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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有气,大手一打,莫震飞的脸一皱,哇哇叫痛。
「老大从江南回来后就心神不宁,偏偏你们神秘兮兮的,嘴巴紧得像蚌壳,好说歹说的都不肯泄漏半句,真是气死人了。」
「凌云」的人对于主人都相当忠诚,口风很紧,而内院的消息甚少流露出来,也难怪郁彻言百般探问后会充满挫折感。
「又不关你的事,你干嘛这么好奇?」莫震飞朝他翻个白眼,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两眼」亮。「尚豫、戚令远也在问吗?」
「戚令远是没有,不过尚豫叫我来套你的话。」戚令远沉着得很,即使万分好奇还是不动如山。
莫震飞闻言大笑了好一会。「哈哈哈……尚豫那个小子,只要有事情是我知道而他不知道,就会睡不着觉。太好了,我就拿这件事气他,包准他一个月食不下咽、睡不成眠,我要好好的整整他。」
郁彻言冷哼了一声。这群人全是一个鼻孔出气,狂放傲物如出一辙,只是程度深浅不一而已,莫震飞还敢笑别人,依他看来这夥人是半斤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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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姨的动作的确很快。
在秦少扬吩咐要司徒斌儿搬至漾云院后,不到一刻钟,她所有的东西已经在东廊小正房中安置妥当,原本服侍少主的四个丫鬟带领着她,告诉她服侍少主盥洗、穿衣、用膳、沐浴应该准备些什么,少主的衣物要送到何处洗濯,要做些什么内务……等等。
司徒斌儿待在秦少扬的寝室中,浑身不自在。
漾云院不但宽敞,而且乾净明亮,布置十分简洁、男性化,毫无多余的缀饰,气势非凡却不庸俗,开阔的空间不会给人压迫感。令司徒斌儿不安的是房子的主人,想到他住在这里、他的身影在这穿梭,她就喉咙紧缩得想拔腿就跑。
更令她不自在的是四个丫鬟在她身上猛打转的目光,在她们谨言慎行的镇静外表下,有些微的猜疑和好奇,司徒斌儿当然知道她们在想什么。
秦少扬指名只要她一个人服侍他,又把她安置在正房旁,任谁都会想偏,她不禁有些怨怼,怨他把自己置于这种暧昧、百口莫辩的窘境中。
隔天,司徒斌儿因前夜辗转反侧,起得迟了,当她赶至秦少扬房中,他正神清气爽的步出房门,看来他已自行着衣、盥洗完毕。他手中拿着一卷文件正在深思,听到脚步声不过微微转向她,又继续看他的。
「去吩咐膳房将我的早膳送至云阁楼。」他淡然的吩咐道,语气不带谴责。
说完他就走向通往议事厅——云阁楼的西角门。他的不加责骂反而使司徒斌儿诧异,当下就决定翌日一定要比秦少扬早起,毕竟哪有奴仆比主人晏起的道理。
秦少扬当天很晚才回到漾云院,司徒斌儿等他等得快睡着时,突然听到他大声的喊她,连忙起身。
他站在寝室中双手反剪,刚毅的唇线抿成一道嘲笑的弧度,看着她爱困的疲态。
简直是故意刁难嘛!司徒斌儿暗暗皱眉。
「少主有何吩咐?」咽下怒气,她维持一贯的漠然,好声好气的问。
「我要沐浴,帮我更衣。」他高高在上的命令道,知道这样可以激怒她。他微笑的等着她的反应。
正房专属的澡堂与他的寝室相通。凌云山庄附近有自地下涌出的地热水,四季不歇,山庄的人便将水引进来,而澡堂也有疏洩的管道将水排出。幸好是这样,不然以司徒斌儿的力气,等她提满水大概水也冷了。
司徒斌儿愣了一下,表情微微的不悦,那可恶的男人气定神闲的站着,一点也没有要帮助她的意思。
他存心看她出糗吗?这个好吃懒做的臭男人!连脱个衣服都要人帮忙。
她硬着头皮走向他,心一横,伸手去解他的衣带,然后是他的长袍。在拉下他的外衣时,她踮起脚尖让衣服滑下他宽阔的肩,无可避免的要环着他的身子。太近了,一股深沉强大的力量涌向她,那股力量因受到他严密的控制而更加令人畏惧,司徒斌儿心中一凛,手上的动作更快了。
她不敢抬起头看他,专注的脱下他的中衣后,只剩贴身的里衣了。她忍不住仰起头,迟疑的看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
他眼中讪笑的神情不再,探邃的黑眸中热力四射,专注的看着她蓦然羞红的颊。司徒斌儿太了解那是什么了,毕竟她在拥月楼待了那么多年,一眼就能辨别在男人眼中燃烧的欲望,只是她一向被保护得很好,没人可以侵犯她。
她一咬牙,伸手向他的衣襟,却在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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