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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只要唤醒兽血,就能够让我活下去,傻瓜……”
我心中是怨恨着柳羲的,既然他明知道我身上有毒,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为我解毒,若不是为了救中了“烈火”的他,我体内的毒又怎么会被引发,如果一直压抑下去,滟漓,大概就不需要舍命……
又或者柳羲早一点发现滟漓。将他带走,从此不再相见,他会忘记我……
呵,这都是我的借口罢了,滟漓既然已经选择吞食我的血液,想必他早就做好准备要为我唤醒螭吻了。是我自己没有看明白,只因我从未在意过他,我的精力都放在了权谋上,忽略了他渴求的目光。
站在我身后的黎血看出我地疲惫,他走到我身侧半跪下,双手搭在我的右手上,表情似乎在等我做出决定
还能选择吗?
不,我早已没有选择的权利了,自重生时起。我的心中就填满对生命的渴望和对死亡的畏惧,命运开玩笑似地使已经死过一次的我对生存有着极度执著,在我的右手镶嵌上“血纹灵兰”,戴上幽凰心锁的一刻起,我就注定要背负女皇的责任和义务。
担子虽然沉重,但我能因它而拥有万人之上的地位和权力,又怎会轻易放手呢,滟漓的事可以使我愧疚消沉片刻,却还没到逃避现实的程度。本小姐一向是个自私的人,不是吗?
“既然滟漓费尽心机想让我活下去,我一定会连他地份一起活得精彩。”
找凶手的事还是别在柳羲面前提了,对疯子谈理智是件很傻的事,怎么说滟漓也是为了救我而死,万一柳羲把责任推到我头上,没准就直接将我抛进“轮回路”去了。
柳羲的表情也很阴沉,问:“谁对你下的毒?信上说是久蛇混合了烈性剧毒,是辛眉把毒解了吗?”
“不是辛眉,是一个我只见过两次面的人。我不晓得他的来历。”我不打算把雅的事公布出来,“至于下毒的人,久蛇地话嫌疑最大的是天心和归海馨月,烈性剧毒……”
见我忽然听住了嘴,柳羲不满地皱眉,催促问道:“到底是谁下的?”
沿着我的视线,大家再度把焦点聚集在柳羲身上,总算让柳羲明白我是意有所指。没办法呀,他的不良记录太多,尤其是一次过毒死一城人。
“我下的毒?”柳羲反应过来之后,大声抗议道,“不可能!我只是想研究你中了久蛇还能活下来的体质。根本没想胡乱投毒!”
“夜殇大叔。你还记得咱们第二次见面时你受的伤吗?”
柳羲闻言脸色一白,问:“那些杀手没有离开。他们对你行刺了?”
“不是不是。”我依然紧盯着柳羲,“唉,给你清理伤口的时候,我的手没有戴手套,受伤沾满了毒血,本以为用水清洗一下就好了,没想到它地毒性比我预料的还要强,我只不过思考时有咬手指甲的习惯,才一下功夫就不明不白的晕倒,醒来时被告知身中剧毒,御医全部束手无策。”
众人看柳羲的视线越发复杂,怎么听来什么事他都要参上一脚,你说这人看起来象个中年,其实根本是老头子一个,早过了青春好动的年纪,他就不能安分一点,乖乖在鬼医谷里待着当他的山大王不好么,到处乱跑是要祸害谁呀!
柳羲被看得很不自在,他在这件事上确实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和他纠纷,过去地事已经过去,逝去的人也不会再回来,现在埋怨迁怒除了推卸责任,还有什么意义。
唯一搞不清楚状况的,也只有政治感触薄弱的司徒云,只听他问:“天心是你母亲,归海馨月是你姑婆,她们为什么要对你下毒?”
看,多单纯的大叔,事情都明显得就差没摆到台面上了,你还问我为什么,有时候我也忍不住想剖开大叔你地脑袋,看看里面装地是糨糊还是豆腐渣。
“当然为了权力呀。”我好心地给这位大脑不太灵活的大叔解释,“天心和归海馨月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冲突,那都是做给人看地假象,她们一直都在争夺归海家的权利,我扮演兰臻女皇的同时也是归海家的直系继承人。”
“直系继承人,权力……她们是想和你抢权力?”司徒云想了很久,摇头道,“不可能呀,要抢也应该是和家主抢,你又不是家主,和你抢有什么用?”
我在心中暗自翻了个白眼,看来对这位大叔还是不能迂回解释,得说得清楚一些。
“据归海馨月的说法,我是十六岁登基那天中了久蛇,而在我中久蛇的瞬间正好是她在主持我的登基祈福,她立即用玄术封印抑制了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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