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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舍得杀死你?我只要你屈服于我,求我吧,求我就放过你。求吧……”
“呸!”我终于忍不住了,昏!我宁死不求!
“混账!”他抹去脸上地唾沫星子,狠狠地喊:“来呀。抓住她,叫她跪!”
好几个侍卫呼地涌过来。不由分说就抓住我的肩膀往下按。任我怎么反抗,也拼不过几个大男人的力量。当膝盖咚地一声撞到地板上的时候。泪水不可遏抑地聚满眼眶,在晶莹中,晃过一个个千奇百怪的面孔,带着各种不同地表情,而那些面孔中间,是沧海枫满心的不忍和沧海槿冰冷的愤怒。
“叫她屈服!”沧海榉恶狠狠地喊,那些侍卫便手上加力,将我的肩膀使劲按在地上,好个臣服,如此羞辱我,便可以叫整个赵初国的子民都这样跪伏在地上接受他们的统治和凌辱了吗?怕是做梦!
我犹自听见桦非在侍卫的押解下,高声叫喊:“沧海王,你们以强凌弱,恩威尽失——快快放过我家公主,我桦非替她伏死!”
沧海榉嗖地转身,指着桦非道:“将他押下去,摔出殿外!”
“沧海王,你暴虐无道,终会尝到报应的——”桦非的声音越来越远,我甚至担心他,以沧海王之乖戾,估计等待他地不会是什么好结果,等待赵初国的也不会是什么好结果。在那一刻,我心里萌动了积极参与赵初国君计划的心思。本来漠不关心地,哼,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知耻而后勇!
“啪、啪、啪……”一串掌声,紧接着哈哈大笑。有谁不怕死,敢在这个时候这样放肆嘲笑?沧海榉明显被激怒了,大声责问:“谁?谁敢笑?”
“好笑,好笑!”从宾客间立起一个人影,奇伟高大,却身姿矫健,宝塔形的帽子已摘下了,朝后披着一头黑得发亮地卷发。正拍着巴掌从众人之间绕出来,这人不是朔地使节木兀纳铎是谁?
沧海王倒也没生气,慢悠悠地问:“朔使,有什么好笑?”
“都说沧海帝国是中原第一天朝大国,国富民强,没有想到竟是这种仗势欺人,猥琐不堪的国家。一群大男人,在朝堂上欺侮一名女子,我还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哈哈哈哈,真是好笑之极!我若回去,定要告诉我家大汗,沧海帝国分明不足惧!”那木兀纳铎地汉话竟说得这样好,除了鼻音重一些,若不注意竟听不出来是从草原他族来的人。沧海王笑笑,傲慢道:“我叫儿子管理自家属国的事情,朔使不了解内情,怕是不便评说吧!”
“既是你家内情,为何又要当着这么多使节的面抖威风呢?在草原上,最喜欢流传一个故事,讲的便是中土帝国在灭亡前,幽帝昏聩无道,敌友不分,忠奸不辨,穷兵黩武,妇孺皆辱的事情。我今日看沧海陛下你,也便差不多了!哈哈哈哈……”
这话分量不轻,沧海王就算是涵养再好,也该发怒了,“朔使,我念你国第一次来使,表示臣服,本不想与你计较;可你胡言乱语,坏我国威,我若不惩罚你,你便永远不知礼仪的重要!来呀——”
沧海榉早就等在那了,嗖地一声抽出侍卫腰间的宝剑,指向木兀纳铎,大声道:“蛮贼,今日本王就教训教训你,叫你回去告诉你家狗大汗,我天朝帝国是永不倒的!看剑!”
这一剑本无甚奇特之处,只是力道使得非常足,而且速度非常快,如若躲闪不及,被刺到要害之处,很容易一剑毙命。可木兀纳铎稳稳站在原地,根本没有躲闪的意思,眼眸带着云淡风轻的笑意,看着这一道寒光朝自己眉心飞速刺去。就在要触到他的额头之时,手指骤然捏住剑尖,轻轻一掰,剑尖竟朝里卷了数寸;沧海榉用力过大,又没散去,朝旁边栽过去,摔了个嘴啃泥。
“哈……”众人皆掩口葫芦笑。沧海榉吃了亏,怎么肯罢休,扔了废剑,又使了十成力气朝木兀纳铎扑过去,可那架得住木兀纳铎的敏捷和机巧,又在一瞬被抛出去,实实摔在沧海王的龙座脚下。沧海枫和沧海槿二人看见自己的兄长吃亏,却也不去扶,任他气得哇哇大叫:“愣着跟死人一样,等爷给你们发俸禄吗?都给我上!”
大殿上的侍卫才惊醒过来,抽出腰间的兵器一拥而上,连抓着我的那几个也丢下了我,跟着扑过去。一时间满厅的珍馐玉馔上光影飞动,金饰华美顷刻间被打得落花流水,铺了满地狼藉。这时间,每一个角落里都躺着嗷嗷呻吟的侍卫,而木兀纳铎仿佛根本不曾动过的一般,依然站在原来的地方,浅蓝色的礼袍上点渍未沾,气息平稳,表情依然是淡然的嘲笑,好像刚才将那那二十多人扔在角落的人不是他一般。
“好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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