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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沧海帝国时,皇后亲自戴在您颈子上地;另一块留在陛下那里,就是臣今天带来的这块。”
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脖颈,从我穿过来时,就不曾见过蝶样的羊脂和田玉。现在除了那枚黑色的百毒门掌门指环外。我没有戴过其他饰物,倒是有过一枚蝶样的翡翠,但那是萧托楚垠给我地,想来并不是一回事。难道……叫人给拿去了?
也许是看我脸上阴晴不定,桦非猜到几分,但不敢说出来。便闷了半晌,轻声道:“墨将军说得对,此地不宜久留。殿下,请收好,臣下告辞了!”
“等等。桦大人。”我犹带着一心的惊悸。问他,“是哪位皇子?陛下可曾明说?”
“殿下……”他忽然压低声音。用只有我能听见的音量。仿佛从地下传出来的梦呓一般,“陛下并未明说。但陛下说公主不久便自会知道,臣会留在这里一直到起事成功……臣告辞了……噢,还有,公主殿下,后天便是沧海王的除夕晚宴,宴席上怕臣与公主两间不能相顾,请一定多加小心……”
他眼中闪着幽幽的光芒,在烛火中退下,退到门口。墨卿看了看我,留下一抹复杂的神光,两人又鞠躬行了礼,退出去了。片刻,就听见了女人们高调的说笑声,灯火顿时全部点亮,珠帘哗啦啦翻了几重响,重夫人带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鱼贯而入,珠花香粉互争艳,绫锦绸缎相竞妍,真真的好不春光明媚。夫人们中间,夹着五六个俊面公子,以五王沧海桐为首地帝京纨绔,也浑身透着玲珑潇洒地劲儿,说不出的俊秀儒雅。
我这屋里瞬时热闹非凡,要叫外人见了,定以为是神仙下凡百花聚会呢!
我叫小兰草将琉璃场做地高脚杯捧出来,倒上蒸馏过地米酒,清白的酒液在淡黄色半透明地雕花高脚杯中,荡漾出迷离流转的色彩。古时的琉璃是比玻璃昂贵得多,也漂亮得多的圭制品。米酒经过蒸馏,清澈了许多,又被我加了些许葡萄果汁,也就算是冒牌的葡萄酒吧。这样的组合,关键在于情调,而并不在于味道。因为我渐渐发现
帝京贵族们,其实过着现代人根本无法想象的奢华生追求的,不过是些新奇的玩艺儿罢了。
我充满笑意,看着他们捧着高脚杯的美好感觉。我渐渐发觉,他们越来越喜欢与我在一起。待到时机成熟……喜悦却挡不住轻轻的咳嗽。我按着胸口,疼得皱起眉头,却又怕被他们看到,将自己掩在灯火阑珊处。
沧海桐利用取点心的机会,经过我身旁,微微弯了身子,关切地问:“怎么病成这样?受了风寒么?”
我抬头疲惫地笑了笑,摇摇头,“没关系……”
一只修长的手突然覆盖在我的手上,轻轻滑到腕间,按住脉搏。正太的脸近在咫尺。我慌忙抽手,从他手中滑过,筒入暖袖。他的面色凝固了几分,我因为用力太大,有些心慌,便想扶着椅子站起来,不等他说话,便抢着说:“我有点累,想回府休息。那斗兽舞,就由你教给他们吧!”
“我送你!”
我想回绝,却见他坚持地要来我的斗篷,并将暖袖也戴上了,俨然已经做出一副要出门的模样。我便淡淡笑了,由着他跟众位告别,与我一起出了门。
我心里存了桦非的话,猜测我所见过的这五位皇子,到底哪一位是赵初国君选定的盟友,我那位从未谋面的诡异父王,又是如何能够算到,我会辨认出哪个就是预备逼父逊位的皇子呢?
今儿晚上第一个就见的是沧海桐,便不由得倍加仔细观察。我还从没有这么仔细看过正太,比我约略高了半个头,笔直的身板,有些消瘦,清俊的脸,尖尖的下巴,与他的哥哥们长得很像,却没有沧海枫的深沉,也没有沧海的清冷,更没有沧海~粹的明净。
“你看什么?我好看么?”他忽然转过脸来,笑问。
自恋!
我摇摇头,故意道:“不好看!”
“那还看得那么认真!你若喜欢看我,不如我向父皇请旨,将你赐婚与我,可好?”
我脚下一踉跄,差点滑倒,什么时候飘起的雪花,竟然下了一寸来厚啦。
“小心!”他挽住我的胳臂,一脸惊色,“说笑一回,哪至于慌成这样?”
“呵,将我赐婚了,你那如婳姑娘怎么办?”我笑看他的眼睛,打趣问。
“我将她安顿好,便跟你去赵初国,做你的白衣卿相!”
他带着透明的笑容看着我,几分戏谑,几分玩笑,却又似有几分真实。六角的雪花落在他的眉上和睫毛上,一瞬便化了,变成水珠滴下来,晶莹得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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