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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红纸。
菜是四小碟冷盘。
有酒当歌,有菜更须尽欢才对。
“盏酌万里桥,醉望望江楼”。
水员外一张脸垮得象是一堆“狗屎”一样,他正轻声的念着也不知是哪位骚人墨客在墙上题的诗。
望江楼,我呸!神经病才他妈的会再去那望江楼。
他在心里骂了一声后,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二少,想要说什么,看着对方若有所思的样子,也就不好开口,只得又把目光望向了奔流不息的江中。
五天来,他和燕二少已光顾这家小酒馆八次,而每次来,他也几乎是让燕二少给抬着回去。
他可是千杯不醉的,怎么这几次来却都会醉呢?
而且还醉得不轻,居然要人抬着回去?
现在他刚伸出手想再倒酒。
燕二少那张制作极为精巧的人皮面具上,突现困惑的说:“大员外,你忘了。”
“忘了?!忘了什么?”水员外愕然的说。
原本朋霾的脸上,有了一抹笑容,虽然那笑容多少还有着些伤感,燕二少说:“你忘了你曾说过的话。”
“什么话?我说过了什么话?!”
有些奇怪的看着水员外,燕二少说:“你似乎忘了头痛的时候,也似乎忘了这几次你因酒醉受不了时而说的话……”
面上一热,水员外的手并没缩回来,仍然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轻轻的举起感叹的说:“小呆从来不愿我陪他喝酒,因为他说我永远喝不醉,我……我只想证明给他看看我一样会醉,一样会醉……”
语毕,那一杯酒已全倒进了他的喉咙里,却因喝得太急,又说着话,故而呛了一口。
现在他一直不停的咳得整张脸胀得通红,甚至连眼泪都已流出。
是谁说过男儿无泪?又是谁说过英雄无泪?
水员外是男儿,也是英雄,为什么他现在泪已流?
燕二少痛惜的看着水员外,好一会后等他止住了呛咳,才说:“怎么样?舒服点没?喝口茶润润喉,要不知情的人见了,弄不清怎么回事,还真以为你这大男人怎么哭得象个泪人似的。”
腼然的笑了笑,水员外说:“怎么?有谁规定男人不能哭吗?您弄错了,会哭的男人才是真正的血性男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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