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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名誉的事情。乔镇飞三年后准备让他儿子接管他的事业,所以我们的结婚期限定为三年。三年后,我们就离婚。”
“哦……”梁亦悠的心情有点低落,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事业,连婚姻也可以牺牲。
“待会我们去搬家,你现在可以睡一下。”陆则谦随口道,继续看着手里的杂志。
梁亦悠没有说话,防备地看着他。
陆则谦忽然意识到什么,嗤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放心,我不会乱来的。”
凭着梁亦悠的江湖经验,她判断陆则谦的话是真的。
如果他是乱来的人,就不会对陆曼初那么冷淡了,而且陆曼初是当年选美比赛的冠军,胸大腰细腿长,还有一张天使面孔。想到这,她释怀了不少。
“就算我要乱来,你也没有办法。”陆则谦适时加了一句,眼里噙着笑意,他毫不意外地看到梁亦悠嘴角抽搐了一下。
她跟着陆则谦上了楼,来了他家那么多次,这还是第一次上楼。二楼的小客厅摆着一个玻璃橱柜,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古董玩意,有中式的也有西式的,看起来像个小型博物馆。
那枚烟斗和这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首先在年龄上就差了一大截。
她大致看了一下,清朝的古籍,玉如意,还有文艺复兴时期的孤本,青铜剑……
梁亦悠的双眼放着金光,都是钱啊!
“你缺钱用就告诉我。”陆则谦的模样就像一个保护小羊羔的羊妈妈,“别打这些古董的主意。”
“切,别瞧不起人了,我又没被你包养,才不要你的臭钱。” 梁亦悠愤愤地说。
陆则谦笑了,他打开主卧对面的一间房,“以后你就住这里。”
“谢谢。”
梁亦悠进去,这个房间比她住的地方好太多了,里面还有独立的卫生间。尽管这个房间的装修是低调的奢华,但对于梁亦悠而言,没有什么比床大更让人满意。
以前住的地方,连翻个身都要担心会不会掉下来,而且冬天的时候她经常感冒,因为睡到一半的时候,她的被子就已经掉在地上了……
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躺在床上了。
“陆先生,我有点困……”她假装打了个哈欠,把陆则谦往外赶。
梁亦悠锁上门重重地躺在床上,真柔软啊……比仓库里的水泥地舒服多了。
如果不是陆则谦,今天在受完酷刑后也许还要失身。虽然他总在口头上占她便宜,但他并没有对她做出什么不妥的行为,还帮她擦药,给她做饭,帮她还钱……
这样想着想着,梁亦悠睡着了。她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场景就是今天仓库里的情景,只不过,小混混的老大变成了陆则谦。
陆则谦抬起她的下巴,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听说你想跟我快活?”
可耻的是,本想傲慢甩头、不屑轻哼的梁亦悠,竟在他的引诱下竟点起来头。
“老大,跟你快活是每个女人的心愿啦。”梁亦悠惊奇地发现她的手脚的绳子被解开了,她熊抱住陆则谦,“来吧,我亲爱的老大!”
陆则谦似乎隐忍着什么情绪下着命令,“你们都给我出去。”
小黄毛还杵在那里,瞪着梁亦悠。
她对陆则谦吹吹耳边风,只听陆则谦对小黄毛说:“你,把那辆自行车抬回我的家,让胖仔监督。”
小黄毛悻悻走开,眼里还有泪光。梁亦悠大笑三声,“记得用抬的,不是骑,也不是推哦……”
梁亦悠对着他娇羞地笑,解着他的衬衣扣子,“老大,我们开始吧。”
陆则谦粗暴地扯开她的衣服,低头附上了她的唇。
接着就是干柴遇到烈火,金风见着玉露,火星撞上地球……
点火,玩火,放火,灭火,不断周而复始。
忽然梁亦悠的脚背一阵剧痛,她踢到了床边的一把木椅。
这现实的痛疼带她走出春天般的梦境,她睁开眼朦朦胧胧地看到陆则谦坐在床头,面色怪异。
陆则谦坐在床头!
她猛地坐起来向后挪,后脑撞到了床头的金属杆,疼得她哇哇直叫。
“你是不是撞邪了?”陆则谦把手背放到她额头,更加纳闷了:“没烧啊,那为什么刚刚摆出各种奇怪的姿势,一会喘息一会闷哼一会尖叫的……”
“别说了!”梁亦悠急急忙忙打断,真是羞死人了,“喂,你进我房间不知道敲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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