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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穴道,抬到车上去!孩子你抱着,解药在他怀中,抹在鼻间便可。”
两衙役上前抬人,王朝接过孩子,掏出药瓶看看收好,道:“好孩子,胆够大,竟不哭。”却不知这小儿目睹一切,惊恐之下连哭也忘了,到此时还盯着地上血剑发呆。
王朝顺他目光望去,心扑通一跳,忙向展昭脸上看,只见微弱火光下展昭脸色死一般苍白。他神色猝变,把小孩儿放到地上,急道:“展大人伤在哪儿了?”
展昭道:“不慎中了一剑,不妨事!”
王朝听他语气不稳,又闻见股浓重的血腥味,哪肯信?取下树上燃了一半的火把,浑身上下细看。这下直惊得他魂飞魄散,只见那官袍左半边被血水浸得湿透,下面黻黼也看不出颜色来了。
他抖着手道:“怎伤得这样重!” 忙上前扶住。
展昭道:“天不早了,带孩子们走。”说完再支持不住,身子晃了一晃,重重靠在王朝身上,强提口真气,不让自己昏过去。
王朝半扶半抱,把他带到林外,这情景展昭是不能骑马了,但伤势也不容耽搁。王朝吩咐几句,跳上马,让展昭斜靠在怀中,纵马先行。四个衙役忍不住重踹了犯人几脚,给孩子们嗅了解药,安置在车上,牵过展昭马,赶车匆匆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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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子时,包拯、公孙先生和众家长都在堂上心急如焚坐着。
忽听外面一阵嘈杂,几家家长道:“回来了!回来了!”不约而同奔至门边。
包拯两人也站起,还未走到门边,只见前面人让开条路,王朝满手是血走在前面,神情严肃,张龙赵虎架着脸无人色的展昭紧跟在后!
有诸多百姓在,包拯尚能维持面上镇定,先生却顾不了许多,疾步抢到面前,叫把人扶到椅上,抓起手腕号号脉,一把撕开肋间衣服,查看伤口。
已有沉不住气的妇人见展昭伤成这样,却不见孩子回来,想是凶多吉少,哭道:“孩子!我可怜的孩子!”这一开头,堂上哭声一片。
展昭进屋被灯一照,耳边又闻哭声,神智清醒几分,强睁开眼,眼前一片昏花,好一会儿方看见大人满面凝重,站在面前。
他挺了挺身,想站起来,包拯忙按住,道:“展护卫,坐着说话!孩子可救出?怎伤了?”
展昭泛白的嘴唇抖动着,道:“幸不辱命!”几个字说的好似用掉了全身力气。
王朝见状,道:“还是属下说吧!”把事情讲了一遍。
包拯听孩子无恙,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家长们更是急不可奈,奔出大堂,挤到府衙门口翘首以待。
包拯再掩不住一脸急切,问:“先生,如何?可有性命之危?”
先生摇头起身,道:“不好说。快扶到房中!”众人心头一沉。
等四衙役赶车回来,收押人犯,交还小儿,送走众百姓,天色已微明。包拯匆匆到展昭房中,公孙先生正凝神开药方,张龙赵虎收拾血染的衣物,绷带等。展昭换了干净里衣,静静躺在床上,气息微弱,不知是昏是睡。
公孙先生见大人进来,不等问就道:“伤口很深,已处理好了,凶险与否,还要熬过这两天才知。”
包拯走到床边坐下,扶起展昭一只手,惊道:“怎这么凉?”
先生道:“失血过多,难免的。这倒不怕,就怕烧起来,更难办。”
包拯叹了口气,道:“先生这两日就多辛苦些。”坐了会儿,忧心忡忡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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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白玉堂,歇够了方起身拿了公文到府中去见大人。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展昭,步子都轻快起来。眼看再拐个弯就能看到府衙大门,街角人影一闪,撞过来一个少年。他忙躲过,对方头也不回,丢下句“抱歉”,又要跑走。
白玉堂目光一闪,道:“耕云!见了白爷爷跑什么?”
那少年闻声回头,方看清是谁,惊喜道:“白护卫回来了!小人刚才实是心急,大人恕罪!展大人伤了,先生让我抓药去!”
白玉堂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把握住耕云手臂,厉声问:“什么时候的事?伤在哪里?重不重?”
他性情不比展昭温润,耕云素来有些怕他,手臂被抓得生疼也不敢言,忙道:“午夜的事,伤在左肋,先生说伤得很重。方才吐了血,人也烧得滚烫,先生又重开了方子让赶紧抓来!”
白玉堂闻言头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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