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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上床,我会怎样?当时一想到时,心里面很难过。我会哭,会崩溃,会疯狂,会揪着你的衣服和你吵,可是我平静下来,我觉得我要问清你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与别的女人上床?是酒后乱性或一时环境捉弄,你经不起诱惑?是这样,我想我会原谅你,只要你不动真感情。一辈子很长,我不愿意一次失足,而失去一个会陪着我几十年、挚爱我的男人。这样的爱不是低到尘埃,而是婚姻有时需要宽容与妥协。华烨,我宽容了,也妥协了,可是你动的是真感情。”
华烨沉默了好一阵子,“那已是过去。”
“今天是昨天的将来,是明天的过去,一切都是相对的。说实话,我现在神经很脆弱,该说的我都已说了,不要再刺激我。要不是这儿是医院,我讲的话就不是这些。华烨,是我先提出离婚,这样就没有什么十字架会压到你背上。”
她凛冽地抬起头,笔直地走向病房。
“小涛,不要随便说出那两个字。”华烨突然伸手拉住她,她小小地低呼一声,全身僵硬,手一缩,在衣襟上不住地擦着。
身体的嫌恶比语言来得更直接,华烨被她这个动作给刺痛了。“我不同意离婚。”他坚定地说道。
“那是你的事。”她一挑眉,留下华烨呆在原地,径直进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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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进普通病房,探视的人很多,先是陶妈妈的一帮麻友,街坊邻居也来了,然后陶江海的一些客户、员工,果篮和鲜花把病房和走廊都堆得满满的。陶涛转送了一些给隔壁病房,还有一些给值班的护士们,这样病房才插得进脚。
萧子桓是天黑时来的,笑起来满脸沧桑,留子多年的长发不见了,他剪了个齐刷刷的平顶,陶涛看着他,感觉怪怪的。
“换个造型,新年新气象。不难看吧?”他摸摸头,呵呵一笑。
陶涛斟酌了半天,回答道:“很酷。”
他是个大忙人,在这个黄金时间抽空来看陶妈妈已经很不易,聊了几句家常,陶江海就让他回店里去。
陶涛奉命送他到停车场。
她走走,抬头看看他,“你这样子,女粉丝们能接受得了吗?”
“我已经很久没演出了,忙!”
“子桓哥,陶陶……好吗?”陶涛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
萧子桓停下脚步,叹了口气,“我根本联系不上嫣然,哪里知道她好不好?”
“坐火车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萧子桓苦笑,“现在,我真的是众叛亲离,爸妈不和我说一句话,大哥是铁青着脸,不拿正眼看我。我那个比我小很多的大嫂到是理我,可就是训我训孙子。小侄女一口一个坏二叔。我在家根本呆不了,只能蜷在店里。小涛,这真的不是一张火车票的事,我得好好地想一想。现在的我就是把他们母子接回来,我和嫣然还得象从前一样吵,什么也改变不了。”
“子桓哥,每个人都是要极限的。你不能等到嫣然姐心冷了,你才想清楚。”
“我知道。我现在才发现结婚真的是件很严肃的事,不是你爱一个人,就可以结婚的,还有太多的责任、义务,包括放弃一些东西、改变自己。”
“子桓哥,你长大了。”
“小丫头,你哪有资格对我说这话?”萧子桓瞪眼,随即笑了,揉揉陶涛的头发,“不过,长大的代价太痛了。”
“痛也值得!”陶涛眨了眨眼,也笑了,和萧子桓一样,笑得很酸涩。
萧子桓走近车,一个老头手里捏着一张票从黑暗处走过来。“十块!”
“你们医院真是抢钱,我就停一会,也得缴个停车费。”萧子桓掏出票夹,失笑摇头。
“我们这儿一视同仁,只要进了停车场,停一分钟和停一夜一个价。你要是嫌高,可以把车继续留在这。”
“我有病呀!”萧子桓把钱递给老头,打开车,坐了上去。
陶涛爱莫能助地向他耸耸肩,挥挥手,看着他潇洒地将车倒出停车场,驶向夜色中的长街。
她抬起头,看了看天,疏落的冷星,没有月亮,风很轻,刮在身上有点点暖,气温很不正常,又要下雨了吗?
“先生,你天天来,不如买月票吧,我可以算你优惠点,一个月二百块。”收费的老头凑到一辆车的车窗前,冲里面的人笑了笑。
陶涛一愣,她刚刚没看到有人从外面过来取车呀。她回过头,看清车子是一辆银灰的本田,那车牌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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