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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命了。一开始,她还以为贾蓉是不知道这些的,后来她渐渐地发现贾蓉竟然是知晓的,可是他竟然没有丝毫为她出头的意思,任凭她在这宁国府中自生自灭。
秦可卿一直认为她和贾蓉之间是有感情的,只是近两年来,她这肚子总是没个动静。渐渐地,贾珍就又开始游乐人间,夫妻也渐渐的有了隔阂。直到贾珍生病,开始暴力的对待府中下人,甚至隐隐有针对她的意思,贾蓉竟然还是睁只眼闭只眼,每日只图自己开心,完全不顾及她这个枕边人。
无奈的秦可卿算是认清楚了她自己的命运,对于贾珍他是恨的,对于贾蓉他是怨的。可是无奈她只是一个女人,还是个没什么身份背景的平民女子,能嫁入贾家已经是她天大的福气。
随着时间的流逝,秦可卿已经在书房跪着磨墨了两个多时辰,不说渐渐麻木的膝盖,就是那几乎酸痛的要没了知觉的手腕都让秦可卿的额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一阵清风刮过,吹起了挂在书房正中的美人图,那上面的美人看起来十分眼熟,却不是此时跪着磨墨的秦可卿是谁?半开的窗子被风吹着缓缓的合上,也掩住了书房中的一切不堪。
“啪!”一本折子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欺人太甚!”一只白皙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更是将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掷了出去。
“皇上息怒。”贴身伺候着的宫侍马上跪倒在地,以头触地,都恨不得此时有条地缝让他们钻进去。
那本被扔在了地上的折子此刻掀开着,上面“宁国府”、“贾珍”、“秦可卿”、“义忠亲王”、“嫡女”等字触目惊心。
“还是没有查到贾珍是因为什么不中用的吗?”那手的主人问道,此时的语气中已经没有了刚刚那愤怒的情绪。若不是地上还跪着不少宫人,怕是都没人知道他刚刚发了很大的脾气。
“回皇上,没有。”跪在御案前的黑衣人恭恭敬敬的答道,只是再平静无波的声音也掩饰不住那微微颤抖的声音。
“去找暗一领罚。”那皇上单手拄着自己的下巴,眼中古井无波,只是眼中时不时的划过几抹精光。他白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御座的扶手,那似乎蕴含着死亡的韵律一下一下的敲击在在场众人心头。
只是这死亡的奏章是为谁响起,确是不得而知……
☆、薛家进京
宁国府发生的事,贾瑀是一丁点都不知道。他不知道他当年的一时莽撞做下的决定导致了一场怎样的祸事,他也不知道他究竟给东府带来了什么灾难。这是一场因他而起的因果,日后的贾瑀终究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才能了却这一场因果。
这一年,贾宝玉、贾瑀一十一岁,林黛玉十岁,薛宝钗一十三岁,薛家终于要来京城了。
曾经有人给四大家族编了一个顺口溜: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贾、史、王、薛这四家互为姻亲,一损皆损,一荣皆荣,彼此扶持遮饰,相互照应,也就是因为这样才导致贾府和其他旧亲贵最后的悲剧。
这其中的“雪”就是指的薛家,薛家是皇商之家,“珍珠如土金如铁”可见其家中富贵,但是说到底,薛家也只是商贾之家,士、农、工、商,商是排在最末尾。可见,无论薛宝钗有多么出色,身份地位是无论如何比不上清贵世家林家嫡小姐林黛玉的。
薛家自从家主死后,就逐渐走向末路,毕竟孤儿寡母,薛姨妈一心只宠爱儿子,不大会料理家事,家中大事小情几乎都由嫡女薛宝钗支撑。薛蟠作为薛家嫡子没有多大才能,薛家的商铺里的掌柜、伙计也都瞧不上他,久而久之造成恶性循环,薛家的生意也一天不如一天。
薛蟠幼年丧父,薛姨妈对这棵独苗未免过分溺爱纵容,致使老大无成,不过仗着上辈的余荫,为宫内采办染料。他虽读过书,不过识几个字,整日斗鸡走马,游山玩景,虽是皇商,经纪上一窍不通,只在户部挂个空名,支领钱粮,其余诸事,全靠家人伙计筹办。
薛宝钗相貌精致,又举止娴雅,她父亲在世时极爱她,让她读书识字,比她哥哥强上十倍。后来因为丧父,就开始帮着母亲料理家事,为母亲分忧,做事情倒也井井有条,可见她也是个有手段有心计的。
当今皇上崇尚诗礼,征集才能,有才有貌的姑娘除聘为妃嫔外,名家之女也让在宫中挂名,为公主、郡主伴读。所以薛姨妈想要带着宝钗上京待选,如果宝钗有幸能选上,日后也能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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