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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可不能翻脸不认帐!”
“我说话算数,绝无戏言!”
在四舅家吃过午饭,赵电要回去看望母亲。路过文化广场时,一个看相的缠住了他。看相的说:“小伙子,我来给你看相。”
赵电匆匆赶路,说:“不看!”
看相的跟着他,说:“看不看随你的便,我讲一句话,你看准不准。”看相的手对赵电胸口一指:“你胸口的正中间有一颗痣。”
赵电眼对他一白,说:“哪个人胸前没有痣?这跟说我头上长了耳朵有什么区别?”
看相的摇摇头,说:“大部分人的胸前都有痣,这我承认,但你的那个痣,是长在正中心,如果不是长在正中点,我立刻滚蛋!”看相的手指点着赵电的胸口,说:“就在这个位置,如果我指偏了,从今以后我绝不给人看相!”
赵电心里清楚,在看相人手指之处,确确实实有一颗大痣,他心中暗惊:这个看相人太厉害了!
赵电问:“这个位置有颗痣难道不好吗?这叫胸有大志!”
“我没说不好啊?”看相的说,“今天遇到你,也算我们有缘分,我送你一句话,免费的!”
“讲吧。”赵电说。
“今年快要完了,我说明年。明年你将有两桩喜事同时到来。”
赵电听后笑了笑,看相的说:“想知道什么喜事吗?赏五元钱,我给你说个清清楚楚!”
赵电心想:看相的专门说好听的,哄人家掏钱!我才不上他的当!他说:“钱我装着,话你装着吧!”说完一转身,大踏步地走了。
到了家,妈妈躺在床上。父亲唉声叹气,说:“赵电,你看你妈妈的日子该怎么过啊?大小便都在床上,衣服换了一件又一件,现在没衣服换了。床单也是。我也累得快要不行了!”
赵电听了父亲的诉苦,十分难受。他把母亲房中的脏衣服拿出去洗了洗,又把母亲的便桶倒了,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扶母亲坐在椅子上,给母亲理了理头发。
母亲一脸的憔悴,赵电感到母亲的生命真的是风烛残年,日薄西山。看到母亲那样子,赵电心中有说不出的酸楚和悲凉。
他拿出刚买的蛋糕喂她吃。母亲边吃边支支吾吾地说:“你不回家,我想想想”说着还用手拍拍胸口。
赵电说:“那有什么办法啊?我在工作呀,怎么能天天往家里跑啊?”
妈妈叹了口气。
妈妈又支支吾吾地说:“我活着太受罪了!真的想死!但没看到你成亲,我死不了!你什么时候结了婚,我什么时候就死――死了就再也没罪受了!”
父亲也在过问赵电的婚事,他说:“真的要结婚了,别人在背后说你的坏话:有的说你身体有毛病,有的说你精神有毛病。三十岁了,还不结婚,要拖到什么时候啊?”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
赵电的心里很矛盾,既想妈妈死,又不忍心去想她死。赵电有种预感:如果他结婚了,估计不出两天,母亲就会去世。
但是妈妈活着就幸福吗?父亲就幸福吗?子女看到妈妈在苦海中挣扎,就幸福吗?
久病床前无孝子。理智告诉赵电:人活千岁总有一死!何况妈妈活得那么痛苦呢?!
赵电暗下决心:一年之内必须结婚!就是妈妈去世,也了无遗憾!如若和袁芳不成,就彻底作罢!一切任由天意!绝不能让妈妈带着遗憾离开人世!
大结局大结局
1999年元旦,报社召开迎新大会,张社长在大会上宣布赵电升为副主编,与会者报以热烈掌声,大家都认为这对于赵电是名至实归。
时间在静静地流驶。
一晃到了1999年的5月,报社为了集中报道建国五十周年大庆,派赵电到北京采风。赵电得到这个消息非常高兴:一者,他可以体验一下首都人民的火热生活;二者,他可以饱览首都的名胜美景;更重要的,他可以借这个机会见见袁芳。
到了北京,赵电决定:公私兼顾,但先公后私。先完成采访任务,后见袁芳。于是他忙开了:他深入到各个地方去采访:有名的地方和无名的地方,古老的地方和崭新的地方;北京人和外地人,中国人和外国人;企业、学校、社区、公园、商场、街道而且不分白天和夜晚。
赵电写了大量的稿子,写尽了建国五十年来首都人民生活的变化。
短短几天的采访很快结束,在离开北京的前一天傍晚,他想无论如何要见到袁芳。
但是,他又无法预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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