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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餐完毕,风犹火要去付账,被靳流葻拦住。
“我请你出来,自然我请客。”风犹火说。
“你已经送了我礼物了,应该我请。”靳流葻不肯退让。
“这不是多么值钱的东西……”
“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是原则问题。”靳流葻承认,因为家庭的经济上和风犹火相差较大,她对这种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她知道风犹火没有炫富或瞧不起她的意思。但她不希望有哪怕一丝误解,让自己或别人觉得她是赖上了一个有钱的朋友。况且,这钱她是付得起的,自己家不穷,自己平时也少花钱,零花钱存了不少。
“好吧,那AA制怎样?”风犹火没有再坚持。
“嗯”靳流葻点点头。
风犹火有点想笑,她第一次和别人AA制呢,她很少和朋友出去吃饭,,如果一定要出去,也是她请客。不过,靳流葻的坚持,却让她满意而欣慰。她果然没看错人。
两个人吃完饭后在大街上散步,本来这次见面也没有特别安排什么活动。而靳流葻答应父母的回家时间,也没多久相处的时间了。两人话都不多,靳流葻让风犹火讲讲部队的事。风犹火讲得轻松有趣,而在靳流葻看来,这些“有趣”的事情中透露出的是风犹火这两年的部队生活艰苦,连她都很难想象的艰苦。但风犹火并没有任何抱怨。还有就是,部队并没有人想象中的那么好,特别是女兵部队。那里有军人的豪迈坚强,有兄弟之情,同样也有一般人想象不到的险恶丑陋。有人变得坚强,有人心变黑,同样的环境,造就不同的人。也就在这种情况下,风犹火结识了比她早一年入伍却比自己小的正直豪爽雷戎,成了兄弟。两个人甚至都为对方打抱不平时打过架。
所以风犹火离开时,没有特别地不舍,但也没有后悔走了这一趟。这让她学到了很多东西,也有了珍贵的回忆,还多了一个兄弟。
两人路过一个花店,靳流葻驻足。
“进去看看?”见靳流葻感兴趣,风犹火说。靳流葻点点头。
花店里面有很多绚丽开放的各种花朵,最多的是玫瑰花,红色的,白色的,蓝色的。还有康乃馨、郁金香、百合……包装得花花绿绿。而靳流葻的眼神最终落在了一个桌子上的一片装水圆口玻璃瓶瓶上放的像大号大蒜一样的东西。
“是风信子。”靳流葻说,她曾看见生物老师的办公室放着这个。
“小姑娘喜欢风信子?”老板是个长得很胖看起来挺和蔼的中年女人,“别看现在像蒜头,种出来可好看了。夏天风信子会休眠,等春天就会开花了,可以养很久。来看看,喜欢什么颜色可以选,当然也可以随便挑一瓶,看看自己和什么颜色有缘。价格也不贵,喜欢的话可以买来种着玩。”
靳流葻抬头看看风犹火,说:“这样,我们各自随便挑一瓶,送给对方,怎样?”
风犹火点点头。两人便各自选了一瓶,没看后面的标签,然后互相交换。
“回去再看标签,告诉对方收到了什么颜色的风信子,顺便查查花语。”靳流葻笑着说,一脸的清纯可爱。
风犹火微微点头,也笑了,就像姐姐看见妹妹买到自己心爱的玩具一样。
风犹火送靳流葻到公交车站赶车回家。靳流葻第一次希望公交车慢点来。她觉得该问点风犹火什么,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在看来的车的时候,时不时偷偷看看风犹火。风犹火的表情很淡然,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公交车很快就来了,靳流葻有些失望,风犹火将她送上公交车,道别,目送车离开。
看着远去的公交车,风犹火长长地叹了口气:“我是不是不应该再触碰你,我怕我会害了你。”
回到家,靳流葻一边戴上耳机听歌,一边收拾东西。《能不能勇敢说爱》在耳边回绕。
世界太罗唆
能不能够放空失踪 ,
是谁在我的背后说什麼 好像又没说;
一颗心总被你悬在半空中难受;
可是你又迟迟不说爱我;
没有你我发现自己无法感动 ;
是否当身边的人都变成观众
我该做作
Oh you are the sunshine in my life ;;But I don't really know ;;
需要你的时候感受你的温柔
能不能勇敢说爱;
关掉你的眼睛你的鼻和口 s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