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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姐也讲脏话——”他笑得没脸没皮,搂着她坐在椅上,一颠一颠更轻松。“我是真的干净,不信你来舔舔。”
“你滚”
“好好好,你不舔我,我舔你”便低头去含住她的粉尖,温热的舌扫过,继而一阵阵吮吸,她惊惧,每一处毛孔都炸开,就地对他施行绞刑,逼他缴械投降。
他细细吻着她被汗水濡湿的鬓边,轻轻抚摸光滑如缎的后背,手指数过一根根蝴蝶谷,似乎当作事后缠绵。双唇掠过她哭得红肿到眼,长长叹息,“你就不能听话一回,又不是不不知道我脾气坏,还一句句顶我,恨不得气死我。我对你还不够好?你是不是眼盲啊?”
见她沉默,闭着眼对他视若无睹,陆显摇晃她,“说话。”
温玉恨他恨得牙痒痒,又无力反抗,这种无力终究化身为灰暗的自我厌恶,恨天恨地恨自己。
她不理他,他继续闹,焦灼爬上眉心,他一定要听她发声。
温玉恼火,“你究竟想怎样?”
陆显望着她的眼,大约在深思,过后只余叹息,“我想你开心。”
再重复:“我想你跟我在一起,每一天都开心。”
可能吗?白日梦。她心中忍不住讥讽他的不切实际,已经转身即忘,前一秒他给她多少伤害,全然不记得,反而是她莫名其妙惹是生非。
浴室里的水已放满,陆显抱着她躺进温水中,仍旧将她放置在胸前,环抱拥有,充满占有欲的姿势。
他靠在浴缸边沿,点一支香烟,水上吞云吐雾,“你问我哪天生日,我自己都不清楚,随便挑一天,十月一号,给别人机会做饭局,不是我自己的。”
左手一下接一下无意识地抚摸她湿润的长发,“要不然,我同我阿玉一起过生辰。不说话,还生气?”猛地亲她面颊,好大一声响,“最多我以后”一咬牙一狠心,决定插自己一刀,“最多我以后当她们空气,不摸不沾不碰,总可以?算了,当我没说,我有病。”
温玉适才睁眼,漆黑的眼瞳澄澈无波,安安静静地看着他,心中已有决定。
而陆显看到的是一颗灵透晶莹的黑曜石,引人沉醉,诱人进犯。
她说:“知道了,我不再跟你吵了。”认清现实反而清醒,审时度势谁不会?会犹豫只是被虚情假意蒙蔽双眼。
竟还会主动吻一吻他淡而薄的唇,勾一勾嘴角,已足够撩动他一颗心,满涨如一池水,渐渐要溢出边缘。
没办法也没理由控制,骤然拔高的欲望,他按住她在水池里又来一回,闹得水满香江,满地狼藉。
晚间九点四十分就抱着她赤身裸*体滚进被子里,体温与体温熨贴,呼吸与呼吸纠缠,亲密得无可言说。
电视开着,主持人嗡嗡嗡解说当作背景音乐。他捏着她的纤细的手指玩,同她靠在枕上絮絮叨叨说话。
“以后不要再见戚美珍。”
“为什么?”
“她是恶人。”陆显一手撑着头,胸膛贴着她背脊,一时捏她鼻尖,一时又去揉她红肿的蕊,问她痛不痛,难得尽兴,不痛就再来一次。
温玉拍开他不怀好意的手,“我以为在没有人能够坏过你。”
“我坏?我对你再好不过。”
“没感觉。”
陆显感叹,“那是你没良心,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懂事。”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肉肉肉~~~~~
61掐死温柔
每一个风雨未停的清晨都在身后温暖坚实的怀抱中醒来,是否是大多数女人对生活对爱情的终极愿景。
温玉在陆显的臂弯中睁开眼;却有莫名恍惚;不知今天几月几日;也不知身边人是谁;同她又是哪一种关系;好像瞬间失忆,等不来久远回忆。她傻呆呆地看着身边陆显紧贴着她的脸;他的眉心微蹙,睡梦中并不安稳;双唇薄而淡,却有上下四面菱角,微凸;性*感至极,是一张诱人深吻的唇。
她微微抬头,去触他干涩柔软嘴唇,含住浅薄下唇,舌尖轻轻扫过,他似有牢骚,轻哼几句,似乎在叫“阿妈——”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她更加紧贴更加真实地占有。
温玉的手在他小麦色胸膛上停留,辗转经过一道道时光无法磨灭的伤口,静静想,他过得是哪一种生活?也许明天就横尸街头,何必等她报复。
又想,他越不要命命越长,搞不好二三十年过去,他还是龙精虎猛毫发无伤。
到时她要怎么办?难道真是想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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