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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又好气,不能信他的话。
他盯着她,仿佛看到她心里想说的话,愤然道:“你看,你还笑话我。我又不喜欢她,还要养着她,我才不当冤大头。”
她忍着笑看他,你那么有钱,当当又何妨?
他继续唠叨:“我常年不在京城,若是再来个一枝红杏出墙来。我真是亏大了。”
是亏大了。她抿着唇角,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他不满的看她一眼,好似在指责她没有同情心。
马车里灯光昏昏闪闪,显得他的眉目比平日更多了和煦俊美,懒懒的神色挂在脸上,淡淡倦倦,仿佛是个可以交心的朋友,险些被人当成冤大头,于是,她心里软软的,情不自禁道:
“你不喜欢她,那你还使劲盯着她看。”说完,她又有点尴尬,这语气,怎么和埋怨吃醋有点象?她有点脸红,心里后悔自己不该这么说。
他撇了撇嘴,极不认同:“哦,看一看就是喜欢么?那我看了你半天,就是喜欢你了?”
这话!她心里砰然一跳,接不下去,不能反驳更不能承认,只有沉默。只是,耳根儿慢慢热了,幸好车里只有一盏灯,即便脸红也应该看不分明,她如此安慰自己。
回到王府,已是深夜。
司恬先到苏翩的房中,她正在等她的消息。
苏翩见到她进屋,眼眸一亮,忙招手让她坐在自己的面前,让她从头说起。
司恬讲到临江王赠送美人的那一幕时,脸上一红,只说裴云旷拿自己当挡箭牌,却没详说他是如何“挡”的。
苏翩对此似乎不感兴趣,只笑了笑:“老伎俩。”而后又问:“菜里可有虾?”
“有一盘,就放在王爷面前。”
“那王爷吃了么?”
“吃了。”她脸上又是一红,无法详说,他是如何“吃”的。
苏翩舒了口气,沉吟了片刻,而后抬眼看着她,目光落在她发间的那支桃花上。清丽的眉目和桃花的明艳,相映生辉。
清纯和妩媚,天衣无缝的珠联璧合着,让人惊艳。
她羡慕的叹着:“年轻真好,戴花也那么好看。若是我戴上,不知道有多俗气呢。”
司恬心里一跳,想到那门边,他回眸的一笑,和那一句诗。“真好看”,他说的是花,还是她?她急忙按住这个念头,心里竟有点慌张。
暂 别
回到房内,她才发现母亲一直没睡,在等着她。
她有些心疼,嗔怪道:“娘,苏姐没告诉你,我去临江王府了么?你怎么不早些睡?”
“你没回来,我那里睡的着。王爷有的是侍女和护卫,为何让你陪着去?”
其中的原由她无法对母亲明说。护卫是不可能带到宴席上的,而侍女,路上出了行刺之事,显然苏翩对府里的人不放心,于是就挑上了她。由此可见,他对她也很是信任,她喜欢这种信任,但这份信任带来的一些“意外”,却让她心纷纷乱乱,象是片片柳絮扰了视线。
“晚宴都请了谁啊?”席冉又随意的问了一句。
“乐平王世子,左相爷,还有两位大人。”
席冉突然脸色一变,急问:“那位左相爷打听你没有?”
他怎么会打听一个侍女呢?她有点奇怪母亲的想法,答道:“没有。”
席冉松了口气,沉吟片刻道:“以后若是有机会再遇见他。万一他问起你,你千万不要提到我和你父亲的名字。”
司恬好奇不已:“为何?”
席冉有点尴尬,犹豫了一会才道:“因为当年我曾和他有过婚约,后来,我遇见你父亲,就随你父亲到了信州。”
“私奔”两个字,她不好意思当着女儿的面说出口,她并非□之人,当年和司启是真心相爱,但席家碍于面子不能与左家悔婚,所以她万般无奈才跟着他离开洛阳到了信州。后来司启的生意做到京城,她带着儿女也到京城住了一年,这才知道,当年的左实秋已经官拜丞相。为避免有朝一日相遇,她和司启放弃了京城的生意又回到信州。没想到,女儿有一天也会遇见他。虽然她也觉得他问起她的机会几乎是零,但还是不放心的嘱咐一声。
司恬愣了,她也没想到,母亲居然和左实秋是故人。她有点晕忽忽的信口就道:“娘,你要是嫁给他,如今可是诰命夫人了。”
席冉摇头:“我不后悔嫁给你父亲。那左实秋心胸狭隘,当年他家破败,你外祖父本是一片好心接济他银两,他却不领情,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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