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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斜的太阳已经不像刚才那样灼热了,天空还是白茫茫一片。虽然移动得很慢,但仍然可以看出太阳正在沉落下去。
夏日的午后格外漫长。杨于畏坐在坟前,两只手已经把能够摸到的土块都揉成了粉末,树梢的阴影离开地上的那一道画线也已经很远。
“哑巴,你老婆长得怎么样?”杨于畏问。哑巴咧嘴笑了起来,慌乱地左右张望,有些不安。
“……噢……那种事,你们俩的,你还满意吗?”杨于畏再问。
哑巴羞涩地垂下头,马上又抬起来,满面通红,兴奋地看着杨于畏。杨于畏笑了笑,不再追问,双手抱在脑后,又一次沉缅于回忆之中,“……连琐是一个好女子,我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但只有一样事例外——我每次向她求欢,她都不答应。她说她愿意陪我做那种事,她自己也很想做,可惜她来自另一个世界,做了会伤害我的身体,她不想害我。”
“相守的漫漫长夜,我们偎在一起……连琐有一身细润柔腻的肌肤,白皙、洁净而有光泽,像洁白的宝玉,被溪流涧水冲刷了千万年,光滑适手。当然,那肌肤也和溪水中的宝玉一样冰冷。我把她抱在怀里,摩挲得久了,那肌肤才慢慢有了一些暖意。”
“我最喜欢的当然是她那一对白|乳,玲珑小巧,带一股惹人怜爱的稚气。让她挺直了身子,站在我和油灯之间,橙黄的灯光从另一边照过来,给一对秀|乳镶上了耀眼的金边,对着灯光望过去,那两粒小小的|乳头结实饱满,红艳艳的近似透明,比成熟的樱桃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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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连琐(4)
“……我们亲热的时候,连琐总是紧紧盯着我的脸,注意看我的眼神,好像担心我对哪里不满意。我沉迷的样子让她非常高兴,每次我从那美妙的身子上抬头,总能看见她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我,这种时候她总会突然笑起来,然后用力抱住我。哑巴,像她那样的女子,你没有办法不喜欢,不为她痴狂。”
“……可怜的小东西,后来我才知道,其实她对我的抚摸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只是因为我从她那里得到了乐趣,她才这样兴奋的。”
杨于畏轻轻吁一口气:“最后那天夜里,我们才真正到了一起。是连琐自己要做的。她告诉我,她即将回到人世,回来后还将是从前的容貌。为了这一天,她已经等待了二十年,如今只差一点人的精血,她希望从我这里得到这些。她犹豫着,说,和她做过那事以后,我会大病一场,虽然伤不了性命,可她害怕我吃不消;她也害怕自己,因为我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对接下来的事怕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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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番话的时候,连琐满脸娇羞的样子真是美极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哪怕做完以后立刻就死,我也愿意。我用刀割开手指,把自己的血滴到她的肚脐中;随后的交欢是快乐的,还有比交欢更快乐的,是我们对将来的向往。”
杨于畏说:“第二天连琐就消失不见了,她告诉我,一百天之后,她坟前的树上会有青鸟鸣叫,那时候就是她重生的时刻。”
“连琐离开以后,我果然大病一场。请郎中来诊治,喝了许多汤药,却是无用。我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心安理得。那病慢慢好起来,到今天,正是连琐离开的一百天,今天黄昏就是我们相见的时候,你会亲眼看到的。”
“我已经打定主意:连琐重生之后,马上带她回家去。家里有祖上留下的三间土房,有八亩好地,我要撇下那些混帐的书本,老老实实做一个种田人,让连琐给我生几个孩子,和连琐一起过庄稼人的平常日子。”
杨于畏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割荒草割荆棘,镰刀的把柄已经在他的掌心里磨出了几个水泡,这会儿都鼓起来了,很疼。
杨于畏说:“长这么大,从来没有正经做过庄稼活,以后要想把田种好,恐怕还得吃些苦头。不过,那时候有连琐在身边,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哑巴蹲在杨于畏身边,专注地看着他的脸。在此之前,他打量杨于畏的眼神里总有一种隐约的嘲讽的意味,好像杨于畏是一个怪癖而可笑的人,为着一些不着边际的念头远离了人群,独自到旷野里消磨时光。
连琐的故事让哑巴的神色沉稳下来。杨于畏的叙说,让他看到了一个天仙一般的女子,谁能不羡慕一个曾经与她缠绵过的男人呢?
刚才割过荆棘的地方,一片尖削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