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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这东西味道有些苦,但苦到底却是一抹极淡的甜没有人喜欢吃苦,但苦尽而甘来的感觉却是不错的。
下意识的品尝着苦味,其实只是在等待最后的那一抹甜。
容貌圣而洁的年轻男子不出声而细细品味着嘴巴里东西的样子,即便是不在微笑也像是在笑的面孔,额间的那一抹艳红
看在窗户外头原本只是想偷偷带走一些花,并且也只是想偷偷看上一眼便离开的女子眼里,让她忽然间驻足,落在了那一片的白色里,更甚至也跟着那人一道,下意识的把手中已经到手的东西塞了一些到嘴巴里,像是想要与那人一到品味一般。
“啊,呸!呸呸!”
入嘴的苦味,让从来就不喜欢吃苦的东西的女子直觉的吐出来,自然而然的发出了厌恶的‘呸’的声音,虽然很快的捂住自己的嘴巴,可这样近的距离,即便是屋子里的人是个全然不晓得武功的,又哪里有能够不察觉的到的理由?
被人从屋子里轻轻推开的窗户后头,站着那个手中还拿着小白花的年轻男子
月的光华,轻易的落在那人的身上,有漂亮的脸,微笑着的眉目,佛样慈悲的眼睛,瓷白色的肌肤这是巫瀛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看到他,和从前两次都不一样的近距离,一瞬间便觉得自己脑袋里像是有些朦胧了起来。
“呃”
不知道说什么,却看到那人把视线落在自己抓了一把大之后就抱在左手边的小白花上头。
于是难得的,这位即便是和上一任情人在旁人的面前说起情事,也都没有一丝半点儿的尴尬羞涩情绪的女人,竟然脸红了!
却听得:
“巫将军?”
一直以来没有听到过这人的声音,巫瀛只是对于这人的这张脸,以及萦绕在他身上那种气质而产生心动的感觉毕竟人是感性的动物,漂亮的东西是大家都会喜欢的,巫瀛不觉得自己有错,而想要接近的念头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这一刻,只是简单的三个字,却因为那种温柔而带着慈悲的调子让听得人心头浅浅颤了颤进而傻乎乎的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你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看到对面那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身后的长刀上,巫瀛便开始头疼起自己这白痴的答案
“呃那个我,是来,嗯,来找优昙婆罗花的,我知道不问而取谓之偷,所以”
偷东西被抓个现行的女子,尴尬的望着自己面前那样漂亮的人和他弯弯的眉眼第一有做了亏心事的感觉乖乖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继而——
“所以?”
说话的女子面上的红色褪去——毕竟厚脸皮这种事情她干多了——一把接下腰间除了怀穗之外还挂着的一个酒葫芦,那里面装的是她从族内带出来的酒,只有在自己思念故乡的时候才会饮的东西。
一把递了出去。
“我用酒换你的花,这样就不算偷了吧?”
佛缘望着递过来的手和手中的酒葫芦——那是一双,和自己从未做过事情也不怎么接受阳光的白皙的手截然不同的,蜜色的手臂,不像是寻常人家女儿的白皙柔软,看起来便是强韧的样子而
酒?!
佛缘露出古怪的神色,巫瀛却因为瞪着自己的酒葫芦而错过了这种眼色。
不过那古怪的神色很快的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双本就是带着天然笑意的眼睛里真实的情感他以为走不过来的人,竟然
佛缘的视线略的瞟过自己面前的女子,落到她身后那一条显然是被人清理了的道路心底那股因为之前的遗憾而起的涟漪有了缓缓扩大的势态,却像是与遗憾全然不同的一种心情
“你怕这酒有毒吗?”
半晌不见人接过去,巫瀛持酒的手一个挑拨,葫芦盖儿便被轻易的挑了开来,她也不多言,就手便送到了唇边,轻押了一小口便又递到佛缘面前。
“喏,我喝过了,没有毒。”
“这酒是我从族里带出来,外面没有人做得出,应该算是无价的东西,怎么样?我用它来换你的花?”
明显的舍不得,和女子唇齿里的酒香味儿让佛缘有些晃神,
“我没有要和你交换什么,只是,”
男子年轻的面孔和三年前其实并无多大差异,看起来依旧像是自己记忆里的少年模样,巫瀛听到他开口的声音便直直的望着人,等到他停顿,便迫不及待的接下去,似乎别的什么不重要,她只是想听到他的声音
“只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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