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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富二代了不起,靠祖上的阴德,有什么了不起的。”一个人喃喃的道,有钱人就是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
“他不是富二代,是富一代。”张鹭刚刚在办公室听到了泽言的冷淡的声音,便走出来,他还是那个样子,对什么都是死了很久的表情。唯独对沈小优不是。
“富一代?”看起来不想历尽沧桑的样子。
“泽氏的董事长,在泽氏面临倒闭是时候临危受命,算是救泽氏于水深火热之中。”收拾了那么大一个烂摊子,当然不是靠祖上积德,必须得自己有点本事。
“那也得祖上有个摊子才行。”一个服务员撇撇嘴。
“也是。”张鹭转头,不想多做辩解。
“你还不知道吗,泽氏的董事长泽言,那可是商界的神话。”另一个服务员倒是说了话,他可是有看娱乐八卦。
“是呀是呀,你不是顶喜欢《七夕》那部电影的女主角,就是他的女朋友。”另一个人。
“那那个沈小姐不是他老婆,这年头,有钱的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实习生也插了嘴。
“你们几个是闲着没事吗?”张鹭的声音从办公室传来。
聊八卦的几个人吐了吐舌头,对着几米开外的客人齐声道了一句:你好!
泽言开车回公寓,按了半天的门铃,却没有听到沈小优应门。泽言这次想起了,沈小优很懒,多数情况下,都会将钥匙塞在鞋柜最底层的鞋子里面。泽言打开鞋柜,果然发现了钥匙,却没有半点开心,在鞋柜里找到钥匙,说明了什么,说明沈小优出门了,在没有支会他一声的情况下。
泽言用钥匙开门,生气的将沈小优大包小包的东西扔进房间,从来不知道,一向喜欢简洁的沈小优会有这么多东西。
拿出一根烟,泽言自顾自的点上,以前他从来不在公寓抽烟,因为沈小优不喜欢烟味。
看着那烟圈,泽言走到窗边,落地大窗透着阳光,看起来很温馨,可是他的心却一片冰凉。茶几上还摆着他们的离婚协议书。
他从来都不懂沈小优,只知道,自己喜欢便去追,到头来,还真的只是他一个人的事。
既然她想离婚,那便离婚好了。
泽言将烟掐灭,走到茶几前,掏出签字笔,那是沈小优送的,只是拔了笔盖签上自己的大名。
这下你沈小优该满意了吧,没想到五年了,他以为他装作不知道这协议书,到她回来的时候,他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她还他的老婆,可是显然不是这样的。
单方面的签离婚协议书,另一方如果不同意,只要分居两年,法律是会同意离婚的,他们之间隔着五年,这便是沈小优打的如意算盘吧。
“何小姐,不知道出来见个面方便不?”泽言拨了何思雨的电话,她若不惜,他亦不爱。他承认了,沈小优是无法攻克的城堡,无论他多么努力的讨好,多么努力的给她幸福,她都不会为他打开心门。
泽言拨通了沈小优的电话,半天之后沈小优终于接起来了,声音冷淡:“喂!”
泽言很想扑到她面前,掐着她的喉咙问,她到底有没有心,最终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赢了。然后挂了电话。
沈小优本来隐忍着泪水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她承认,泽言的一句话让她崩盘。泪水簌簌留下。
沈小优从来都知道,泽言对她来说是无可替代,她一直将他放着心里的最深处。听着他那句不轻不重的话,心痛了一下。
沈小优回酒店听说自己的东西被泽言带走了,回头去了公寓,没有在鞋柜发现钥匙,这才想起了自己包里还有钥匙。掏出来才发现,自己包里的钥匙,竟然是泽言给的,那么今天放进鞋柜的钥匙,是自己的包里的。
他说你赢了,意思是他知道自己骗他钥匙的事了吗?
沈小优疾步走进房间,却看到了门口自己的行李就那么扔在那里。她记忆里泽言最爱干净了,外面的人都知道泽言是个强势的企业家,其实她们住一起的时候,泽言就是一个小男人的样子。他喜欢整洁,总是把家里收拾得井然有序。
沈小优进了客厅,却没有看到泽言本人,那个时候,刚刚和泽言结婚,沈小优读研,她上学回家便可以看到泽言,泽言总是温柔的说:回来啦。沈小优当时觉得泽言不像丈夫,倒像个贤惠的妻子。
打开书房的门,书房的灯暗着,沈小优彻底的放弃了,他真的不在。沈小优在沙发边上坐下,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
电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