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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就我这身手跳出去了,别说是门牙,怕是小命都不一定保得住。
我心里急得是火烧火燎的,只得又开了门探头出去问掠影,“现在到哪了?”
“现在是夜阑边境,马上就到鄂罗,出了鄂罗就彻底出去了。”掠影道。
鄂罗啊,我心里有了计较。安安生生的麻痹了掠影一路,一直到晚上找地方下榻,我都像个日韩小媳妇儿似的没搞出半点动静来。本来因着我的“累累前科”掠影是不敢耽搁打算连夜赶路的,但是我愣是装出一副“娇弱无力,奄奄一息”的模样,他实在是不好怠慢,于是我们俩找了个客栈住了进去。
我琢磨着趁着掠影睡着的时候偷偷溜掉,结果这家伙竟然在我的房门口站岗!我在屋子里面急得团团转,不经意间,眼角扫到桌子上的茶盏,脑海里蓦地有了一个主意,掠影啊掠影,不要怪我不仁义,你说我认识“北毒仙”那么久,我手里能一点好料都没有吗?
挑了颗对身体伤害最小的迷药,我把它丢进茶盏,开门招呼掠影:“守了大半夜了,进来喝口茶吧。”
十分钟后,将昏迷的掠影拽到床上躺好,我再一次在心底谴责了自己一把,林琉璃呀林琉璃,这是你第三次算计侍卫了……= =!
连夜跑到流光的小别庄,一路分花拂柳冲进流光的卧室,差点没把这厮吓得从床上窜到房顶上。
“琉、琉、琉、琉璃?!你怎么来了?”他兵荒马乱的披上衣服,一边系带子一边问道。
“我有一笔大生意要跟你谈。”我笑。
我和流光两人面对面的坐在他书房的桌子两端,见我一脸的凝重,他也收敛了神色,认真的盯着我,等我开口。桌子上的白烛跳着橘红的火焰,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烛影轻微的晃着带出一点生动。我没有时间,开门见山的说:“流光,你阿爹对夜阑的心思你知不知道?”
流光沉默的盯着我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眼睛里面带了探究带了防备,半晌后他开口了:“琉璃,我们会成为敌人吗?”
“这么说的话你是知道了。”我笑了笑然后道:“那么你是怎样看待这件事的?也跟你阿爹完全一种态度?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你又有多少把握?”
他轻声叹了口气:“琉璃,如果我说我的态度同我阿爹不一样你会信我吗?”
“我信。”我道。
他笑了,雪白的牙齿仿佛比烛光还亮,但是转瞬他便又蹙起了眉头:“鄂罗同夜阑之间总要有个了断,我虽然不赞同我阿爹的想法,但我是鄂罗的子民,又是族长之子,守护鄂罗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近年来鄂罗的粮食生产力日渐下降,牲畜的养殖也因着潮湿多雨的天气而困难重重,去年的一场蝗害更是毁了大半的庄稼,加之鄂罗人生性粗犷不擅细致生产劳作,铁器与瓷器全靠从夜阑购进来满足生活需求,然而需求量越大,夜阑开出的价码反倒越高,如此做法着实令人心寒。还有夜阑皇朝同鄂罗征收的岁贡亦是只增不减,长此以往,鄂罗必会步入衰竭。琉璃,如果你是鄂罗人,你会坐以待毙吗?”
“这就是我要同你谈的生意。”我继续笑,然后道:“你劝你阿爹放弃攻打夜阑,我承诺你减免鄂罗十年岁贡,并教你们铁器与瓷器的生产工艺。”
“你用什么身份承诺我?”他挑眉问道。
“夜阑七王妃。”我说,用决绝的口气,凭着一腔对苏夜玄破釜沉舟的信赖。
“琉璃,你这个身份,于公我很高兴,于私我很难过……”他轻轻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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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夜阑之后,我没回七王府,先进了宫,在苏夜天御书房密室里,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琉璃,朕是否太纵容你了?夜阑的政事你还要插手到什么程度?”苏夜天冷冷的盯着我,眼底有了怒容,语气里面有不容忽视的威严。
到得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这不是二十一世纪,这是古代,这里没有所谓民主之说。这件事情也不是大学社团几个成员在一起商量同其他社团联谊,只要谁的点子合适就听谁的。我这样几次三番置苏夜天的威严于不顾,实在是太放肆了。可是事已至此,除了硬着头皮往前冲,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皇上,请您仔细考虑一下这个做法的可行性,稍后再处置琉璃,琉璃绝无怨言。”我僵着身子梗着脖子一字一句的道。
“这件事情老七前几天私底下呈了密函给我,我们已经着手在准备了。”苏夜天似乎是轻叹了口气,见我那般倔强不管不顾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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