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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抚着我被摔疼的肩膀转过身去,原来是个剑眉虎目的男人,头上戴着个宝石金冠,衣着华贵,天生一股霸气,样子看上去很凶:“我在这听曲子,碍你什么事?这地方又不是你家的,就算你家的,也不该打人,你这人好不讲道理啊!莫名其妙!”那男人被我一阵抢白,似乎楞在那里,那紫衣女子菀尔一笑,“这位妹妹说得也是哦,”她声音娇柔,迎着那华衣男子走过去,盈盈一拜:“臣妾见过皇上,皇上的事谈完了吗?”我大惊,连连后退,汉武帝刘彻?先前那个弹瑟的男子站了起来打了个圆场:“姑娘喜欢我的弹奏吗?”“是,犹如天籁。”我低声回应,“那我们合舞一曲如何,我看姑娘的骨骼清齐,应该也是擅舞之人。”那弹瑟男子又说,他一脸遇到知音之相,我明显看到紫衣美女眼中的不悦,她轻咳了一声,我正尴尬着不知如何作答时,一眼撇到卫青霍去病一脸焦急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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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起的心放下来了,不知当时出于什么样的虚荣心理,我做了一件后来让自己很后悔的事,我有心想捉弄一下那紫衣美人,又想在父亲和霍面前卖弄一下,我拿过侍女手里鲜红的绸带,我在绸带的一段系上一节粗壮树枝,“请来一段快节奏的。”弹瑟男子点头,他拿起了琵琶,我回想了一下在大学里学过的艺术体操,我和着音乐,绕环、螺形、抛接、摆动、跳跃、平衡、转体、8字以及蛇形鲜红的绸在我手里抖得象面旗帜,呵呵,我非常喜欢“十面埋伏”里章子怡那段击鼓的舞,到了最后,乐师铿锵后还是配了一段慢曲,可能怕我累吧,正是那首著名的佳人曲“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笑顷人城,再笑顷人国……”我已经猜到他是谁了,我把绸布当戏曲里的水袖乱舞了阵,舞得象朵晨雾里盛开的牡丹花。到了最后等我气定神闲停下来后,一片寂静,然后是雷鸣般的掌声,我得意地瞥了霍一眼。
他面色沉静如水,只是微微有些发青,“皇上!李夫人!臣妻初来皇宫,多有冒犯!请恕罪!”
“何罪之有啊?朕还要给她赔罪拉。朕刚才一时失手把她打了。”刘彻的嗓门可真大,“大将军,霍将军何时娶的妻啊?”“回皇上!小女同霍将军,指腹为的婚,快过门了。”父亲及时走到我身边,沉着地环住了我的肩,汉武帝更奇道:“你的女儿,怎么没听说过啊?”“这,说来话长,她从很远的地方来,失散多年,容臣以后细禀。”“好啊!汉武帝眼里带着惊疑似乎不经意地撇了我一眼,他突然上前捶了霍一拳:“你小子,难怪我赏你的你不要,眼光,果然好啊!真是一对碧人!”呵呵,刘彻虽然是个风流皇帝,不过也是个性情中人,我也重新拜见了弹瑟男子和紫衣女子,果然是李夫人和她的哥哥著名的乐师李延年。我们告辞的时候我同情地看了李延年一眼,难怪他的眼里那么深的忧郁,可怜的人!
我们走了好远,我似乎还能感应到背后那些好奇的灼灼的目光。一路大家无话,但是我能感觉到父亲的责备。卫青温和地对我说了一句,“阿萝,不要生事,要低调,安全地走。”然后他停住脚步,把他的那块玉和我的挂在了一起,然后套在我脖子上:“送给你想送的人!”
我楞住了,我茫然地摸了摸并排挂在脖间的两块玉,温润如水。“我想送的人,又是谁呢?”
中午卫子夫在未央工设的宴款待我们,她很美,楚楚动人,但是韶华已去,而且眼里迷雾一样淡淡的哀愁,看上去很善良,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在那快活地跑来跑去,那应该就是太子刘拒吧,他跑去缠着霍去病,要他腰上挂的配剑,霍一直与他闹腾着把他扛在肩上满屋子跑,我跟着卫青坐在地上,皇后看到我们时似乎很高兴,毕竟是娘家人来了。卫青没有跟他多说我的事,只是简单说我是云夫人的女儿,从很远的地方回来。她讶异地看了看我,目光温柔:“我们卫家的女儿都长得美,有灵性儿,可是都薄命,希望你例外。”她真诚地说。午宴结束时,她以衣拭泪:“弟弟,你们此番出征一定要多保重,安全回来,拒儿还小,为娘的又不得宠,还要靠你们多照护了。”大家黯然,看来皇后,皇后也很苦啊。我想起来以前那个世上看过的一篇介绍刘彻四个皇后不得善终的文章,题目就是没有最苦,只有更苦!
回到云雾居,这天霍没回军营,留宿在家中,卫夫人也没走,看到是想跟儿子多处些时候。大家说起了卫皇后,唏嘘了一番,我心里也隐约有些难受,因为我是有些女权思想的可是在这个女人只能当男人附属品的社会,真是太悲哀了,而且我继续留在这里身份也是尴尬,想想那世上的师父和琴,还不知怎样急疯了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