座塌了一半的窝棚。那是过去秦岭的走山人留下的小窝,可以休息,里头还可能找到粮食干肉。
深山里的夜晚,无论寂静还是喧闹,反正都很渗人,我和五月窝在塌了一半的窝棚里闲聊,我一直在想办法套她的话,但这个女人的城府我揣摩不透,说话滴水不漏。问了很久一无所获,加上白天累的够呛,不知不觉的眼皮子已经开始打架。
呼呼。。。。。。
窝棚外面的风骤然猛烈起来,我昏昏欲睡,心里就觉得幸运,如果不是发现这座小窝棚,两个人露天睡觉,估计会被刮的很惨。风声那么大,睡也睡的不踏实,全当是闭目养神了。我在酝酿睡眠,五月不知道想着什么心事,两个人默然无声。
呼呼。。。。。。
山风一阵猛过一阵,就在一阵阵大风呼啸着从窝棚外面吹过的时候,我和五月几乎同时听到了风里携裹着的一道杂音。那道杂音很微弱,就像一片起伏在海涛中的叶子,可不知道为什么,这道杂音偏偏还是被我们敏锐的捕捉到了。
“是什么声音!?”五月当时就警觉,翻身爬了起来,透过窝棚的缝隙朝外面看。
我没说话,侧耳倾听,那道杂音袅袅不绝,渐渐的,我分辨出那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