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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来拍拍猫猫:“如果被警察抓了,就说是行为艺术咯。”
两个人都是成年人了,所以终究还是没有裸奔起来,裴如健说想请猫猫去酒吧,猫猫说我一个女孩子不是很方便。
裴如健哼了声。
猫猫突然说:“我想下车了。”
“我把你送到家吧。”
“不用了,就在最近的地铁口吧。”猫猫坚持。
于是裴如健开车把猫猫送到最近的地铁口,抱歉地对猫猫说:“对不起,我好久没开车了,刚才飚得太猛,车有点不稳。”
“呵呵,没什么,不过也够刺激,给我很不一样的感觉。”猫猫回答。
裴如健给猫猫开门,又想要吻她。猫猫很强硬地把裴如健推开,坚定地告诉裴如健,自己已经有男人了。裴如健的言语突然变得锋芒毕露:“你不爱他!!”
猫猫毫不犹豫地厉声反驳:“不!我爱他!”
“如果你爱他,你为什么不敢让我吻你?你是怕我吻了你,会让你爱上我,不能摆脱我!是不是!是不是!”
街上一点都没纷乱,路人们只顾自己闷头走路,根本不去领会这对看上去像是恋人的男女。“不是地!”猫猫的头脑一阵轰鸣,她只能凭自己的感觉反驳裴如健,“正因为我很爱他!所以我才不让你吻我!”
裴如健又一次把嘴唇逼近了上来,猫猫想反抗却已经来不及,猫猫紧闭地双唇被两片同样湿热的东西紧紧贴住,猫猫地脑海里再次出现一年前时地情景。
“天哪”猫猫的心一阵震颤,她万般不愿意裴如健得知自己地真实感觉。
第一百二十三章感觉变了?心变了?
未久,猫猫重新又睁开眼睛。裴如健的攻势已然消停,猫猫的心情却很怪异。
猫猫惊讶地瞪着裴如健,问他、同时也是在问自己,为什么是这个感觉。难道不应该是那种舌头发麻、口腔发涩、手臂绵软、乳尖挺硬的感觉吗?猫猫觉得不可思议,同时她联想到了一个贴切得过分了的比喻:这就好比以为高潮会要到来,对方给自己的却只不过是短短两分钟棉花棒挖耳的感觉。
猫猫失落。
不过,也让她觉得欣慰的是,她终于可以理直气壮拒绝裴如健了。
“我什么都没有!”她很是硬挺地说。
裴如健双目灼灼地看着猫猫:
“你该不会是那样功利的女人吧。”
这句话又触到了猫猫的心境,猫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像裴如健所说地那么功利,会把一个男人有没有工作作为选择他成为男朋友的标准。
一定不会的,她周小猫不是这样地女孩。周小猫应该敢爱敢恨,在爱情上从来只凭感觉,从来都不会因为一个男人的条件而选择他或放弃他。无论对方是外企地高级白领。还是一个摆馄饨摊的小贩,只要有爱就会喊。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当裴如健再次吻她的时候,她会没有反应?那种咸鲜的、刺激地、让头脑发热的感觉去哪里了?
猫猫不得不想,如果是在一年前,裴如健强吻自己以后立刻辞职。紧接着又给了自己一个强吻,那就能判断自己的心了。可是过了一年,谁能保证自己的感觉不变?
究竟是感官变了?还是心变了?
裴如健双目如电,不肯放松。
猫猫越发有点惭愧,因为裴如健的这句“你该不会是那样功利的女人”,若是由别的平庸男人说出来,很能让猫猫理解成失败男人的自怨自艾和精神麻药,失败的男人不值得猫猫可怜和同情。
但裴如健只不过是一时落在下风,虎落平阳被犬欺。他完全有重新站起来地资本和实力,他的话绝对不会是失败男人的艾怨。
“难道说,这就是裴如健眼中地自己?一个功利的女人?”猫猫地心开始有了一阵阵绞痛。
猫猫游移不决。她想多做一次鸵鸟,但裴如健就像太阳。有太阳地地方。鸵鸟便无处可躲。
猫猫选择逃避,她迅速躲开裴如健的关注。转身往地铁口去,连声再见都不想说。
“喂!慢点!”猫猫地衣服被身后的人猛地扯住。
公车在鼻尖前陡然驰过。
“天哪!”猫猫吓得心肌一颤,差点放声大叫。她头一次感到离死亡这么近距离,公车高速行驶时带起的外圈气晕,甚至已经波及到了猫猫的鼻子。如果不是裴如健及时拉住猫猫,延安路高架下又会出现一件惨案。
猫猫半转过头,听到了很熟悉的“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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