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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什么意外,他将能活到192岁。”
我看不出这些跟这件事本身有什么关系。
“那个特工现在大约是28岁,身高是6英尺2英寸。生长期最后几年的身高增长幅度不大,到他32岁时,他的身高大约达到6英尺5英寸!”
我感到又不舒服又害怕。我就知道会出什么事的。
克罗伯边看表格边说:“地球上像他这种肤色的种族——是白色的?更像青铜色——他们的平均身高只有5英尺8英寸半。”他扔下手中的表格看着我。“他太高了!在那儿的人们中间他会像灯塔一样显眼!”
他把脸凑过来,离我很近,他现在脸上的那付疯狂神态就跟他大谈畸形人时一模一样。他说:“我们可以截短他的腿和胳膊。我们可以从他的四肢取出一些骨头。我们还可以缩小他的脑壳……格里斯长官!你怎么了?”
我的身体蜷缩起来,并用双手抱着肚子。我长这么大还从未遭受过这样的疼痛!我开始呕吐起来,吐了满腿满地,几乎吐出了一周里吃的所有东西,吐完了又痛苦地干呕。
这大概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当我开始恢复意识时,赫勒已经站在我的身边,抱着我的头。
克罗伯的助手:一个拿了一管什么流质的东西往我的喉咙里灌,我吐得更厉害了;另一个拿着个瓶子往我脸上扇蒸气,但只让我更加难受。
赫勒在对什么人大声发布命令,两个警卫走了进来。赫勒掏出他的红星手帕把我的脸擦了擦,然后从一个助手手里接过一副担架,把我轻轻地放到上面。两个警卫一人抬一头把我抬离了那个地方。
第四章
到了我的屋里,赫勒脱掉我的衣服,把我放到浴盆里,帮我把身上的污物洗干净,最后又把我安顿到床上。他显得非常焦虑。他用一盏烘干灯对着我的胃部放热,希望以此减轻我的病痛。
我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我一辈子都没有那么痛苦过,简直比与隆巴谈话还难受。
赫勒捡起了我散落在各处的一些衣服。“这些衣服都不能穿了。”他说。
我紧张得僵硬了:他在掏我的衣服口袋!我想不出什么办法阻止他。当一个人平时不到一个固定的地方上班时,他往往把自己变得像个走动的办公室,衣兜里放满了笔记本、旧信封、通知,应有尽有。如果他仔细翻这些东西,地球使命的骗局就会被揭穿!
但他只是把这些东西放到一边,连看都不看。我虽然还处于病痛之中,对他在谍报一行的游戏一窍不通还是有点蔑视。他真是个孩子!
他把许多武器放成一堆,又拿起制服、帽子、靴子,还有其他东西,检查一下口袋的东西都掏空了,就把它们统统扔到废物筐里。即使是在发生今天的“事故”之前,这些东西也是又脏又臭。
一个警卫始终留在屋子里,准备随时帮他的忙。赫勒从一堆纸头里找出我的身份牌递给警卫。
“不!”我虚弱地请求他。
“到营地去,”赫勒吩咐他说,“从他们的供给里领一套全新的总务部门的军装。”
警卫向他致了一个交叉双臂的飞船联队敬礼——他们从来不对我这样敬礼——带着我的身份牌走了。
“赫勒,”我叫道,“他拿着那个身份牌会把杀戮营一半的妓女都买下的!你会让我破产的。”
“哦,不会的。索尔顿,你得学会信任别人。”
信任这样一些渣滓和罪犯?“哦,我病得厉害还上不了课!别对我讲这些道德之类的东西。”
他把烘干灯调整了一下位置,又在我头上敷了一条湿凉毛巾,然后问我:“感觉好些了?”
一点也不好。赫勒清理了被衣服弄脏的地面。这些飞船联队太空人太爱整洁了。他自己脱了衣服,还洗了个澡,又把他的特工红星手帕和白训练服也洗了。他把房间收拾好,穿上一身一件套的很随便的晚装。他梳了头,打开有线电视,最后坐了下来。
我的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他欠起身,手伸向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来的两堆东西。我以为他要翻我的文件!
但他没拿文件,他从武器堆里拿起一根炸棍。“你这件真不错。”他打开炸棍弹膛检查弹药。“弄这些玩意你得当心。他们运输的时候都装上哑弹,看起来就像真家伙。噢,这个没问题。”
我估计他迟早要翻那堆文件,但他只是拿起晕眩枪检查是否装弹了。他又伸出手,我吓得不敢出气。他拿起一把10英寸长的匕首处常用的匕首,看看锋利的刀刃。他看上去挺入迷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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