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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就要去够远处的桃子。
“星儿,小心,够不着就算了,一定要小心呀!”陈枫不安地嘱咐着。
“放心吧,哥,我一定能把它摘下来。”语气中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固执。
“哥,你看,我够到了。”
“小心。”
陈星还没来得及高兴,脚下一滑,便向地上摔下来,陈枫眼疾手快,无奈他天生经脉闭塞,无法修习内功,轻功如果没有内功心法的配合很难发挥作用,所以心有余而力不足,被陈星狠狠地压在了身下。陈星痛苦地呻吟着,连站也站不起来。
“星儿,你怎么了,星儿,你挺住,我马上去叫人。”说完,便急匆匆地朝家里跑去。
“妈妈,妈妈,星儿他从树上摔下来了。”
“什么。”美妇来不及梳妆,匆匆跟着陈枫跑了出去。
“星儿,你不要吓妈妈呀!你到底怎么了!”美妇抱着陈星,赶忙拦了一辆出租车,急奔医院而去。
经过检查,陈星仅仅是右臂骨折,打上石膏就可以回家休养了。何静和陈枫都松了一口气,不过,陈枫知道,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果然,晚上,陈忠一回家,得知陈星受伤后,大发雷霆,“陈枫,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把弟弟害成这个样子的。”
“爸爸,不关哥哥的事,是我自己想试试新学的轻功,到树上摘桃子,然后不小心摔下来的,跟哥哥没关系。”陈星慌忙解释道。
“是啊,是我们家星儿自己太笨,每次都是自己弄得一身伤回来。”何静说着,眼泪便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听着爱妻这样说,陈忠更是气不打一出来,火冒三丈地说:“每次出去都不知道照看好弟弟,这次又弄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你弟弟,你自己没受过一次伤。”
陈星还想说点什么为哥哥辩解,但是畏惧父亲盛怒之下的威严,再加上母亲一直在不停地暗示,终于没有再说什么。而陈枫,自始至终都没有打算为自己辩解,一直在保持着沉默,而背后的淤青他更不打算告诉父亲,他知道,父亲不在乎过程,只在乎结果。从小就是这样,虽然他练功比弟弟刻苦的多,但是因为他天生经脉闭塞,无法修习内功,只能苦练外功,虽然在开始的时候他比弟弟略微有些优势,但是随着弟弟气感的不断增强,开始内外兼修之后,他仅存的一点优势也被无情的超越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连话也不会说了是吗?”
“尊敬的父亲大人,您想让我说些什么,一切您不都已经有定论了吗?”陈枫平静的声音里难以掩饰那一丝嘲弄。
“你就用这种态度对你的亲生父亲,你还有理了你,你觉得受了委屈是吧,你这个孽子!”陈忠歇斯里地地吼着。
无论陈忠如何嘶喊,陈枫都用那种嘲弄的目光看着他,陈忠终于失控了,“好,既然你认识不到自己的错误,我就帮你一把,阿静,取家法。”
何静拿来了陈家的家法,其实就是一个戒尺。陈枫顺从地趴在了凳子上,不一会,就想起了木板击打的声音,陈枫咬着牙,愣是一声也不吭。陈忠看到陈枫这样,更是愤怒不已,下手更重了,直到打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才停手,“兔崽子,算你有种,下次再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陈枫扔掉戒尺,火气灭了大半,进了里屋。
陈星想去看看陈枫的伤势,但却被何静拉着进屋了,只剩下了陈枫一个人。
陈枫吃力地站了起来,伤口的疼痛让他皱眉不已,忍着剧痛,一步一步挨到了自己的房间,趴在了床上。看着床头摆着亲生母亲的相框,脑海中又浮现了母亲模糊的身影,一袭白衣,仿佛天上的仙女,出尘地似乎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美得倾国倾城,最暖人的是脸上可以抚平一切创伤的微笑。
“妈妈,妈妈,枫儿好想你呀,你知道吗?”泪水不争气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大滴大滴的泪珠无声地滴落在了枕头上,手里紧紧攥着胸前的水晶挂坠。陈枫的母亲,陈忠的第一任夫人—古然在生下陈枫的那一刻就过世了,甚至来不及看一眼那刚来到世上的儿子。
还是大校的陈忠陷入了极度的悲痛当中,直到遇到何静,另一个美得令人无法形容但又温柔体贴的姑娘,陈忠不可救药的爱上了初次见面的何静,何静也被陈忠那莫名的气质所吸引,两人一见钟情,很快就如胶似漆。但是,在陈忠心里,古然是个禁忌,他自己从来不提,也不允许任何人提。开始陈忠对自己与古然留下的血脉还是很看重的,但是在孩子满月的时候,他居然发现,孩子浑身的经脉是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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