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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深说,云姨,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
不用多说什么。好好跟着安老师后面学,啊。
嗯。我知道了,谢谢您。
不要那么客气,过几天,我去你们那里和你签个协议。
蓝晓深放下电话有点受宠若惊。事情的发展出乎她的想象和意料之外。云总是个商人,怎么会如此厚待她呢。不是说好了,只是让她做枪手学习的吗?现在要排在安导后面,她好像还没有这个资格吧,这天上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掉馅饼儿呢?
她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拨通了云晓聚的电话。
云晓聚好像很疲倦,对她说话有些心不在焉似的。她想问一问这个署名的事情,都不太好张口。云晓聚只说,你好好写吧,过几天我们去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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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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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眉打了一个电话给蓝晓深,她说,潘石答应回去了,他为你做了不少事情。你就真的狠心不见他最后一面吗?
蓝晓深压根听不进她说的话。她坚决地告诉她,邬眉,我很忙,抽不开身去送他了。
邬眉叹口气,说好吧,随你。他订了三天后的机票。
好,这样就好。
他要走了,蓝晓深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了。
安导每天都要给他们开个会,说一些类似于一剧之本,不能对不住云总的身家的话。他说过几天就要回北京了,整个剧本就靠他们三个人来完成,所以大家多抽空交流。
没想到这种交流让蓝晓深不知所从。
第一天晚上,安导叫她过去他的房间。他说,蓝晓深,我有个想法要和你单独交流一下。
安导就住在她的隔壁。
蓝晓深也没多想拿起大纲到他的房间里去。
安老师!晓深恭恭敬敬地叫道。
来,来,来,坐,坐这里。他指了指标间里的另一张床。
蓝晓深笑笑,坐到了小圆桌旁的椅子上。
你喝茶吗?
哦,不喝,谢谢。
晓深看到安导手里拿的正是她的书,那本《独自开窗》。不觉得有些脸红。
您在看它吗?她指了指他手中的书。
是啊,我要看看你的文采,还有就是编故事的潜力有多大。
谢谢安老师。
不要那么客气,晓深。我看了,你写得很真实。
啊?真实?
哦,我是说感情很真挚,但是写长篇是一股气,你这里明明有些是气断了又接上的现象。
蓝晓深使劲地点头,您说得对极了。
嗯,还有,看你的整个小说,可以看出来情绪好的时候,你就像鼓起的帆,没灵感时写得就有些像收起的帆,这是初学写作者很大的一个毛病,就是情绪化的暴饮暴食。
暴饮暴食?
是的。就像这个。他拿出一袋虾干。
虾干?晓深在海边长大,对虾干自然是不陌生。这虾干好像是来的时候,云晓聚专门去买的海鲜干货,送给安老师的。
你是海边人,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吃这个虾干的吗?
嗯,做菜吃啊。
安老师哈哈一笑,你要找出它特别的吃法。这玩意除了炒菜,我也很喜欢用它泡茶,慢慢的品味着,你可以品出虾的味道,海的味道,咸淡的味道,甚至太阳的味道。如果只是放在嘴里大嚼大咽,那么就没有那么多的味了。写作的情绪也亦然。
蓝晓深被他这番虾干哲学镇住了。安老师,我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说我的创作缺少深度,是吗?
你慢慢去悟吧。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今天我是想和你探讨一下小说里那段女主人公被**的描写。
晓深的脸一红。
安导装着没看见,拿着书往她跟前靠了靠。他说,你要知道我们这部戏里,有一条线索反映的就是不同性格的女性对待**不同的态度导致了不同的命运。云总对你在这本书里的创作也是觉得很逼真,你是怎么想象这个情节的?
我……晓深觉得脸越来越热,她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呵呵,创作就是想象的过程嘛,你觉得这个女主公那个时候的心理状态为什么会选择沉默?
安导,这个嘛,我觉得您如果看完了这部小说,就会明白的。让我说,我只能说瞎想的。
是吗?你是如何瞎想出来的,我很好奇。安导又往前挪了挪,这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