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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的女孩儿们一致沉默然后再出奇一致地旋风般地离开了餐厅。
简直不能再尴尬了,除了目空一切的一松和坐在旁边傻笑不知状况的十四松,其他的三兄弟都将头埋了下去。
然后故事的主人公却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与尴尬,戴墨镜的动作在他看来依旧是那么完美、潇洒气派、行云流水。
“看来她们还是太害羞了。”空松感叹,“只能怪我魅力太大。”
三兄弟纷纷开始呕吐,却又舍不得刚花钱吃的食物,只是做干呕的假动作。
变态就是变态啊,臭松就是臭松。
虽然已经知道结局注定是这个样子,但是还是被恶心得耳目一新。
一松突然捕捉到一丝不同,刚刚跟着一伙男生的两只小鬼竟然折了回来,他们交换了一下眼神,便轻车熟路的像树袋熊一样扒在了他的身上。
好像有点不妙啊。
一松用手托着下巴,这个家伙刚才的话已经招惹到了刚才那两只顽皮的好奇小鬼了。
看来,有的他好受了。
怎么悄无声息地赶走那两只小鬼呢?
等等。
打住。
为什么要帮这个家伙呢?
一松转念想。
即使是兄弟也跟自己完全没有关系,就放任他们玩弄好了。
☆、3》 很痛
空松这几天相当安分,一直都待在家里,没有半分出门撩妹的意思。
倒不是因为他开窍了,而是这几天都是有各种各样的意外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早晨起床,想开窗享受阳光,不料一开窗就有一只拖鞋直击他的门面,力量竟然大到直接把他打晕了。
中午他悠悠转醒,和兄弟们一起吃个中饭吧,一个不小心,热汤溅了他一身。
下午的时候,想要在屋顶弹吉他排解一下这春日的忧郁,不料今日的屋顶尤为滑润,不慎摔下屋顶数次。
夜深,和兄弟们一起去公共澡堂洗澡,结果半路就被一盆冷水浇成了落汤鸡。
就这么持续“倒霉”了近一个星期,健硕如空松还是病倒了。虽说不是什么大病,但这感冒迟迟不好,也着实是够折腾人的了。
到底是谁在暗地里整空松呢?
这个问题没有一个人提出来,也没有一个人想知道答案。
大家似乎都保持着“空松向来是最倒霉的一个,遭遇点这个不算什么吧。就算是有人故意而为之也,肯定是平时过分自恋的报应”的态度。
空松把自己裹在被子里面,被子又被兄弟滚成了圈。还没等空松把被子散开,长男小松和末子椴松两人对视了一眼,轻松心里暗暗道地了一句不妙。
果不其然,两个人默契地上前,三下五除二地用绳子把被子连带空松捆了个结实。
空松必然不情愿,两人笑着摸了摸唯一露在外面的头,美名其曰是照顾兄弟这样好得快不会再次着凉。
“唉,我该怎么办!”被绑得有点紧,空松脸涨得通红,“连风寒君都这么被我吸引了,这么久都不肯离开我……你很好啊,但是你不适合我啊,我们注定不是一个世界的啊……也许来生……”
空松显然沉浸在了自己意淫的世界里面,其他三人自然是受不了的,作鸟兽散。
十四松依旧在家门口专心致志地挥着棒球棒,今日的状态超乎寻常,在完成了一万五千次的挥棒以后,十四松兴奋地对一松说:“一松哥哥,今天我们就到这里吧。”
十四松看着被自己绑在棒球棍上的一松哥。
也不知道十四松今日抽什么风,如此神勇,害得一松仍然是头晕目眩的,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应了一句“好的”。
进到里屋,看见了和自己同病相怜的空松。
说来更甚,空松不仅嘴唇发紫,印堂也发黑,看起来跟将死之人一样。
一松想了想,上前给空松松绑。动作惊醒了空松,空松开口拒绝道:“不要解开,一松。这是brother想要让我赶紧恢复才为我绑的。”
见一松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空松接着说:“一松brother,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这是其他兄弟的一片好心。我也希望赶紧好呢。”
一松脸色一沉,一脚踢在被子上,被子滚筒般地开始在房间转悠。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虚弱的空松再次晕了过去。
虽然平日一松非常看不惯臭松,也经常对其进行暴击,但是臭松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