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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也没什么,那是你亲祖母,还能把你供出来?”
“也不知祖母几天能好,上次我娘晒枕芯,我弟弟抓了把塞嘴里,吓得我娘赶紧给抠了出来,就是那样,我弟弟还泻了好几回。这次……”腊梅低着头有些后怕,她是从枕芯里抠出些决明子,用烧沸的水泡了一个时辰,因怕不起效,特地放了一大把,然后把泡过的水沥在碗里加了勺红糖,颠颠地送到了厨房。
张大娘毫不起疑,反而夸她孝顺,一口将那水喝了个干净。
现在祖母真的病了。
如果爹知道是她作的孽,肯定会扬起巴掌扇她嘴巴子,兴许还会用竹板子。竹板子打人比巴掌疼多了。
爹的脾气暴,发火的时候连娘也拦不住。
腊梅真正害怕起来,咧着嘴“哇哇”哭了。
安平不耐烦地说:“这会嚎有什么用,不如留着眼泪到爷跟前流,兴许爷还能多体恤体恤张大娘。”
腊梅一下子醒悟过来,展开衣袖把眼泪抹干,狠狠地说:“还不都是因为奶奶,她天天什么不干,要不我祖母哪能那么累。我一定要说给爷听。”
腊梅期盼着魏珞能早点回来告状,而魏珞也是心急如焚,巴不得早点回府见到杨姡��
两世为人,他睡硬板床已经十几年,外出打仗时,连野地都睡过,可从来没有像这几天这样,觉得硌得难受。
翻过来是光秃秃的白墙,翻过去是空旷的房间。
他想念杨姡��肽钏�氯碥跋愕纳硖濉�
她肌肤细致柔腻,像是白玉又像细瓷,不管是高耸的雪峰还是平缓的腹地,都让他爱不释手。
最让他流连忘返的还是丛林之中的那处机关。
他触摸上去的时候,她的脸会泛起如云霞般的潮红,乌漆漆的双眸润着湿意,仿佛要滴出水来似的,而身体很快会软下来,花瓣般舒展了枝桠,任他采撷。
魏珞觉得周身血液似烧开了的水,沸腾着朝身下奔涌过去,热得难受,硬得生疼……
跟以前一样,他仍是快马加鞭赶在关城门前进了城。
然后又是一路扬鞭,马不停蹄地回了秋声斋。
腊梅老早在门口等着了,借着月影瞧见魏珞,不等他下马就扑了过去,哭喊道:“爷,祖母病了。”
魏珞大吃一惊,翻身下马,将马鞭扔给泰阿问道:“怎么回事?”
腊梅抽抽答答地说:“前阵子祖母就觉得累,一天下来腰酸背痛的,这两天又格外冷,祖母可能受凉闹了肚子。可就是这样,祖母仍是强撑着给府里十几口子人做饭……祖母就是累病的。”
“请郎中看过了吗?”魏珞问道。
旁边泰阿接话道:“请了,就是前面街上的任郎中,说是误用了决明子。”
“那也是因为祖母这些天太过劳累,里里外外的活儿都是她一个人干。”腊梅擦把眼泪,哽咽地补充,“有那么多岁数小的,天天闲着没事干,凭什么都让我祖母一个人辛苦?”
魏珞愣了下,看向泰阿。
泰阿目光微动,却没作声。
魏珞有几分明白,俯身看着腊梅,温和地说:“我知道了,这几天你也先回家照顾你祖母吧,让你祖母好生歇歇。”
腊梅撅着嘴,仍有些不满,却又碍于魏珞威严的气势不敢开口,点点头回了西跨院。
泰阿微低着头,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儿原原本本地说了遍,最后又提起张大娘的病,“……听吴嫂子说,张大娘来时好好的,喝了腊梅送去的红糖水之后开始闹肚子,张大娘倒是决口否认,说她是一时犯迷糊,不知怎地把决明子当成了大麦粒儿。”
魏珞沉了脸,淡淡道:“一个个舒服日子过惯了,都忘记自己身份了。”再不多话,阔步走向正院。
屋里已经掌了灯,窗户纸上映出昏黄的烛光,有纤细的女子身影在晃动。
魏珞下意识地放轻步子,撩起门帘。
甜糯的女子说话声传出来,“……要是有卖嫩牛肉的,去买上几十斤炖好,酱上一坛子,其余的连汤带肉冻在外面,爷肯定喜欢吃。还有大年三十祭祀上供,得把规矩都打听清楚了,需要买那些供品准备什么东西,别乱了规矩。”
接着是青菱的声音,“买菜的事儿我跟吴嫂子说好了,明天他们两口子跟蓝蒲一道去,去杨府的话,就让红莲跑一趟。”
红莲干脆地回答:“我可以去,先给老夫人、夫人磕头,然后到二房院给太太磕头,打听规矩……对了,府里的早梅兴许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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