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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子和清风由情急之下未能互相躲避,撞了个满怀,阿西收了镇魂咒,甘月咏身体复原连忙顺手去扶两位女子,结果三人抱在了一处。
清风哪里受得了这个,用力一掌推在清风肩头,喊了声,“滚开!不要脸的女人。”光子退在一旁,蹲在了地上掩面而泣。甘月咏抱着清风,动了动嘴角,想要说些什么,但也没说出口。一见当前的形势对自己十分不利,于是带着清风借土遁离去了。阿西见他们走了,长叹了一声,午辰走到光子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自言道,“但见泪痕深,不知心恨谁!光子,你要明白,该是你的定是你的,不是你的,得到也会失去。”说完挥挥手,意思是让我们年轻人劝劝,自己则转身回了屋子。
光子的心情很遭,看着她的样子,我心中总有一种花的名字在闪现,千屈菜,一种生长在爱尔兰沼泽和河岸地带的花,花的名字的意思是“湖畔迷路的孩子”,虽然没有什么直接联系,但在我眼前的光子和脑海中闪现的千屈菜都让我觉得他们无比的孤独。我和阿西也没有多劝他,给她买了一包烟,一瓶酒,一袋花生。女人这种我不是很懂,这种存在是特别的,需要去呵护和关怀,但若让她们走出心底的阴霾,还是要靠自己。
这一晚的月色很请冷,光子离开了李老的家,我问她去哪,光子并没有告诉我们,我们以为她回了家,便没有在意,但等到第二天光子的家人打来电话说,光子并没有回家,我们便着了急。但李老却依旧淡定,他只给我们说了一句话,“找到小厢会就找到她了。”
我问阿西这句话什么意思,阿西道,“曹光子,去找甘月咏了,自从上次的事以后,甘月咏和清风一定会回到小厢会去找郎洁,所以找到了小厢会就自然找到了光子。”我一听就觉得心中害怕,因为光子本身就是二十八星宿之一,这样的行为,分明就是自投罗网,飞蛾扑火。我问阿西接下来要干什么,阿西摇了摇头,李老在一旁想了半天,一拍桌子,“罢罢罢,我们也去找小厢会,这陈年的帐该算算了,我年纪大了,若不除掉这恶根,迟早会留下后患。”
我冷冷的一笑,“李老,天大地大,那怎么知道小厢会在哪?”李午辰看了看我,“年轻人,小厢会可以在你我身边安派人,难道我就不会了么?”我一听,心中就是一动,转愁为喜。凑过去问他,“李老,你跟我们说说呗。”李老一听哈哈大笑。“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阿西问道,“那到底在什么方呢?”午辰道,“八百里洞庭湖!你们先回去准备,一周之后,我们就动身。”午辰又看了看我,“小伙子,你要去么?”我吃愣了一会,阿西解释道,“外公的意思是,此去湖北,前途凶险,有杀身之祸。二哥你既不会神通,又对小厢会一无所知,这次可谓是九死一生,你想好。”
阿西给我点了一支烟,我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坐了下来,仔细的想了想这个问题,我当然可以不去,不去也没人怪我,因为这种种事,自开始都与我无关,小厢会与阿西家的恩恩怨怨对我也无干系,面子是小,性命攸关。但是我转念又一想,阿西与我出生入死经历了这么多事,能看着阿西入龙潭进虎穴置之不理么,我把腰间的菜刀抽出来看了看,刀刃已不再锋利,但仍然还带在我的身旁。人生若只浑浑噩噩的度过,让正气无光,天理蒙怨,堂堂的铁血男儿实在是汗颜。于是站起身,对阿西说,“你我情谊相许 生死相交。我当然去!”
第十九节 洞庭
论文答辩很顺利,我抽到了答辩顺序的一号,白话了二十多分钟英语,答辩委员主席是我们学院书记,被我忽悠的云里雾里的,但还好总算是过了。答辩结束的当晚,我们就乘上了去往湖北的火车。火车一行千里,路上无话,且说到了湖南岳阳,我们下了车,我问午辰,该去何处,午辰道稍等。一根烟的功夫,在站前的大道上走来一个人,直奔我们而来,远远的见了午辰就摆手招呼。午辰一笑,对我们说,“来了!”说罢,迎上前去。这个人,将近五十岁左右,中等身高,矮胖,有点谢顶,架着一个眼睛,下巴上有点小黑胡子,从穿着看貌似很有身份。李午辰给我们介绍,这个人的母亲就是曹定帮的姐姐曹思源,此人复姓上官,名叫上官郎。而李午辰跟我们说的另外一件事,让我们啧舌不已。这个人的女儿,竟是上官清风。
上官郎开着车,把我们带到了他的家里,他家住在距岳阳楼不到一公里的地方,西望洞庭湖,斜阳无限美好。又看到远远的伫立在湖畔的岳阳楼,不禁觉得心旷神怡,我对湖南的印象在洞庭湖,我对洞庭湖的印象在岳阳楼,我对岳阳楼的印象在北宋年间范仲淹的名文《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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