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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殷红的液体落在她身下的水迹上,向四周晕开去,她尖叫着倒在他怀里,簌簌发抖。她想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给予她的这钻心的痛。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每个女孩的第一次都会这么痛,爱容易让人产生得失心,不断比对,不断猜测,爱越浓烈,想要的也就越多,无欲无求那是爱情中最真实的谎言。痛是得失平衡,是代价,是诚意,换取永远的铭记,还有珍惜。这个人如此特别,已刻成生命线上最粗重的那一横条,带着尖锐的记忆。
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爱是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家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他在她身体内来回蠕动,辗转往复,她的眼失去焦点,如入雾境,手指攀住他,在他颈上一阵乱抓。
“竞航。”她气若游丝,但仍然清晰地叫出他的名字,此刻在她心里那仅剩的两个字,她觉得不能什么都不说,在这件事结束之前,这是为了表达体内太过盈满的情绪,不愿细分的因缘和无法深究的对错。她的吻毫无规则地落在他身上和脸上,他全身火烫,再也支撑不住,低吼一声,到达顶点。
楚千帆在电话响了第二十遍后,接了起来。
“老板,那个厉弘发了疯一样地找我,说我出卖他,不仅没有删除病毒,还故意把那段录音透露给萧竞航,追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楚千帆冷笑一声:“这种乱七八糟的事不用跟我说,你看着处理就好了。”
“是,老板。另外他还说他被萧竞航通报除名,行业内很难找到工作,他猜到我是在为你做事,希望楚天能录用他。”
“一个为了钱什么都可以做的人,你说我会要吗?”楚千帆“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他从酒柜中拿出一瓶红酒,倒了半杯,站起来,走到窗前,此刻正是万家灯火时分,他对着空气举起手上的酒杯。
“只剩最后一步了,CHEERS。”
26擦肩
安语童只觉得身体很痛,她回忆着自己昨天做过什么重活,一转头看见萧竞航埋在她肩颈处的脸,□在外的颈脖和肩头是一道道刺目的抓痕。
这是她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早晨醒后,看到身旁睡着一个男人,而且他还如此迷人。
她伸出手沿着他脸部的轮廓,依次抚过他的五官,浓黑的眉毛,紧闭的双目,英挺的鼻尖,还有性感的薄唇。唇瓣上有一滴晶亮的液体,她不知道,那属于他,还是属于自己。
他熟睡的样子,比他醒着时更清秀,也更能让她安定。她的手指慢慢向右侧移动,覆盖上她给予他的伤痕,他伤了她,所以她也必须让他受伤,世间男女逃不脱的准则,她可以行使的权利,他必须承受的结果。
他睁开眼的时候,正看到她的眼泪慢慢流下来,他眉头皱起,用目光询问着她,一夜之间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失去,她无从解释内心的混乱,迅速将脸靠上他肩膀,以此避开他的目光。
“不要以为看到你的眼泪我就会心软,看看你的杰作,我今天得戴围巾上班了。”
他将手绕过她身下,放在她光滑的背部。身下又有了肿胀的感觉,她感觉到了,于是弯起膝盖靠向那里,使劲蹭了蹭。
“你别挑衅,否则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他“哼”了两声,闭起眼睛,满脸的痛苦状,她张开唇瓣,在他肩上留下两排牙印。
萧竞航喘着粗气翻身坐起,她已在他身下。
她看着他眼中渐满的**,不禁笑了起来。
“我想起那次在电梯里,我们还处在危险中,你吻我的时候居然还能硬起来,怪不得人家说男人都是动物。”
“安语童,你可越来越放肆了,不要以为做了我的女人,就可以忘记我是你老板。”萧竞航伏在她耳边说话,呼吸喷在她光滑的颈窝凹陷处,让她一阵酥痒。她强行压制住那种感觉,嬉笑着说:“那好,报告老板,我们再不起床,就都要迟到了。你戴着围巾上班本来就已经很有话题性,再和我一起迟到的话,会让今天全公司的工作效率直线下降。”
她用脚尖对准他的某个位置挑弄了两下,然后一溜烟地跑进浴室,回身扣上了门。
萧竞航眼中喷着火,却也知道追不回她,只得自己想办法灭火。
不过萧竞航还是很感谢安语童的提醒,否则他真的会迟到,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是他不能迟到的。
他走到丁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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