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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爹了啊?那我连你腚上有颗黑痣都知道,那我不成你娘了?”玉娘翻翻白眼。
她这老实忠厚的丈夫,有的时候真是让人跳脚。
黄大帅见玉娘怀疑,清了清嗓子,问道:“你家老毒物玉面狼呢?叫他出来,看他认不认我这老伙计。”
作者有话要说: 煮汤,抓去炖老母鸡汤。
☆、016 金蚕蛊苏醒
黄大帅这三寸不烂之舌再加上诉说往事头头是道,终于证明了自己的身份,终于过上了吆五喝六的大老爷生活。
而这天清晨,墨小染发现镜子里的自己头发白了大半,只有几缕黑发还在垂死挣扎。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还是二十多岁小姑娘该有的红润和弹性,满头白发却让她跟白发魔女似的。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没有找到飞龙老祖宗,这白发就是血玲珑要汲取她青春和生命的前兆,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会苍老下去,直到半个月后变成一具皱巴巴的尸体。
黄大帅突然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样子变得温情无比,十足的长辈关怀让墨小染都有些不习惯。她却不知道,原来这几天是东方律歌的父亲东方宗厚残存在鹦鹉体内的一缕神识苏醒了。
东方宗厚,就是黄大帅的主人,墨小染对着他的遗体磕过头的师父。
东方宗厚怕她想不开,让东方白去陪着她,自己每天都和东方律歌夫妇俩钻在书房商量对策。
移花谷的老谷主玉面狼前几年已经去世,玉面狼擅长养毒虫用毒,对天下毒物无不熟悉,他的女儿女婿虽然继承了移花谷,功力却不及他顶峰时期的十分之一。
面对金蚕蛊这种蛊中之王,毒中之霸,移花谷主和夫人束手无策,只能仰天长叹。
一旁沉默了许久的东方宗厚终于开口了,“墨小染怎么说也算是我徒弟……”
“爹”东方律歌开口,“根据泰山大人留下的手札记载,金蚕蛊是至阳之物,能克制它的,恐怕就要极阴之物。”
东方宗厚点点头:“你说的不错,若是还在虞渊我倒是还有办法,那个地方多的是至阴至寒之物,可是……”
可是,他不可能再回到那个噩梦一样的地方,此刻的他虽然意识是自己,身体却是自己养了四十年的鹦鹉,他不过是残留在这鸟躯里的一缕神识,随时会陷入无尽的沉眠甚至消失殆尽。
“嘎……嘎……”东方宗厚突然怪叫了起来,“头疼头疼。”
玉娘忙贴心的给它倒了杯茶。
东方宗厚呷了两口,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律歌,玉娘,我怕是撑不住了,要沉眠了。”
“爹! ”
“公公!”
东方宗厚努力定了定神,让自己清醒了一点,声音已经虚弱了下去,“一定……一定要救墨小染,还有……不要想着报仇,好好照顾黄小瓜,把它当自己家人。”说完竟昏厥过去。
东方律歌抱着它,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
四十年前,东方宗厚是名震天下的神医,身为神医别云的第八代弟子,他青出于蓝,医术已经完全超越别云,不论朝堂里还是江湖上都是倍受人敬重的。
然而却因为一颗传说中会孵出凤凰的玉玲珑,一代神医怀璧其罪,被人追杀,从此消失。
东方律歌看着当初黑白两道争的你死我活的玉玲珑如今孵出了一只痴肥的鹦鹉,而另一件曾经掀起血雨腥风的宝贝血玲珑也现世,不禁大叹天意造化弄人。
“律哥,别难过了,爹他只是沉眠了,还会醒的。”玉娘出言安慰自己的丈夫。
东方律歌点点头,“爹一辈子悬壶济世,救了无数人的性命,自己却不得善终,我……好不甘心,觉得自己很没用……他当初为了掩护我脱逃才被人打下山崖,断手断脚在虞渊受了四十年的苦……我……这么多年,我连仇人是谁都不知道。”堂堂七尺的汉子,趴在夫人的肩上竟“嘤嘤”的哭了起来。
他在四十年前那场灾祸中也受了严重的伤,以至于一直不能练武也不能修术法,幸好当初被他的岳父泰山大人玉面狼捡了回来,才过上今天有妻有子的幸福生活。可是他唯一的亲人却在虞渊受了四十年的苦。
“我知道。”玉娘眼里也噙着泪,柔声安慰道,“爹始终是为我们好,怕我们执着仇恨,爹是大仁大义的人,我们一定要救爹唯一的徒弟,完成爹的心愿。”
玉娘是最了解他的人,每次出言总能一针见血,东方律歌很快收起悲伤,一头扎进书房翻资料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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