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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了牙关,拒绝着他。他却忽的捏住我的下颚,硬是掰开我的嘴,我吃不主力,一下松了口,他的舌头就这样伸了进来。这哪是一个吻,分明是怒火攻心的侵略,我的唇齿之间几乎感到了腥甜。
他的手也不放过我,开始扯我前襟的衣服,他的唇一离开我嘴唇就吻上我的锁骨,我被压在了床上,拼了命的挣扎,可是这更激怒了他,他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的外衫都被撤掉了,只剩□上的肚兜,他双目猩红,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被欲望控制了。
我不想就这样失掉我的贞操,这样我会恨他一辈子,再也不能原谅。我摸到颂赞送我的匕首,那一直在床下压着,我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一直放了它在那儿。
豁地拔刀出鞘,一下子,划到了李世民的手臂,也划到了我自己的手掌。顿时他的鲜血我的鲜血都汩汩的冒出来,他闷哼一声退在一旁,不可置信的看着衣衫半褪,手掌流血的我,也看着自己。
我衣衫凌乱,趁李世民呆愣在那里,赶紧冲下床,却站不住歪坐到地上,哆哆嗦嗦的理好衣衫。这片当的功夫,他的眼神已恢复了清明,欲望退去,却涌上一股悲哀。他道:“这匕首,就是一直为我准备的么?你不信任我,把我当禽兽了……”说着他忽的意识到,他确是如此做了,住了口,眼里全是悔意。
我望着他,打着哆嗦,只低声道:“出去……”
他高声叫道:“高德顺!”高德顺马上进门来,低声叫道:“陛下……”新兰也不管有没有被传,冲了进来扑到我面前,看我血流不止,赶紧拿被单裹着我的手掌。高德顺一看李世民也是手臂流血,大惊,屁滚尿流的过来跪下道:“陛下,奴才这就传太医!”,说着也抓起一边我的外衣包上李世民的手臂。
李世民果断说道:“不!等朕回了寝宫,你传孟太医来看明空,”说着他抓了桌上的茶壶,哗地贯在一旁的地上,茶壶成数片,“就说武才人是被碎片割伤,一切开的药,让太医送来双份,说要多用药,你每日来撷芳殿取药,回去给朕同时包扎。”
高德顺糯糯道:“皇上……这样不可……”
“住口!朕说可以就可以。”李世民威严无比,九五至尊风范尽显。
李世民把我的外袍从手臂上拿下,丢在一旁,把自己的衣服裹上伤口,有些冰冷的看着我,眼神里尽是失望——不知是对我,还是对我们彼此。可走之前,他却扯过一旁自己的披风,向我走来,我害怕,直往后缩。他一脸苦涩,把披风堆成一团放在地上,垫在我脚下,道:“地上凉,等太医来看过了,就回到床上去。”我怯怯的看了看床,摇摇头,他一脸自责心疼,最后却都变成了冰冷,起身离开了撷芳殿。
我看着脚下披风上,缠缠绕绕的绣线所绣的龙纹,想:这像不像纠缠不休的我们?
☆、第四十二章 君恩如水向东流,得宠忧移失宠愁
贞观十一年十一月。今年已经下过一场雪,冬天来了,撷芳殿的暖炉却特别足,听撷芳殿领头的宫女珠月说别的宫的娘娘只有四个暖炉,而撷芳殿分配的时候得了八个暖炉,还外加四个手炉。我畏寒,有了这些,冬天可能不会太难过。
手掌上的伤早就好得利索了,估计李世民手臂上的伤也全该好了,可宫里完全没有他受伤的消息。只是流言漫天,说原来圣眷正隆的武才人,在中秋赏菊宴上触犯了皇上,失了宠。本来进宫三个月都未被临幸,这下更是连皇上的面也见不上了。
那日他走后,太医来看,我的手割得挺深,但更主要的是地上寒气重,我却不肯去床上,因此有些染了风寒,新兰和高德顺无奈,只好临时辟了新兰的睡塌给我睡。
第二天就有内侍们来,把我原来的床整张砸碎,理了出去,换了一张新的更大更好的来,还有被褥,我这才又放下心来。从那一日到今天快三个月,我都没有再见过李世民,真的仿若失了宠,可是各种吃穿用度,都更为精致了,太医也来得勤,三天两头的请脉,都是高德顺亲自领了来。而书籍也都没有断过,每次内侍们送来的书,都是我最喜欢的几类,很多书都很是精彩——是我自己会挑选的类别。
阿泰来看了我好多次,每次都不久,可是总会带来些好玩的新奇玩意儿,或者跟我讲我的唐门生意如何——他几乎成了我和吉祥的信使。我的事情也完全不避讳他,连钱庄的事情他也清楚。
阿泰总是叹息,说:“明空,我总怕父皇对你不好,但又盼他对你不好。我也猜测着你怎么想的?怎么想我,怎么想我父皇?还有程南英?可是我又怕你的答案是我不想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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